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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悅抬著下巴,眉毛挑動,儼然勝利者的樣子。
夏花冬月臉拉老長,也沒再說什麼。
隻能說,比不了一起滾炕頭的交情。
她們自然了解,老大功力深厚,萬夫難當,平時也談不到保護,隻是幫襯而已。
巴小玉一直沒說話,她是最不想去豐江市的,唯恐遭遇高義幫成員,橫生枝節,反而連累了老大。
晚飯過後,安悅早早就躺下了。
明天的會議,九點半舉行,早上五點就要開車出發。
翻來覆去睡不著,安悅還是從小包裡,拿出二百塊錢遞過來,“小田,能給按摩放鬆下嗎?”
“嘿嘿,小事一樁!”
牛小田笑著答應,收了錢,道貌岸然道:“其實,錢不錢的無所謂,關鍵是怕手生,荒廢了技術。”
切!
安悅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笑意,微微閉上眼睛。
按摩技術,也隨著修為提高。
稍稍運起真武之力,牛小田如同彈鋼琴一般,指尖快速在安悅身上移動。
所過之處,酸脹麻癢痛,五味俱全,伴隨熱流湧動,連成一片,獲得的卻是無比舒適感。
按完正麵按背麵,安悅居然就趴著睡著了。
給安悅蓋好被子,確定她沒有被捂住口鼻,牛小田這才下炕,來到廚房裡,從櫥櫃下方,取來侯春帶來的小養鬼罐和那枚收魂牌。
西屋戰火連天,麻將聲很激烈,並不影響牛小田處理這些鬼魂。
不想陰氣影響安悅,就在廚房內進行。
牛小田叫來了白狐,跟鬼魂的溝通,還是由它來處理,快捷又方便。
準備妥當,牛小田先打開那個小養鬼罐,一個虛影立刻飄了出來,身穿西裝的瘦弱男子。
白狐在此,他哪裡敢逃,老老實實地飄在那裡,腦袋卻不時張望四周,大概很納悶,怎麼不見侯春了。
“白飛,問問他,到底咋回事兒?”牛小田吩咐道。
白狐立刻跟男鬼開始交流,十分鐘後,反饋結果。
“老大,這人是得病死的,生前開了一家小公司,跟侯春的關係是發小,經常在一起喝酒打牌,侯春還總是贏他的錢。”白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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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啥不走正路,死了還幫著侯春做事?”牛小田又問。
“嘿嘿,他一直大罵侯春,剛死就被侯春給拘走了,耽誤投胎轉世。至於幫著做事,情非得已,不敢不從。”白狐笑道。
“他有沒有作惡?”
“沒有,也就是偷著潛入彆人房間,探聽些隱私,彙報給侯春。其實,鬼失去了肉身,對這些也沒興趣,卻能讓侯春賺更多的錢。”
“讓他保證,遠離興旺村,彆起幺蛾子,老老實實地找門路去投胎吧。”牛小田嚴肅道。
“老大,就這麼放了他啊?”白狐眼巴巴的,它想說的是,自己還缺男仆。
“怎麼,你還想給他搭個媳婦啊?”
白狐訥訥笑了,轉達後男鬼忙不迭點頭,還做出拱手作揖的動作。
從養鬼罐裡,取出拇指大小的魂牌,牛小田拿出朱砂筆,將上麵標誌名字的紋路,用墨汁覆蓋。
男鬼得到了解脫,跪在半空中匍匐作揖,感激不儘。
打開後窗,男鬼唰的一下便消失了。
白狐能感應到,他很快就到了百米之外,向著北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