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眾人各自走了,我和江斌帶著三個文員和二個主管去工廠,周笑麗妹妹也上了我的車。去到廠裡,二個主管去車間,其他人去辦公室。我帶周笑麗妹妹去會客室,江斌和三個文員也跟著進會客室,各自坐好我對周笑麗妹妹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周笑麗妹妹說“羅賢章,我姐沒有跟你說過”?我說“說什麼”?周笑麗妹妹望著我一會說“其實我姐是個複雜的人物,不知道是不是練了陰陽功之後的副作用。我姐為姐夫生了兒子後,開始了漫長的找人學功夫之路。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天姐跟一個乞丐偶遇,不知道這個乞丐是不是會看相,隻說和我姐有緣,開始每天固定時間教我姐功夫。持續了一年多,我姐開始很開心,誰知練了一年多後我姐就要找同學報複,乞丐師傅對我姐說,你這些功夫可以報仇,但你自己也要賠進去,一點意義都沒有。你要自己平安,就要練成世人看見了也心寒的功夫。於是我姐開始跟乞丐師傅練陰陽功,練成了陰陽功後,繼續跟著我姐夫在生意場上闖蕩,由於利益問題跟人產生矛盾,姐夫又一病不起還過身了,我姐找對方理論,誰知對方使黑手。好在我姐練成陰陽功,一個人把對方二十多人打到哭爹叫娘求饒,還認我姐是他們的主人。對方知道後連忙向我姐賠償認錯,過了不久,刺激我姐夫一病不起過身的人,全家不明不白在很短時間內先後全死了。我姐脾氣也大變”。我說“你的功夫也是你姐教”?周笑麗妹妹說“有一半,我老公祖先有祖傳”。我說“黃天的事又怎樣”?周笑麗妹妹說“姐夫在生的時候和黃天有生意往來,關鍵是我姐也找過黃天發泄”。江斌說“你的意思是黃天也有一身功夫”?周笑麗妹妹說“可以這樣說”。江斌說“拿鐵板出來隻是掩飾”?周笑麗妹妹說“江老板聰明”。江斌說“那幾個高手又是什麼人”?周笑麗妹妹說“以前是供我姐姐發泄的男人,當然是有一身好功夫。自從我姐教乖乖練陰陽功後,對其他男人已經沒有興趣。江老板原來也是高手,如果你不是看這個美女的真功夫,你一個人可以輕易收拾那三個人,你也演戲,裝模作樣聯手孔老板才收拾一個,可能黃天讓你騙了。黃天也演得不錯,乖乖隻在吃飯的時候才看穿黃天,那些傻瓜肯定認為是那幾塊鋼板起作用”。
門衛進來說“二位廠長,有個叫王誌峰的人要進來”。江斌說“有多少人”?門衛說“二個人,一男一女”。江斌說“讓他們進來”。門衛出去,過了一會,王誌峰夫妻進來,王誌峰老婆說“羅廠長
,那個黃天也要來的,又說買菜去你家做,老公說你今晚要親戚家吃飯,又怕黃天激怒羅廠長,不帶他來,叫周笑麗妹妹回去。對了,黃天一家現在去了周笑麗家裡住”。周笑麗妹妹說“乖乖,我先走,明天晚上買菜去你家裡做”。三個人走了,三個文員送他們出廠。
江斌說“姐夫,周笑麗妹妹說的有多少是真的”?我說“二姐妹說的話都是編出來的,到時候又有另一個版本出來了”。江斌笑著說“二姐妹都是一本正經說的,對她們有什麼好處”?我說“那個黃天不知是什麼公司的董事長,怪不得陳銳雄這樣賣力,都是因為董事長三個字”。
三個文員回來,我說“你們打他們的時候有沒有打臉”?小李說“昨天打他的時候一拳打到他臉上的,後來打他,他用手護著頭”。江斌說“好像是小李出手,黃天好像一點事都沒有,那個陳銳雄卻變成豬頭一樣”。我說“黃天既然是高手,為什麼挨打不出手”?小朱說“羅廠長,你沒發功力之前黃天很得意的,你發出功力後,黃天的臉色馬上變了”。小吳說“羅廠長,小朱說得沒錯,我和小朱一直盯著他臉看”。江斌說“如果是這樣,姐夫,應該是黃天自認不敵你,任由二個文員打”。小李說“羅廠長,我們上當了,肯定是周笑麗的連環計,有意讓黃天激怒羅廠長,目的就是試羅廠長的功夫。如果羅廠長不出手,周笑麗的計劃就落空”。江斌望著小李一會說“她的目的是什麼”?我說“管她目的是什麼,不想她”。
