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結束,眾人各自走。黃秋英說“乖乖,我跟你去工廠。”我說“你不是要看熱鬨,跟著邱妙荷。”邱妙菏說“聽乖乖的,跟著我。”我和江斌去工廠,路上江斌說“日後邱妙荷可能更加孤單。”我說“什麼意思?”江斌說“她女兒嫁人後,回來的次數肯定少,一不留神,移民國外,又像你寶貝一樣孤零零,有兒女等於沒兒女。”我說“邱妙菏可以跟著去。”江斌說“可能她像姐一樣不願離開家,現在有母親相伴,一旦她母親走了,隻能獨自過餘生。”我說“她老公很少回來?”江斌說“這個不清楚,她女兒一個月會回來一次。”我說“她老公對她不薄。”江斌說“邱妙荷老公實際隻不過是擺設,邱妙荷跟守寡的女人沒分彆。外人眼裡有老公,實際她老公不知有多少年沒有碰她。”我說“如果她老公外麵有女人,她女兒肯定知道。”江斌說“知道又怎麼樣,說出來隻能是家變。其實邱妙荷無需她老公養,她和她母親都有退休金,無需花她老公的錢。”我說“她應該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不想改變,隻要表麵風光就成。”江斌說“被逼和自願是二回事。”
到了廠裡停好車,見有車在出貨,江斌去辦公室,我去看出貨,二個文員跟對方的人看著裝貨,小朱說“羅廠長,要開出貨單。”我說“江廠長在辦公室。”小朱帶對方的人去辦公室,小吳繼續看著,我去車間,二個主管做今天訂單的樣板,我加入做。出貨的車走了,二個文員過來加入,第一個樣板做出來,五個人拿著圖紙核對,確定按足圖紙做。二個主管帶著工人加工材料,我和二個文員回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江斌說“姐夫,叫你寶貝拿份訂單走。”我說“叫你兒子做就是。”江斌說“我已經給了二份兒子。”我打電話給張巧茹,張巧茹說“乖乖,又有好事關照我?”我說“發你兒子的傳真號碼過來。”張巧茹說“不用發,我馬上過來。掛線。”小朱說“江廠長,剛才的進貨單。”跟著遞進貨單給江斌,江斌接過看說“有沒有點數?”小吳說“全部點過。”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老表的電話。”我說“是不是魚塘到期要乾塘?”江斌調大聲音接電話說“老表,什麼事?”老表說“表哥,網到五條特大魚,方便過來拿走。”江斌說“能不能養起來?”老表說“要養多長時間?”江斌說“大概半個月。”老表說“姑媽要做生日?”江斌說“心肝大婚。”老表說“現在才跟我說?”江斌說“我還想遲一點跟你說。現在姐夫翻新房屋,翻新完才能確定日子。”老表說“先拿二條回去,三條養著。”江斌說“今天不在家裡吃飯,要不明天一早我去拿。”老表說“好,我養著。表外甥媳婦是那裡人?”江斌說“是廠裡一個文員。”老表說“乖乖表姐夫同意?”江
斌說“同意。”老表說“幸好你現在跟我說,不然再過二天,魚塘的魚我全賣了。我全部留給心肝結婚用。”江斌說“照賣,留下大的就成,我叫姐夫明天去,順便幫你們補充功力。”老表說“乖乖表姐夫會來?”江斌說“我叫姐夫跟你說。”跟著遞手機給我,我接過手機說“老表,什麼事?”老表說“表姐夫,表哥說你明天來?”我說“我現在去。”老表說“好,我等你,掛線。”我遞手機給江斌,江斌接過手機說“姐夫現在去?”我說“一起去。”
我和江斌去江斌老表家,先到江雪英家裡,拿了二瓶高檔酒放車上。路上江斌說“姐夫,你忘了你寶貝來拿訂單。”我說“打電話給文員,叫文員給他。”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說“老表的魚塘很深的,而且塘底不平,有很多漏網之魚,偶然會刮到特大魚。”我說“說起老表的魚塘,我記起黃天對魚塘特彆敏感,不知道魚塘有什麼特彆之處,令到黃天會緊張。”江斌說“黃天不是已經說,以後回來,不提功夫法術的事。”我說“我現在也不知道,黃天說的話,那句說話是真的。那天黃天突然要帶黃神走,我覺得是不是黃神有問題,黃天要帶走他。”江斌說“有什麼問題?”我說“我不知道。”江斌說“那四塊玉也有問題?”我說“過二天再問二個女人。”江斌說“黃天回來,你到時裝傻,看黃天有什麼反應?”我說“黃天城府深,很難知道他想什麼。”二人一路說黃天的事。
