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崔岩是個倒插門的女婿,依托老丈人家的勢力,才漸漸發展起來,最終擁有了不菲的身價。
“兒子的情況,我也著急啊!”崔岩還嘴,又說:“小豪不能乾熬著,我找來了一名大師,幫兒子治病。”
張艾娟狠狠剜了一眼,往車裡張望,“大師在哪裡?”
“就是本人!”
牛小田大拇指傲氣向後,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崔岩,你不要胡鬨了!”
張艾娟更急了,牛小田分明就是個毛頭小子,哪有半點大師風範。
槽!
尚奇秀立刻惱了。
上前一步,冷臉冷聲:“彆以為,我們老大是那麼好請的,出門打聽打聽,多少人上趕著巴結,都找不到門。”
“你,你……”
被一個保鏢搶白,張艾娟又急又惱。
“秀,這事兒不能勉強,咱們回去吧!”
牛小田也不生氣,不信任自己,也是情理中,畢竟初次見麵,彼此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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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這件事兒,你就彆管了。小兄弟,你不能走!”
崔岩立刻沉下臉來,牛小田要是就這麼尷尬地走了,沒法跟黃平野交代,朋友也沒得處了。
“我不同意,他比咱兒子年齡還小。”張艾娟梗著脖子吵嚷。
“就你有能耐,怎麼天天看著兒子,也不見好?”崔岩煩透了。
“兩位彆吵,聽我說幾句。”
牛小田摸出一支煙,用黃金打火機點上,不緊不慢地說道:“就目前看,即便我不參與,貴公子的毛病,也快好了。但是,夫人氣色黯淡,睡眠嚴重不足,體質虛弱空虛,用不了幾天,就該瘋了。”
“你,你怎麼說話呢!”
張艾娟雙眼噴火,小拳頭緊握,就差上來撕扯著跟牛小田拚命了。
“實話實說,你應該有感覺,那邪物的目標,其實是你。”
“關我什麼事兒,你彆胡咧咧。”張艾娟漲紅了臉。
“死到臨頭,也就嘴硬了。”
牛小田輕笑,掉頭就走。
張艾娟呆若木雞,崔岩急忙追上來,攔在前方,“小兄弟,千萬彆生氣。唉,她就這麼個脾氣,天生的刀子嘴。”
“何必強人所難,破解是不求不得,哪有上趕著來的。”
“兄弟,我愛人是被小豪折磨崩潰了,口不擇言,我替她道歉。其實,她本性很善良,從不像彆人那樣勢力……”
崔岩躬身賠禮道歉,張艾娟冰封的心開始回暖,為了自己,他能放棄尊嚴,自己危在旦夕,又有什麼好忌諱的。
回過神來,張艾娟快跑幾步,來到牛小田前方,深深鞠躬,哽咽道:“大師,都是我的錯,還請救命啊!”
“娟,剛才發生了什麼?”崔岩問道。
“兒子的嘴裡,發出女人的聲音,說,說要找我索命。”張艾娟顫聲道。
夫妻二人,又是道歉,又是鞠躬,不肯放牛小田離開。
殺人不過頭點地,慈悲為懷的牛大師,還是答應下來,帶著尚奇秀,大步走進了彆墅。
白狐早就探查得清清楚楚,附在崔思豪身上的邪物,是一名女怨鬼。
“老大,這鬼是個精神病,執著心相當強烈。”白狐道。
這話沒毛病,換做一般的鬼魂,堂堂狐仙大駕光臨,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低頭認錯,懇求寬恕,獲得一線生機。
但這貨,依然侵占著崔思豪的身體,權當牛老大和狐仙不存在。
並非自負,就是一個精神失常的怨鬼,完全不知生死。
也沒坐下喝茶,一行人直奔三樓,房門丁當亂響,正是崔思豪在用腳丫子瘋狂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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