我起身去車間,三個文員跟著去,又和工人一起乾活,乾了有一個小時,江斌過來說“姐夫來辦公室”。洗手回辦公室,三個文員跟著回辦公室,江斌拿圖紙讓我看,我說“你兒子不接”?江斌說“他自己的熟客有訂單給他,你看另一份”。看完二份訂單,我說“你兒子一份,孔德興兒子一份就解決”。江斌說“我們自己做一份,另一份你問孔德興兒子”。我叫小李傳真一份給孔德興兒子,跟著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什麼事”?我說“你問世侄,有份訂單他做不做,我已經叫人傳真給他”?孔德興說“我叫兒子打電話給你?掛線”。打完電話我說“小吳去叫二個主管來辦公室”。小吳去車間,過了一會帶著二個主管來辦公室,江斌叫他們看圖紙。
我的手機響,我說“世侄怎麼樣”?孔德興兒子說“多謝羅叔叔,我已經跟對方談好啦”。我說“這就好,掛線”。二個主管看完圖紙,胡主管說“
二位廠長,時間有點跟”。高主管說“人多都沒用”。小朱說“羅廠長,三班直落”。我說“一天沒問題,連續下去不成”。江斌說“等我打電話問對方”。跟著打電話,打完電話說“最多延長一天”。我說“回複對方做不了,叫他找彆人做”。江斌打電話給對方推了這份訂單,二個主管回車間。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媽的電話,我說“媽,什麼事”?媽說“記住表哥請飲,早點去”。我說“我知道,掛線”。江斌笑著說“姐夫去表姐家飲,肯定遲到,嬸嬸才打電話來提醒”。三個文員笑,過了一會江斌又說“賀禮金準備好沒有”?我說“這個表哥請飲不收禮金”。小李說“羅廠長,你這個表哥很有錢”?我說“住彆墅的人,你說有沒有錢”?江斌和三個文員笑起來,我繼續說“聽我媽說表哥擺一百二十多圍,我和親家合辦都比不上他”。小李說“羅廠長,你親家也是住彆墅”。江斌說“城裡人不同農村人,城裡人小而精,一個人就代表一個家”。三個文員大笑起來。
下班時間到,江斌說“姐夫,你表哥太小氣,親老表隻請夫妻”?我說“老表跟我媽解釋,人數超出預算”。小朱說“這樣的解釋不說好過說”。我說“如果全家請,十幾個老表,多幾十人”。江斌說“姐夫快點去,不然又遲到”。
我回江雪英家裡,二個女人在聊天,江雪英說“乖乖,家裡裝修進度很快”。我說“你們去看過”?老婆說“不但看裝修,還去看家私”。江雪英說“乖乖去飲封多少禮金”?我說“封二百就成”。江雪英說“會不會少了點”?我說“表姐家也是二百,我在村裡飲隻封五十元”。江雪英說“不怕彆人說你小氣”?我說“說什麼,村裡正常是五十,出了村就一百”。老婆說“夢中人,你乖乖這個老表很有錢,以前請吃飯從不收禮金”。江雪英說“收不收都準備好,我去接心肝寶貝”。江雪英出去了。
我和老婆也起程去老表村裡的酒堂,去到酒堂門口的空地上停好車,二人進酒堂,沒有收禮金,兄弟和老表已經到了,打個招呼後聊天。我總覺得和吳小英同村的表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最佳的辦法就是不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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