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又讓二個女人弄醒,一起練功到早上,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三個人一起衝涼。衝完涼二個女人去廚房,我去沙發上坐著抽煙。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以前叫送貨的老板,我沒有接,手機一直響,老婆出廚房拿手機調大聲音接電話說“誰呀?”對方說“是嫂子,叫羅廠長幫手送貨。”江雪英從廚房出來拿過手機說“我老公去了工廠,忘了拿手機,可能幫不了你,廠裡正在趕貨。”對方說“嫂子,你老公送很快,他知道地方,叫其他人送很麻煩,去過的人沒有時間,臨時叫人去又要找半天,不會浪費羅廠長多少時間。”江雪英說“老公一早去了廠,廠裡應該有很多事做,這樣,我打電話去廠,如果我老公去馬上打電話給你,如果沒有電話打給你不用等,你另外請人,掛線。”老婆說“明知老公做了廠長還叫老公去送貨。”江雪英說“嫂子,人就是這樣,隻需要自己方便,乖乖也不傻,不接他的電話,不用跟他說廢話。”
兒子從樓上下來,我輸功力給三個人,輸完功力,三個人各自運功,運完功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我和兒子聊天,二個女人收台,收完台三個人出去,我去工廠。
去到廠裡停好車去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彆叫聲羅廠長,我說“出貨的車什麼時候到?”小朱說“應該很快到,二種貨都有貨出。”我的手機又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三個文員見我不接電話,小李過來拿手機看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我是陳惠興,叫羅廠長聽電話。”小李說“羅廠長在車間趕貨,什麼事?”對方說“是不是張笑麗前段時間回過來?”小李說“回過來,參加完大小姐的婚禮走了。”對方說“那個大小姐?”小李說“我們廠長的女兒。”對方說“是羅賢章的女兒?”小李說“就是,你找羅廠長什麼事?”對方說“你跟羅廠長說,有空打電話給我,掛線。”小李遞手機給我。
出貨的車來了,小朱和小吳出辦公室。過了一會我的手機又響了,是大塊頭的電話,我說“什麼事?”大塊頭說“羅廠長,剛剛陳惠興打電話給我,要了張笑麗的電話號碼,不知什麼意思?”我說“沒有其他事?”大塊頭說“沒有,隻是要了電話號碼。你知不知道陳銳雄和蔡子淳出了大事?”我說“出了什麼大事?”大塊頭說“昨晚陳銳雄去蔡子淳家要錢,讓人打了,現在在醫院,陳銳雄老婆帶人去蔡子淳家打砸,蔡子淳也被打到進醫院。”我說“什麼時候的事?”大塊頭說“應該是在你家吃飯的時候,可能勞家梅知道我夫妻去了你家,不敢打電話給
王誌峰,我們回家後王誌峰才接到勞家梅的電話。”我說“誰在現場?”大塊頭說“不知道,王誌峰沒有說。掛線。”小李說“羅廠長,同學不敢跟你說他們之間的恩怨事。”
江斌進來說“姐夫,昨晚大件事?”我說“什麼大件事?”江斌說“康凡豪剛才打電話給我,說陳銳雄去蔡子淳家裡要錢,路上被人打了。陳銳雄雄老婆帶人去蔡子淳家報複,蔡子淳也被打了,現在二人都在醫院。”我說“蔡子淳家裡在什麼地方?”江斌說在鎮上買了地自建了一間三層的屋,離我現在住的地方不遠,隔了三條街。”我說“現在怎麼樣?”江斌說十多年前蔡子淳二個兒子出了車禍,一個兒子醫好,另一個兒子留下殘疾,現在二個兒子都結婚了,留下殘疾的兒子沒有生育。蔡子淳認為兒子出車禍,都是因為陳銳雄做中間人,蔡子淳和合作方發生矛盾導致,所以記恨陳銳雄。昨天他帶的人就專門打陳銳雄夫妻。陳銳雄老婆可能也會找曾達榮晦氣。”我說“康凡豪不是也有份?”江斌說“康凡豪說,跟蔡子淳各出一半,加上同學集資的借出去,蔡子淳答應給陳銳雄的錢也是二人一起出,康凡豪出的一份康凡豪自己給了,蔡子淳就是不給,於是陳銳雄拿利息抵數。又讓曾達榮老婆揭露出來,才造成今天的局麵。”我說“陳銳雄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公司?”江斌說“不清楚,按理說,如果他現在還在他原來的公司上班,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公司?”我說“他家裡有什麼人?”江斌說“我問過康凡豪,現在是二個人在家裡住,女兒讀大學不在家裡。他老婆有一間公司。”
