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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兩根手指夾起來,更是覺得腥氣撲鼻,仿佛是半凝固的汙血浸泡成的。
牛小田被熏得打了個噴嚏,白狐的聲音傳入腦海,“老大,這玩意你不能用的,好幾種獸血的混合物,還有毒。”
能形成一麵幻影牆,倒也稀罕。
可惜了!
牛小田放棄了貪財的念頭,還是點起一支煙,然後用打火機將手帕點燃,將其化為灰燼。
霧氣散儘,殺手們行動失敗,紛紛撤離。
那些受傷的殺手們,更是連夜離開興旺村,另尋地方去治療身上的貫穿傷。
興旺村給他們留下的旅遊紀念,就是,無法磨平的傷疤!
兩名法師就扔在客廳裡,他們就這點本事,連逃跑的能耐都沒有。
牛小田嗤之以鼻,就這還想殺老子?
不知死活!
燈光下,這才看清了兩人的容貌。
男法師年近四十的樣子,眼睛不大,眉毛濃長,通天鼻,四方口,長得還算不錯,但相學上,眉壓眼,運氣平平,看身上的半舊羽絨服,也不像有錢人。
而且,此人眉心晦暗,眼周赤色明顯,像是命不久矣。
女法師身材微胖,倒也白白淨淨,看起來還不到三十。
長相嘛,普通人一枚,顯著特征,唇邊有一個黑痣,倒是吃喝不愁。
“報上名來!”
牛小田叼著煙,擺出大爺的姿態,用腳尖指著地上的二人。
兩人都沒說話,用沉默表示不服氣,或者等對方先慫。
結果可想而知,早就手癢的春風,上去就是一頓大耳刮子,直打的兩人嘴角都流出血沫子。
“老大問你們話呢,再不說,先打死三次。”春風惡狠狠威脅。
“我叫顏施,來自順吉市虎頭灘鎮。”男法師終於開口了,還報出了地址。
這就對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挨揍也活該。
見男法師交代,女法師也連忙自報家門,“我叫高土娣,也是虎頭灘的。”
有點意思,兩人名字,諧音正是嚴師出高徒,倒也是絕配。
巴小玉立刻從手機上查了下,將結果遞給牛小田看,距離還挺遠,虎頭灘是東部沿海的一個小鎮,盛產皮皮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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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蝦,跟我走,去找一個男朋友!
跑偏了,牛小田連忙清除腦海中的歌謠,繼續問道:“你們兩位,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父。”
這回,高土娣搶先回答,唯恐讓人誤會身邊這男的,跟自己有什麼曖昧關係。
“我徒弟!”顏施側側頭,微微歎氣。
“師徒一個炕睡,還這麼久,真不要臉。老實說,是不是狗男女?”牛小田邊訓斥邊罵。
高土娣的臉漲紅了,“不是啊,師父對我很好的。”
“唉,還不是為了方便。”顏施也辯解。
兩人的關係不是重點,牛小田才不管,彈了彈煙灰,繼續冷聲質問:“顏施,誰派你們來的?”
狡辯沒用,從闖進牛家大院的那一刻起,兩人的目標就暴露了。
看著四周目光灼灼,摩拳擦掌的女保鏢們,顏施不敢隱瞞,說道:“受虎頭幫委托,前來……”
“來殺我對不對?”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