到了老表的魚塘,老表一家在等著,五條超大的大頭魚,每條都有十幾斤。小舅父說“乖乖為什麼不跟舅父說心肝的婚事?”我說“舅父,事情有點突然,我們上山崗。”我和江斌,跟著小舅父一家去山崗上,我操練小舅父一家。操練完下來,我圍著魚塘走了一圈,小舅父一家茫然望著我,江斌說“姐夫是想知道黃天為什麼對魚塘感興趣。”我說“好像老表不如表嫂?”表侄說“表姑丈,老爸很少練功。”老表瞪著兒子,小舅父說“你瞪著兒子乾什麼?”老表說“表姐夫,心肝大婚不要買魚,魚塘裡的魚夠用。”江斌說“老表,魚照賣,心肝婚事也用不了多少魚。”表侄說“有特大的全留下給老表婚事用。”我說“今晚不在家吃飯,魚不拿。”江斌去車上拿二瓶酒給小舅父。老表說“表姐夫,我也可以做大廚。”小舅父笑,家人跟著笑。江斌說“姐夫,拿一條回去給你親家帶走。”我說“又要拿大桶養著很麻煩。”老表叫表嫂攔著車,父子拿魚宰,過了一會宰好,用大膠袋裝著放到車尾箱。我和江斌跟小舅父一家客氣幾句,上車走了。
路上江斌說“你親家今晚走不走?”我說“應該過一晚明天走。”江斌說“剛才走一圈有什麼發現?”我說“魚塘沒什麼特彆之處,為什麼黃天會感興趣?”江斌說“可能黃天回來,不再
感興趣。叫不叫二個兒子去他家裡,跟他學功夫、法術?”我說“叫兄弟倆去他家住一個星期,回來看效果。”江斌說“陸梅沒打電話給你?”我說“沒有,今晚打電話叫她先去黃天家裡,看黃天怎麼樣?”江斌說“好辦法,順便打聽黃神的情況。”我說“你有沒有跟老大老二通電話?”江斌說“寶貝沒有跟你說?”我說“說什麼?”江斌說“你二個兒媳,跟寶貝一個星期聯係一次,老大老二跟心肝有聯係,不要讓你家裡二個寶貝知道。應該你外麵的二個寶貝,也跟心肝寶貝有聯係。你問心肝寶貝,不要讓家裡二個寶貝知,可能是他們之間的約定。”到了江雪英家,拿魚放到冰箱,跟著去工廠。
到了廠裡停好車,二人去辦公室,勞家梅夫妻、吳小英夫妻、康凡豪夫妻、蔡子淳夫妻、孔德興夫妻、達成夫妻和達成大哥夫妻在會客室,打完招呼我說“直接去酒樓就是。”張巧茹說“乖乖,我以為你很快回來。”我說“拿走?”孔德興說“兒子已經拿走。”我說“達成心情怎麼樣,好像不見你說話。”達成笑著說“乖乖,當年在籃球隊,我倆也算談得來,可惜不同班。想不到殯儀館你我再相遇,居然令我重生。我大哥說得對,村民已經認定我是傻子,是乖乖改變了我,現在村民不說我是傻子。達成大哥說“你忘了,你能認回兒子,也是乖乖。”我說“是江斌。”孔德興說“兄弟,什麼意思?”我說“江斌說胡淑敏兒子很像達成,我沒有見過胡淑敏兒子。”康凡豪說“乖乖,我也發覺胡淑敏兒子很像達成,見乖乖不說我不敢說。”勞家梅說“乖乖沒有見過胡淑敏兒子,我也不認識達成。”達成大哥說“弟弟叫我去超市認人,說是乖乖叫的,去到超市見到侄兒,我相信是弟弟的兒子。”楊老板說“鑒定正常一個星期有結果。”達成老婆說“醫生說不用鑒定也知道是父子。”康凡豪老婆說“既然去了,當然要做鑒定。”我說“馮靜沒有再找勞家梅和吳小英?”蔡子淳說“那些借條肯定是馮靜給她老公的,應該想到後果,以後都變陌路人,那會找?”蔡子淳老婆說“老公打電話問陳銳雄,應該清楚事情的真相。”蔡子淳望著我,胡老板說“乖乖,我也想知道原因,讓蔡老板問。”我說“如果陳銳雄知道,應該會說。”蔡子淳打電話問陳銳雄,陳銳雄說“蔡老板,什麼事?”蔡子淳說“我老婆叫你幫我借錢的事怎麼樣?”陳銳雄說“借過屁,馮靜夫妻問陳惠興借錢,陳惠興馬上大罵馮靜夫妻,指責夫妻倆恩將仇報,大罵完,陳惠興夫妻走人,沒有去送雷老師。”
crpt;/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