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不知道,楊小花身上還留了個很像田的字,這不直接把矛頭指向我嘛!”
“我當然知道!除此以外,那女人的腿上,還有一行字,付君是個……”
柏寒沒說下去,估計是非常難聽的話。
哦……這也就難怪付君會表現得如此瘋狂,非常嚴重的挑釁行為。
小田哥還以為付君良心未泯,跟楊小花有些感情!
“純屬栽贓陷害,我才沒那麼無聊,肯定是你的仇人,恨不得咱們拚個你死我活的。”牛小田煞有其事地分析。
“怎麼不說,是你的仇人?”柏寒反問。
“咱一向與人為善,不結仇的,再說了,付君這個名字,我可是從不跟彆人講。”
“這件事兒,傷害性沒有,但侮辱性很強,我會查清楚的。”
“對對,最好查清了!”
“難得你能來電話解釋,那就算了,我會告訴付君,中止攻擊你那個廚師的計劃,讓你能暫時有飯吃。”柏寒掛斷了電話。
說的是勾彩鳳。
好險啊!
差點連累了好嫂子!
狐參謀建言有功,獲得了牛老大擼毛摟睡的獎勵,自然是美得不要不要的,小舌頭尖都伸了出來,萌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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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喵星一陣鄙夷,恨不得把它舌頭撓出來拉長繞到狐狸脖子上!
柏寒放過了勾彩鳳,並不等於放棄必殺令,針對牛小田的行動,依然在持續展開。
時隔一天,
一輛飛奔的渣土車,以超過一百二十碼的速度,瘋狂衝向了逍遙山莊的大門。
早就被佘燦蓮的感知發現,立刻進行阻止,以強橫的力氣,讓渣土車轉向開到了曠野裡。
司機被帶到山莊內,卻對如何發生的這一切渾然不知。
這位司機就生活在青雲鎮,長相挺憨厚的,一再喊冤,冬天也沒啥活,搞不懂自己為何要把車開出來。
他隻是模糊記得,遇到了一位戴口罩的中年婦女,眼睛很特彆,挺勾魂!
很顯然,司機被催眠了,牛小田也隻能將他給放了。
此事證明,柏寒手下的異能者,已經朝著興旺村彙集而來,數量應該不少,到底都藏在哪裡,卻不容易找出來。
柏寒對那些百無一用的殺手們,已經不抱期望,隻是引來膈應牛小田而已。
隻有青依才能發現異能者,但她很忙碌,總不能挨個人去探查。
青依除了監督地仙宮的收尾工程,還在處理那塊飛行石。
處理時間很長,在上麵刻下了數不清的高級符籙,由此可見,打造一件適合牛小田的飛行法寶,並不容易。
這晚,
月朗星稀,夜空深邃。
冬日的寒風沒有任何溫度,時常卷起一團團的雪霧,凍得那些殺手們,瑟瑟發抖,牙關打顫。
晚上十點半,
牛小田叼著煙,穿著新買的棉服,走出小樓,慢悠悠地登上了瞭望台。
就在剛才,肉顫預警再度發生,標誌著危險將要再度來臨。
起了一卦,火雷噬嗑。
從字麵上理解,就是要被人瘋狂地死死咬住,難以脫身。
這其中,還蘊含著另一卦,水地比,代表著對方人多勢眾,會展開大規模的攻擊行為,形式錯綜複雜。
根據卦上推算的時間,應該就在午夜時分。
不可不防,牛小田在群裡通知了女將們,提高警惕,隨時行動!dqqqqguan.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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