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雪英家裡,不見三個女人,去廚房看,陸梅說“乖乖,我們也是剛回來,你坐一會,很快有得食。”江雪英說“乖乖,有沒有跟大塊頭說兒子相親的事?”我說“你們跟她說。”老婆說“等一下看三個女人怎樣收拾你。”江雪英和陸梅笑,我去沙發坐著抽煙。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的電話,我說“你在那裡?”江斌說“你吃飯沒有?”我說“三個女人還在煮。”江斌說“我來吃飯,掛線。”江雪英出廚房說“誰的電話?”我說“你弟弟的電話。”江雪英說“什麼事?”我說“早上廠裡不見他,他說要來吃飯。”陸梅和老婆出廚房,老婆說“肯定是是怕三個女人收拾你,叫舅父來幫你解難。”江雪英和陸梅笑起來,笑完三個女人去廚房,我想著跟不跟大塊頭說兒子的事。
門鈴響,我用遙控開門,江斌進來,到我旁邊坐說“姐夫,你看心肝會不會喜歡香港的女人?”我說“什麼意思?”江斌說“昔日班上的高材生黃秋娟,她在深圳一家外企做主管,手下有個女員工,是香港的,她想做介紹人,幫這個女員工做媒人。”我說“今晚你跟兒子說。”江斌說“是不是心肝自己作主?你沒意見?”我說“吃飯的時候你跟三個女人說。”江斌說“什麼時候拿材料去噴漆?”我說“剛剛拿去噴漆廠。”江斌說“今天好像全鎮大檢查,老板敢接?”我說“我拿去正規廠,下午下班前可以拉回來。”江斌說“邱妙荷不簡單,在外麵的同學全請回來。”我說“她包對方食宿?”江斌說“不是,星期六晚,她請外地回來的同學吃了一餐。今早我回廠,剛坐下,黃秋娟打電話給我,本來跟她一起吃午飯的,誰知她接一個電話,馬上要走,我隻能來這裡吃飯。”我說“媽一個人自己煮?”江斌說“我老婆回家幫她煮飯,還挨罵,不敢回去幫媽煮飯。”我說“叫你姐跟媽說。”江斌說“姐跟媽說過,過二天又罵,你這個女婿說可能有效果。”我說“搬過來這裡住。”江斌說“你二個媽脾氣應該差不多,都喜歡自己過,要不把二個媽安置一起住。又不好,時間長有矛盾就大件事。她們偶然一起才會更開心。”
三個女人拿飯菜到餐桌擺放好,五個人吃飯,沒有飲酒,很快吃完飯。我和江斌去沙發坐,三個女人收台,收拾好,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陸梅說“乖乖,舅父在也救不了你。”老婆和江雪英笑,江斌跟著笑。三個女人向我走來,我說“你們問江斌。”江雪英說“江斌,怎麼一會事?”江斌說“黃秋娟想做媒人,我想介紹給心肝。”江雪英說“你什麼時候見過黃秋娟?”江斌說“今天早上,我到廠裡剛坐下,黃秋娟打電話給我,他叫我到了她父母家裡,我
去跟她聊天,她說她想做媒人。她在深圳一家外資公司做主管,手下有一名香港女員工,剛大學畢業,聽說家境不錯,除了父母,哥姐都已經移民國外,父母一個是公務員,一個是教授。這個女員工不喜歡讀書,大學畢業馬上自己出來工作,她父母沒有辦法,隻想幫她快點找個伴,在香港找人介紹對象,她不喜歡香港男人,不去親戚家公司上班,自己去了深圳。問我有沒有合適的男人。”陸梅說“乖乖,這個不成,嫲嫲肯定不同意。心肝沒有親兄弟,說是心肝娶她,一旦反過來,是她娶了心肝走就大件事。”江雪英和老婆大笑起來,江斌跟著笑。
過了一會江雪英說“要過嫲嫲這關很難,雖然說嫲嫲是老封建,但很實際,我就是樣板。雖然我有二個親生兒子,其實跟沒有兒子一樣,每年隻能見一、二次麵。如果沒有乖乖,我跟孤寡老人沒分彆。”老婆說“如果她不要求移民還好一點,一旦她要移民,如果兒子娶了她,兒子肯定要跟她一起走,如果兒子不去,隻能離婚收場。”陸梅說“舅父,這個千萬不要介紹給心肝,暫時沒有人選,可以等,心肝還年輕。”江斌說“既然你們這樣說,我不提。姐夫,昨晚邱妙荷來找你?”我說“找你姐,她要去酒樓擺結婚酒。”江斌說“她不是要重新派柬?”江雪英說“邱妙荷找過你?”江斌說“問我一些無聊的事。”