但其它兩種推測,卻非常有可能存在。
不管父母做了什麼,肯定都賴不到牛小田的身上。
不想了,徒增煩惱!
晚飯過後,牛小田依舊晃著膀子出去遛彎,跟村民們聊天打屁,大槐樹下,依然是笑聲最集中的地方。
牛小田從小在這裡長大,鄉村生活養成的某些習慣,是刻在骨子裡的。
回到家裡,牛小田發現,東屋炕上多了一床被褥,還多了個穿睡衣的女人。
正是安悅,她乾脆從西屋搬了過來。
牛小田就納悶了,二美有什麼不好,安悅卻偏要跟自己一個屋睡覺。
“姐,不怕楊水妹的死鬼男人了?”牛小田開玩笑。
“跟你瞎混,膽子早就練出來了。”安悅翻了個白眼,又說:“小田,今天我遇到了薑麗婉,還向我打聽你的情況。”
“都問啥了?”
“她說你小時候,晚上經常做噩夢,大呼小叫的,問現在毛病改了沒有?”
“扯淡,我才不做噩夢,再說了,她咋知道的,又從沒在她家住過。”牛小田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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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睡覺就一個毛病,喜歡摟著彆人的胳膊。”安悅壞笑。
“姐,你這是不打自招啊!”牛小田瞪大眼睛。
“哈哈,我故意的,氣死她,多管閒事的老女人。”安悅開心大笑,“我看到她的臉都黑了,走路還差點撞倒電線杆。”
唉,那是你親媽,說話可真過分。
這事兒隻能是薑麗婉攤牌,牛小田反正不會管,出去衝了個澡,回到屋裡,依然是翹著腿擺弄手機。
找到跟阿生的聊天記錄,牛小田又翻開貨車司機和那個社會姐姐的照片。
兩人都是倒黴的短壽相,再分析他們生辰八字,有一個共同點,命犯九空凶星。
這種人的特點是,意誌不堅定,極易受到邪魔蠱惑。
“生哥,從老宅子回來了!”牛小田發去消息。
片刻後,阿生回複,“兄弟,有什麼發現嗎?”
“我進屋了。”
“有半年沒回去,沒收拾。”
牛小田發去一張照片,打出一行字:“這牆上寫的是什麼?”
停了約兩分鐘,阿生這才發來一行字,“我爸喜歡練書法,尤其是草書,有天就拿著大毛筆寫在牆上。說實話,寫的是什麼,我也不認識,更沒研究過。”
阿生敏感了,接著又是一條信息,“兄弟,你覺得像什麼?”
“我認為,上麵寫的是咒語。”牛小田點破。
阿生被嚇到了,好久才回複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表示不解。
“二老是不是信了什麼?”
牛小田本來還打了“歪門邪道”四個字,想想還是刪了,想必阿生能明白話裡的意思。
又過了好久,阿生這才回複。
“兄弟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那時十歲吧,有天半夜起來,我聞到燒香的味道,好像還有人哭。於是,我溜到院子裡,扒在窗縫往裡麵看,還是蠻震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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