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說“羅賢章,有沒有後悔練這種功夫?”我說“現在說有庇用。”黃天說“有時機緣巧合,就會身不由己,就靠自己去探索,成功了當然是好事,失敗了也隻能默默承受。你是人生贏家,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人。”我說“昔日你和周笑麗沒有往來,為什麼會對她著迷?”黃天說“剛才這個老哥說的,老來話當年,有人說回憶是件美好的事,可惜我沒有美好的回憶。你羅賢章不同,你可以傲視同學,不管是學習成績還是運動場上,我沒有你這種本領,當年我隻是個弱者。”我說“當年你有父親的光環護著,老師対你另眼相看,你才幸運。”黃天說“可惜自己不爭氣,我和周笑麗都是同學嘲笑的對象,當然我比周笑麗好一點,**沒有受傷害。”我說“你一直對周笑麗有好感?”黃天說“應該說是同病相憐,看著她讓同學欺負,自己有心無力,可能是周笑麗最難過的一個學期。”張巧茹說“你說對了,乖乖去了尖子班,你來了四班,乖乖不在班上,沒人幫周笑麗,身為班長的王誌峰是個廢物。”大塊頭說“周笑麗,當著乖乖的臉,有冤伸冤,有仇報仇。”眾人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王誌峰說“你以為班長了不起,很多同學不把我放在眼內,我能做什麼?如果我去跟老師說,我自身難保。當年的同學,分成幾個小集團。乖乖拳頭硬,結成小團體的同學不敢招惹乖乖。”張巧茹說“我見到乖乖和同學打了五次架,都是進中學幾個星期內打,二次和同班同學打,二次和三班的同學打,一次和一班的同學打,沒看見乖乖和二班的同學打。”周笑麗說“最經典的是和一班的大個子打,對方應該有二十歲,乖乖隻有十五歲,十五歲和二十歲的人打根本沒有贏的可能,乖乖居然打贏了。”王誌峰說“正因為打敗了大個子,同學開始叫乖乖天下無第二,慶幸打完架雙方沒有記仇,還一起進入學校籃球隊,代表學校參加公社籃球賽,可惜這支藍球隊丟儘學校的臉。”女婿大舅父說“什麼意思?”王誌峰說“都是年齡問題,中學到我們這一屆,學生年齡比以前的小了四、五歲,大個子是留級生,所以比我們大,當年學校籃球隊,隻有大個子有身材和各村籃球隊隊員抗行。跟村籃球比賽一場都沒有贏。以前的學校籃球隊,在公社籃球賽,基本上都是第一、二名的。”孔德興母親說“十九、二十歲
之前和之後分彆很大,之前差一年體力差距明顯,之後的差距基本看不出來。”王誌峰說“二十年前大個子開過紅磚廠,現在到外麵開了大排檔,還承包了過百畝的魚塘。他大兒子不願意繼續父業,自己去城裡開了公司,小兒子跟他乾。”
小孫子過來要我抱,小兒媳捉住兒子。小孫子大哭起來,眾人聽了小孫子的哭聲笑起來。我過去抱著他,小孫子止住哭,望著小兒子夫妻,小兒子夫妻嚇唬他,小孫子居然笑,又引起眾人大笑。笑完黃天說“羅賢章,不該這麼小就教他功夫,有後遺症的。”周笑麗說“黃天,什麼意思?”黃天說“他這樣厲害,誰敢跟他玩,說句不好聽,要準備好醫藥費幫人家看病。”小兒子說“黃叔叔,現在怎麼辦?”黃天說“教他學會忍,不要他一動就使出你爸的功夫,如果遇到霸氣重的小朋友,忍得就忍,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出暗招,讓對方見到自己都害怕。”黃地說“哥,你忘了他是羅賢章的孫子,羅賢章肯定有萬全之策才教孫子。”江雪英說“乖乖也後悔教孫子教得早,應該讓他大一點才教,現在隻能再想辦法。”
時間差不多了,慢長的團年飯要結束,眾人一起收台。收完台各自回家,孔德興叫各人拿年貨回家,黃天老婆又要張巧茹結數,張巧茹不結。黃地小聲對孔德興說“羅賢章在,我哥不會發作,羅賢章走了,我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江雪英說“張巧茹,你不是叫人家幫手買的,拿單給嫂子看就是。”張巧茹拿單給黃天老婆看,黃天老婆如數支付給張巧茹。黃地老婆說“魚蝦是孔老板自己的。”黃天老婆又要跟張巧茹算。我對黃天說“你老婆煩不煩?”眾人笑起來。笑完黃天說“老婆,聽你乖乖的,不要煩。”黃天老婆過來笑嘻嘻說“乖乖,我不煩,明天你在那裡吃齋?”我說“八點左右在我兄弟家裡,十一點左右在江雪英家裡,你看著辦?”黃天老婆對黃天說“老公,你決定。”黃天說“十一點去大美人家裡。”我對親家說“方便就來”。親家說“既然這樣,今晚就去親家家裡迎新年。”女婿大舅說“妹妹親家母初二回娘家,妹妹初三帶親家回鄉下。”二舅對女兒說“初二帶家公家婆來舅父家。”黃天老婆說“你們都去這去那,我一家怎麼辦?”大哥說“明天你一家直接到我家裡,我兄弟過年食齋都是每家吃一
點,坐一會,下午要去拜年就去拜年,也有初二才去拜年。”黃天說“既然這樣,我和家人早點到去大哥家,我們一家也參與煮齋。”周笑麗說“如果是這樣,你一家到我家裡住,方便去。”黃地說“這樣也好。”二哥說“我三兄弟都有客房,直接到我三兄弟家裡住。”黃天說“二哥的主意好,我也不想見到陳銳雄這個混蛋。”王誌峰說“黃老板在家裡見不到他,不說他,新年說他不吉利。”眾人各自回家。女兒夫妻帶親家夫妻回自己家。
我們一家也回江雪英家,回到家裡,三個小家夥睡著了,弄醒三個小家夥,四個女人幫他們洗身,洗完身二個大孫去床上睡,小兒媳喂小孫子,喂完小孫子放到床上睡。家人一起準備明早的齋菜。搞好了坐著聊天,聊了一會去衝涼。眾人衝完涼睡覺。
早上醒來,見三個小家夥也在床上,換上了新衣服,見我醒了,輪著大聲叫爺爺。我和三個小家夥在床上玩,玩了一會,二個兒子兒媳進來,恭敬叫聲“爸。”我應了,老婆進來說“枕頭下有利士。”我每人給了一封利士,大的二個孫自己袋好利士,小的孫拿著利士又撕,我說“不要撕爛,裡邊有錢。”小孫子望著我,我說“叫爸媽。”三個孫子大聲各自叫完爸媽又叫伯父伯娘叔叔嬸嬸,二個女人進來又大聲叫“嫲嫲。”二個女人應了,各自拿利士給三個孫。
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出來,兒子叫聲老豆。給了利士兒子,家人坐著聊天。大兒媳說“爸,你眼神變了。”我馬上坐在地上運功,過了一會手腳不受控製,隻能任由手腳亂動,家人在我後麵跟著我手腳亂動。我努力想控製,終於控製住。又反複練習了二次,家人跟著我一起練習,又自創一套功夫出來。家人繼續練習,練習完大兒子說“爸,你創的功夫好像越練越精神,不知疲倦。”小兒子說爸,你自創的功夫了得,不像人家說練功夫很辛苦。”大兒媳說“我們練多幾次練熟招式,不怕忘記。”小兒媳說“基本可以了,用不用換衣服。”我說“再練一次去食齋。”一家人又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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