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腳踢,這名中年漢子,不斷發出哀嚎之聲。
隨後,這人就被扭著胳膊,帶到了牛小田跟前,臉上都是血,將蒙臉布都打濕了。
“誰會開推土機?”牛小田環顧一圈。
“俺開過。”秋雪舉手。
“拍照留證據,把推土機開到院子裡。”
秋雪立刻照辦,拍照過後,將大門徹底打開,笨拙地將推土機開了進來,停在靠近圍牆的一側。
牛家大院再次關閉,牛小田回到客廳坐下,悠哉地點起一支煙。
稍稍被洗淨臉的中年漢子,被帶到了客廳,年近四十的樣子,長得倒也有幾分憨厚。
中年漢子腦門一層冷汗,眼睛鼻子都腫著,也不敢亂動,腰間被抵著兩把匕首,還有一支冰冷的弓弩正對著他。
“叫什麼名字?”牛小田冷冷地問。
“馮,馮誌泉。”
“開推土機來殺我,你膽子可不小啊!”牛小田鼻孔裡哼出一股冷氣。
“俺,俺隻是開推土機來,來旅遊的。不知道咋了,就撞在了大門上。”馮誌泉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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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輕輕地撞在大門上?
他當然不清楚,那一段記憶是空白的。
早就排練過多次,本應該是猛烈撞擊,一直長驅直入,直到撞倒中間偏右的那處屋子。
“撒謊,後半夜開推土機來旅遊,你當本老大那麼好騙嗎?”牛小田沉下臉來。
“老大,不跟他廢話,直接剁手。”春風發著狠。
“腳也剁了。”夏花幫腔。
“摩托車碾壓成餅!”牛小田的新賽摩托朋友,給冬月留下美好的印象。
沒那麼殘暴,當然是嚇唬此人。
果然,馮誌泉額頭的冷汗成串落下,連忙哀求道:“不要,不要,我還有個八歲的兒子,沒人照顧的。”
“你都不怕死,還在乎兒子嗎?”牛小田鄙夷道。
“唉,這麼死了,也拿不到錢的。”馮誌泉長歎一口氣,這次落下的,不隻有汗珠子,還有淚花。
“老老實實坦白吧,爭取本老大的諒解,否則,彆想就這麼算了。”
“給,給支煙吧?”馮誌泉可憐巴巴提出要求。
“可以!”
牛小田答應,吩咐夏花給他嘴巴上塞上一支煙,並且點上。
猛抽了幾口,馮誌泉開始坦白一切。
他就是高義幫派來的,而指派任務的,則是高三毛。
馮誌泉並不是高義幫成員,他隻是一名開推土機的建築工人,上有老母,下有兒子,每日為了家庭辛勞。
天有不測風雲,去年,乖巧的兒子突然暈倒,帶到醫院後,診斷為白血病。
對普通家庭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接下來,就是為了給兒子治病,傾儘所有。
就在山窮水儘之時,高三毛找到了他,先是捐了一筆小錢錢,隨後,便以恩公的身份,跟他談起了這件事兒。
隻要馮誌泉肯豁出去,來這裡殺了牛小田,孩子以後的治療費用,無須發愁,一概由他來承擔。
當然,高三毛又給牛小田加上了一些惡名,勾引彆人老婆,破壞和睦家庭,拳打南山老子,腳踢北海兒童,十足的惡貫滿盈,死不足惜。
殺牛小田,就是義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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