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是不是你們害了可愛的狗狗?”牛小田又問。
聽到這句話,吳禮河的眼中又冒出了怒火。
看家狗,那就是家裡的一份子,生生被打死剝皮,還燉成了狗肉,想想就覺得無比心疼。
“動物是我們的朋友,你們這種做法,簡直喪儘天良,畜生不如。”牛小田罵道。
“我們,是,是畜生。”
領頭的刀疤壯漢一慫到底,連頭都不敢抬。
“要考驗你們的認罪態度,現在這隻慘死的忠心狗狗,就是你們的爹。你爹死了,下跪磕頭痛哭流涕,要拿出誠心來。”
牛小田說著,將掛著的狗皮拿下來,擺在壯漢們的跟前。
這也行?
壯漢們徹底被震驚了,牛小田折磨人的方式,簡直驚世駭俗,完全沒有規則可言。
“現在,開始哭爹!預備,齊!”
牛小田做了個打拍子的手勢,黑子也配合地發出幾聲怒吼。
終於,一名壯漢挺不住了,哭喊道:“爹啊,你死得好慘啊!”
“爹,你咋就死了,你是餓著肚子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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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啊!兒子不孝,活著不孝敬,死了還要吃你。”
“爹……你帶我走吧!”
四名壯漢迫於壓力,開始哭嚎,還彆說,高低起伏,挺有韻律感的。
但凡有聲音小,濫竽充數的,屁股上都會挨上牛小田無情一腳,幾乎要把尾椎骨給踢碎了。
於是,壯漢們哭得很用心,如喪考妣,痛徹心扉!
看看手表,差不多十分鐘了!
有人嗓子都哭啞了,像是鴨子叫,牛小田吩咐打住,不能再哭了。
幸好這裡比較偏僻,否則,鄰居們都要招來了。
“你們做了錯事,就該接受懲罰,現在兩兩一組,相互扇耳光,使勁打,誰他娘的手下留情,要讓老子動手,斷胳膊斷腿。”牛小田冷聲道。
就知道,不會這麼輕易被放過。
壯漢們跪著轉身,兩兩相對,抬起巴掌,開始你一下我一下,相互打臉。
一時間,院子裡的脆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吳大哥,需要報警嗎?”牛小田遞給吳禮河一支煙。
“不,還是算了!”
事到臨頭,吳禮河卻退縮了,他當然早就看出來,這夥人大有來頭,真要是報警,可能還會繼續遭到報複。
“俺對不起你,不該誆你來。”孟山芹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你們受我連累了。”
牛小田擺擺手,又說:“我看到門口的字,有心了!”
“唉,他們都是混蛋,太狠了,刀壓在脖子上,也不敢不聽。”孟山芹想起來,眼中依然有驚恐之色。
“他們必須做出賠償!”牛小田哼聲道。
此時,四名壯漢的臉,都已經成了透明的西紅柿,一戳就能流出血水來。
一個個搖搖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都停手吧!”
牛小田的喊聲,在壯漢們聽起來,宛如天籟之音,連忙縮回手,再打下去,肯定是嚴重腦震蕩。
來到刀疤壯漢麵前,牛小田傲慢道:“給三毛打個電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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