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能榨乾她身上的藥水。
而尚伏邪此人,深不可測,修為要比牛小田高不少,至於罡武門是什麼鬼,白狐從未聽說過。
應對的方法……
沒有!
閉門不戰是上策,對方既然有收仙籠,可能還有彆的寶貝,不可輕敵。
白狐等於沒說,要是裝鴕鳥,就能避開找上門的麻煩,牛小田肯定是縮得最好的那隻,才不管腦袋紮在哪裡。
尚伏邪,不是奔著必殺令的億元獎金而來,他不差錢。
至於白狐的消息是誰透露出去的,目前還不好判斷,似乎鬥元道長的可能最大。
興旺村熱鬨不斷,來了兩個喜歡信口訛人的精神病,引起了安悅的關注。
晚飯後。
安悅過來告訴牛小田,她得知消息,這兩人並沒走,也選擇農家樂住了下來。
老頭住在張棋聖家,出價很高,高到張棋聖對誰都不說具體數額,但一提就樂得笑眯眯的那種。
尚伏邪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原先住著的四名壯漢,自覺挪窩,分散到其他住戶家裡。
女司機則住在旁邊的一戶家裡,同樣將長租客給攆走了,獨占一間屋子。
“看樣子,他們的作風沒問題。”牛小田笑嗬嗬排除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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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裡點!”
安悅推了推牛小田的肩膀,借這個機會,便跟牛小田並排躺在大床上。
“小田,彆瞎琢磨,他們一個姓氏,可能是親屬。”安悅提醒。
“但他們的長相,並不像是有血緣關係。”牛小田枕著胳膊不解地又問:“咦,悅悅,你咋知道他們姓啥的?”
“我讓劉會計以統計租客人數為借口,問出來的,老頭名叫尚晨,身份證年齡六十五歲,女孩名叫尚奇秀,隻有二十二歲。”安悅道。
“居住地在哪裡?”
“西部的秀林市。”
安悅說完,又問:“小田,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們大老遠跑來誣陷你,說不通啊!”
“悅悅,事情到此為止,你千萬彆再招惹他們。”牛小田正色道。
“他們來村裡找事,我作為村主任,就不能不管。”
“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這兩人都不是善茬,就說尚奇秀吧,四美加起來也打不過她,破壞力很大的。”
安悅皺皺眉,又聊起了工廠和滑雪基地的發展情況。
牛小田不感興趣,嗯啊的胡亂應付著,等安悅走後,這才拿出手機,給阿生發消息。
麻煩生哥幫忙查個人,越詳細越好,秀林市的尚晨,六十五歲。
阿生爽快答應,兄弟稍等!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陌生號碼。
牛小田不耐煩地接起來,大著嗓門問道:“喂,誰啊?”
“尚伏邪!”
“乾啥?有屁快放!”牛小田才不會對他客氣。
“粗魯!”
尚晨強壓著火,又說:“一口價,一千萬。”
“啥意思?”牛小田裝迷糊。
“把白狐給我,給你一千萬,一手錢,一手貨。”尚晨提出條件。
“兩億!”
“你分明是找死。”尚晨頓時惱了,出言不遜。
“嘿嘿,我聽到呼呼風聲,蹲茅坑上打電話吧?你這才是找屎,挑軟的吃,小心彆崩了老牙,哈哈。”牛小田一陣壞笑,不等尚晨回罵,立刻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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