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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火鳳,軒轅烈確實膽怯了。
然而,卻沒有動搖決心,依然不肯投降!
軒轅烈有意避開火鳳居高臨下的凝視,取出一個紅色葫蘆,嘴唇快速翕動著,念動晦澀的驅動咒語。
腳下傳來震動,烈火城出現了輕微的搖晃,修為低的幾乎站立不穩。
“什麼意思,軒轅烈打算同歸於儘?未免太幼稚了。”
靈明猴輕笑。
“軒轅州主!”
危急關頭,烈火城內出現兩名熟悉的身影。
軒轅烈停止念動咒語,定睛一看,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是澤州酈思以及艮州言必行兩位州主趕來了。
而且,還是齊齊出現在烈火城內。
逍遙宗的效率實在驚人,短短功夫,不僅破解並修改了城池的防護法陣,竟然還成功搭建通往兩州的長距傳送法陣。
酈思遙遙作揖,勸說道:“軒轅州主,玄界的天已經變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再負隅抵抗了。”
言必行也高聲勸說:“牛宗主德佩天下,所率逍遙宗從不濫殺無辜,為正義之師。軒轅州主,我以項上人頭向你保證,繳械投降,必然能保住性命。”
嗬。
軒轅烈極度鄙夷,嘲諷一笑:“平日隻說是水豐州主如何如何不好,外敵入侵,他卻死守坎州直至隕落。爾等瞠乎其後,非但不知羞恥,反而為逍遙宗做長舌說客,恕某不敢苟同!”
“喂!”
酈思被罵急眼了,當場就翻臉,開口就罵。
“水豐老賊以全城巫師性命要挾,婦孺親信全都不放過,死有餘辜!我看你是白長了眼睛耳朵,實則又瞎又聾!”
“哎,酈州主,何必咄咄逼人呢。”
言必行皺眉側目,一名女子,當眾失儀,如潑婦般痛罵,格局何在?成何體統?
軒轅烈揚天哈哈一笑,繼而笑容驟收,狠聲道:“成者為王敗者寇,水州主已然隕落,死無對證,還不是任由爾等胡亂編排?酈思,你不過仗著幾分姿色,勾著言必行這等蠢夫為你做牛做馬,否則玄界八大州主之位,哪有你一介婦人容身之地!”
呦嗬?!
怎麼又罵到本人頭上了?
言必行也惱了,陰沉著臉不悅道:“軒轅州主,水豐殘暴,見證者頗多,無需本人多言。而逍遙宗自從進入玄界,從未草菅人命且連收三州,強弱優劣,高下立判。勸你投降,是宗主給你機會,否則瞬息滅殺,豈有你猖狂之時。”
罵得好!
酈思給言必行點讚,接著說道:“牛宗主本可一路強攻,無非不想生靈塗炭。如今大局已定,還肯與你廢話,用腳趾想,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兩位州主倒戈相向,惡語相加,哪裡是勸說,分明是羞辱加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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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烈惱羞萬分,喉嚨蠕動兩下,發出沙啞的怒吼。
“誓與離州共存亡!”
軒轅烈悲壯的話語,極有煽動性,手下也齊聲呐喊。
人數不多,倒也打動人心。
牛小田抬了下手,雙方立刻安靜了下來。
“軒轅州主,我敬你是個漢子,不想兵鋒相見。你既然不願意投降,我也不勉強。這樣吧,我許你逃亡,保你逍遙宗名下地區,性命無憂。”
什麼?!
軒轅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不由泛起複雜的滋味,不知該感動還是羞憤。
唇角抖動兩下,軒轅烈冷聲問道:“牛宗主,你是在本人管轄的烈火城,對本人下達了最後通牒嗎?”
“理解成最後通牒是對的,但現在烈火城的管轄權,在逍遙宗。”牛小田神色淡淡。
“……”軒轅烈恨不能咬碎一口鋼牙,怒氣衝天的問道:“如果,本人不答應呢?”
“隻有投降,接受逍遙宗的安排。”
居然不是殺無赦……
聽到這個答複,軒轅烈還是暗自鬆了口氣,心頭卻湧起悲哀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