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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萬！
牛小田高高舉起了牌子。
場上立刻傳來了笑聲，這個小夥子，明顯不懂拍賣的規矩。
拍賣師看過來，笑著提醒道：“這位先生，按照拍賣規則，出價不能低於底價，還請進行修改。”
付君卻是眼珠一轉，壞笑著快速寫上五千萬，立刻舉了起來。
臭娘們兒！
牛小田的肺都要氣炸了，無可奈何，忍著心疼，擦掉後，寫上五千一百萬。
六千萬！
付君毫不退讓，再次舉牌。
“你他娘的想死對吧？”牛小田惡向膽邊生。
“哼，這是拍賣會，規則就是，公平競爭，價高者得。”付君不以為然。
“你狠！”
牛小田再次改寫，六千六百萬。
七千萬！
付君又高高舉起了牌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人這是杠上了。
伏一方忍不住湊過來，小聲提醒：“小田，這幅畫，真假難辨。”
黃平野也是一陣皺眉，強忍住沒說話。
昔日的窮小子，剛剛發了財，不該浪費在古玩字畫上。
更何況，買這種畫，無疑就是一場豪賭，迄今為止，就連所謂的贏家也是真假難辨。
“還跟不跟了？”付君挑釁一笑。
好容易攢下的家底子，牛小田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惡氣，看向付君的眼睛裡冒著火，恨不得將她吃了。
這時，
晏來突然臉色一沉，寫上一個億，舉了起來。
付君麵上一滯，隨即低下了頭，晏來的意思再明確不過，有膽你就繼續加。
無人再加價，木槌落下，這幅畫就歸了晏來。
當然，
晏來是替牛小田買下的，可平白多花了五千萬，心情也非常不爽，臉色陰沉得厲害，沒了笑模樣。
半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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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君還是傾斜著身體，滿臉堆笑地對晏來道：“晏董，不好意思，您多花的錢，我會退回的。”
“不必了，用心畫畫吧，藝術品市場可不太景氣。”晏來口氣冰寒，能讓空氣凝固。
付君有些驚慌，晏來這是警告，即便你有名氣，也彆想再賣出一幅畫。
“是我失禮了，所有的錢，全退！”付君繼續做出讓步。
“怎麼能白拿你的東西，好自為之吧！”
晏來根本不買賬，這讓付君越發的尷尬，一時間都不知道再說什麼，回來坐好後，不住搓著臉。
牛小田懂了，這幅畫，竟然也是付君提供的拍品！
這娘們兒真是壞透了，自己的東西還一再加碼，擺明了是在哄抬物價，想宰牛老大一刀。
說什麼狗屁規矩，怎麼就沒人管管這種無賴？
這下好了，一腳踢在鐵板上，疼了吧！
拍賣行的傭金一定會收，再加上納稅，要是全退，她至少要虧兩千萬以上。
拍賣會繼續進行！
那個唐代的宮廷大碗，是伏一方提供的拍品，牛小田去家裡的時候還見過，觀察到他期盼的神情，這才想起來。
拍了兩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