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嚇住，那是一點也沒有。
反而還有點振奮。
本來上百萬軍功才能兌換的功法，現在四千多就可以。
自己這是賺到了啊。
當然，陳凡也沒太盲目，他還和係統意念溝通了一波。
陳凡知道，品階越高，難度越大，係統的消耗也會越大。
陳凡問係統，就以自己現在的積累，能不能學。
他擔心積分不夠，還要去攢積分，現在他隻是個衛卒，想攢積分，可不太方便。
還有時間。
畢竟是從第九層下放的，如果時間動輒需要幾百幾千年，甚至更長。
那也沒用啊。
遠水解不了近渴。
還好係統直接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陳凡就放心了。
“連無比驚豔的萬古天驕都啃不下的硬骨頭，那我更感興趣了，兩位百夫長，我想試試。”
陳凡咧嘴一笑。
石原和大嘴一個踉蹌。
“我倆的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啊。”
“不敢不敢。”
陳凡連忙賠笑。
他知道兩位是為自己好，但有些事，他也不好解釋。
石原和大嘴再三勸說。
見陳凡執意如此，他們隻能輕歎一聲。
天才都是自負的。
罷了罷了......
他們隻能給些建議，但不好左右陳凡的決定。
陳凡在銘牌的光幕上確認了四方雷動。
而後四方雷動書籍上，一道流光湧入陳凡的識海。
四方雷動，一個個字就像是印在了陳凡心裡。
這時候陳凡變了變臉色。
他沒想到是這樣。
這就有點麻煩了啊。
出發係統修煉，都是要用手接觸武學書籍的。
不過這時候係統傳來一道意念。
很傲嬌。
大體意思就是，安啦安啦，問題不大。
哥已經不是......啊不對，小統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小統子了。
聽了這，陳凡鬆了一口氣。
選完武學，陳凡三人從光幕裡退了出來。
好不容易攢了軍功，來消費，本來是一件開心的事。
來的時候，石原和大嘴都是笑嘻嘻。
但現在，他們不嘻嘻。
陳凡三人走了。
守護在光幕前的兩位老者，這時候睜開了眼睛。
“都記不清過去多少個紀元了，又有人選四方雷動了。”
一位老者露出追憶的表情。
“不知道是真有本事，還是一時衝昏了頭。”
另外一位老者也是追憶，他苦笑：“看到這個年輕人，就仿佛看到了當初頭鐵挑戰四方雷動的我們.......”
聽聞這，一個老者自嘲一笑：
“年少無知，不提也罷......”
“時間過去的太久了，久到很少有人知道四方雷動的來曆了。”
另外一個老者感慨。
“是啊，這可是青帝大人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