我去車間,又跟工人一起乾活。乾了一會二個文員也加入,胡主管過來說“羅廠長,叫對方過來提貨。”小朱說“不用你說,羅廠長知道,我和小吳已點過數,對方應該很快有車來。”一個工人說“羅廠長,是不是趕完貨就放假?”我說“趕完貨才能收錢,收了錢才能發工資給你們,早點趕完貨早點發工資。”另一個工人說“羅廠長,廠裡的活不用你乾,你應該去找活給我們乾。”我說“你們放心,廠裡不會停產,保證有活讓你們乾。”
提貨的車來了,小朱和小吳過去招呼對方,我繼續和工人一起乾。二個文員出完貨又加入,一直乾到下班,洗完手回辦公室,江斌說“帶不帶三個文員去?”我說“一起去。”孔德興夫妻和他大哥夫妻來了,我說“不帶你媽去?”孔德興說“老媽說今晚才去,兒子和女婿也是今晚才去。”我和江斌帶著三個文員和孔德興兄弟夫妻一起去酒樓。
去到酒樓停好車進酒
樓,母親和兄弟夫妻來了,侄輩沒有來,江斌老婆帶了家婆來,兒女沒有來。馮釗叫服務員上菜,吃喝了一會馮釗夫妻過來,馮釗說“羅廠長,勞家梅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我說“沒有。”大塊頭說“以後他們不會再打電話給羅廠長。”江雪英說“發生什麼事?”王誌峰說“大件事。蔡子淳和陳銳雄都進了醫院。”孔德興大哥說“二個打起來?”王誌峰說“差不多。”馮釗說“勞家梅神經病,問我怎麼辦?我那知道怎麼辦,搞笑的是吳小英也問同樣的問題,她倆個以為我是誰呀。我還以為她們會找羅廠長。”馮釗老婆說“她倆個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二個電話加起來有一個小時。”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哥說“可能嫂子沒有請他們,他們借意提醒你。”馮釗說大哥,他們來我歡迎,不來我不會去叫。說了一堆廢話,他們喜歡做和事佬自己去,更何況誰聽我調解。”二哥說“馮老板夫妻今天安心做外父外母,不要讓人破壞自己的心情。”馮釗說“二哥說得好,自己的大喜事,保持好的心情,不讓無聊的事乾擾自己。”我說你們把風俗跟我大嫂說清楚,不要鬨出大笑話。”馮釗老婆笑著說“羅廠長放心,大嫂很聰明的。”大嫂說“各村的風俗不同,我問過馮老板幾個嫂,應該不會鬨出大笑話。”眾人又笑起來。
我對馮釗說“陳惠興沒有來?”馮釗說“我打過電話給她,她晚上才來,還說羅廠長不接她電話。小李說“不是不接,羅廠長去車間不帶手機的,我接了電話,忘記跟羅廠長說。”我打電話給陳惠興,陳惠興說“羅廠長,還記得打電話給我?”我說不見你來,找我什麼事?”陳惠興說“勞家梅昨晚打電話給我。”我說“你跟勞家梅有聯係?”陳惠興說“就是開始同學聚會找過我,我拒絕了她,當年的號碼現在還在用,誰知她會打電話給我,說陳銳雄被打到進醫院,還說你討厭他們,叫我找你幫他們化解矛盾,我不明白他們怎會想到我,還說找張笑麗回來也能解決,還給了張笑麗的電話號碼我,我找大塊頭,要張笑麗的電話號碼果然一樣。”我說“今晚早點過來長談,掛線。”我望著王誌峰,王誌峰說“羅廠長認為是我?好在勞家梅說,吳小英看著我們在你家出來。”馮釗夫妻笑,其他人跟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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