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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野輕輕歎了口氣,說:“皇上賭贏了。”
謝深玄一怔:“什麼賭贏了?”
“皇上說,你一定會極為好奇此事。”諸野無奈歎氣,“就算不想要你摻和,你也非得自己擠進來。”
謝深玄摸了摸鼻子,不願承認此事,小聲道:“……我沒有。”
諸野微微彎了彎唇角,露出一個或許算不得是笑的淺淡神色:“你所言之事,也正是皇上的憂慮。”
謝深玄:“既然不是皇上,那是……”
“嚴端林。”諸野道,“太學之事,是嚴端林在極力推行。”
謝深玄:“……”
謝深玄倒不怎麼覺得意外。
“太學改製,隻是試行。”諸野說道,“皇上想要廢除此事,可若空口無憑,隻怕難以服眾。”
謝深玄小聲嘟囔:“他慣常一意孤行,天天偷溜出宮,可未曾見他想過要服眾。”
諸野隻當做沒聽見謝深玄的犯上之語:“除此之外,皇上還懷疑,太學之內,也許有人舞弊。”
謝深玄:“……入學補試?”
諸野搖了搖頭:“我查過補試,未曾找出什麼線索。”
謝深玄:“總不會是日常小考吧?”
“皇上令我調查補試時,補試早已結束。”諸野並不確定當初的調查結果,隻能推測,“他們若要銷毀罪證,想必早已得手。”
謝深玄:“……”
謝深玄不免也跟著諸野歎氣。
原想著皇上將他調到太學,不過是讓他養傷休息,他是提前養老來了,可而今看來,不僅學生讓人頭疼,這太學內的事情,也不比都察院要少。
他是來休息來了嗎?
不,這是換個地方繼續壓榨他來了。
他瞥了眼諸野,再想想皇上對他的特殊安排,心中不由便又有了其餘想法,忍不住問:“諸大人,我還有一處疑惑。”
諸野:“何事?”
謝深玄:“癸等學齋……與太學舞弊,有什麼關聯嗎?”
皇上既然希望他能在太學內留心此事,又特意將他安排到這古怪的癸等學齋,那這癸等學齋一定與皇上所擔憂的一切有關,解決此事的關鍵之處,想必就在癸等學齋之中。
諸野:“……大概沒有。”
謝深玄:“啊?”
諸野微微側開目光:“他隻是想讓你帶教癸等學齋罷了。”
謝深玄:“……”
謝深玄怔了一會兒,才明白諸野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