陸梅說“肯定是問舅父,張巧茹和大塊頭她們,為什麼叫羅賢章做乖乖。”江斌笑著說“就是問這個,還問姐夫是不是經常來這裡。”江雪英說“神經病,你怎樣回答她?”江斌說“我直接跟她說,現在羅賢章是我姐夫,她不說話掛線。”陸梅說“昨晚心肝跟她女兒談得來,可惜年齡相差太大。”江斌說“她女兒陪她一起來?”老婆說“一起來,說是孔老板介紹她來。江斌說“她說廢話,她早知道姐有酒樓,還用人介紹,我看還是象其他女人一樣,找借口接近姐夫。”陸梅說“你說我也是?”江斌說“陸梅不要誤會,不然姐夫會揍我。”老婆說“看她不像,她跟張巧茹和大塊頭都熟識。”江斌說“姐夫能認出她?”我說“認不出,她女兒沒有一點她的影子,怪不得人家說她女兒整容,她的家也在鎮上?”江雪英說“在江斌後麵三條街上,平時邱妙荷跟她母親住,她老公和女兒在深圳。”我說“她不在深圳搞?”江雪英說“她說女婿是香港人,沒有說女婿鄉下是那裡。”
時間差不多,我和江斌去工廠,到了廠裡停好車,二人去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彆叫“羅廠長、江廠長。”我說“那些楊桃快點吃,不然爛掉。”小李說“羅廠長,剛才吃過午飯,甘蔗和楊桃分給工人吃了。”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黃秋娟的電話。”我說
“聽她說什麼?”江斌說“什麼事?”黃秋娟說“星期六我帶員工回去,你找到合適的人可以當麵談。”江斌說“我找到後打電話給你。”黃秋娟說“現在羅賢章是你姐夫?”江斌說“是。”黃秋娟說“我以為邱妙荷胡說,原來是真的。沒事,掛線。”我說“她夫妻都在深圳?”江斌說“你說他家人,我才記起,她夫妻都在外資企業做高管,有個兒子,前二年結婚。她老公是外省人,過年基本都去她老公老家,平時去她家裡。她有二個弟弟,好像也去了深圳,不知是不是去了她所在的企業,她父母還健在,家裡隻有二個老人。”
我去車間,三個文員跟著去,四個人跟工人一起乾活。乾了一個多小時,我的手機響,是噴漆廠老板,我說“搞好?”老板說“你現在可以來拉走。”我說“我現在馬上過來,掛線。”我和三個文員洗手回辦公室,我說“小李跟我去。”小朱小吳笑。江斌說“你們全去,散散心,我在就成。”小朱小吳望著我,我說“帶上貨單。”四個人一起去噴漆廠。
到了噴漆廠,三個文員去交錢,交完錢,噴漆廠的工人搬貨上車,三個文員點數,不見老板,我跟噴漆廠文員聊天。裝完貨,三個文員過來說“羅廠長,夠數。”四個人上車開車走。回到廠裡,我和三個文員卸貨,江斌和二個主管加入。卸完貨,我開車停放好,七個人開始組裝。江斌說“叫對方拉回去組裝好一點,不用吊車大貨車來。”高主管說“江廠長說得有道理,我們開好料,不用技術活。”我說“我們裝好一個做樣板,再讓他們自己組裝。”胡主管說“羅廠長,一樣要用吊車才能裝上車。”江斌拉我一邊小聲對我說“姐夫要運功力搬上車,這樣很快會傳遍全世界。”我說“你打電話問對方怎麼樣?”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說“對方要我們送過去,教他們的工人裝一個樣板,另外幾個,他們的工人按樣板做。”我說“搬上車。”七個人又搬材料上車,搬完我說“高主管跟車去,胡主管看著廠。”胡主管說“羅廠長放心。”江斌回辦公室,胡主管回車間,我和高主管三個文員送貨給對方。
過了半個小時,到了對方廠,高主管教對方廠工人組裝,三個文員跟對方財務人員結賬,我和對方老板在一旁聊天,看著高主管教對方廠工人組裝。三個文員結完賬出來加入組裝,組裝好一個,對方廠工人搬車上的材料下來,高主管和三個文員加入。對方老板說“羅廠長身邊的美女,能文能武,人材難得。”在場的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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