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媳過來說“爸,三個小家夥要食鳥蛋。”我說“過去問他們掏了多少鳥蛋?”大兒媳過去問,跟著拿鳥蛋過來給我,我接過鳥蛋說“叫他們食完鳥蛋再找。”小兒媳過去叫男人們過來,我對著鳥蛋運功,很快生蛋變熟蛋。眾人食鳥蛋,可惜沒有調味料,眾人不介意,食得津津有味。食完鳥蛋,我逐個輸功力給他們,輸完功力,男人們繼續找鳥巢,女人們邊看著三個小家夥,邊看著男人們掏鳥蛋。爺爺指點兒子女婿怎樣找鳥巢,還是親家父子了得。
時間差不多了,眾人往回走,在密林裡行走,對爺爺祖孫三代是閒事,輕易就找到黃天教功夫的地方。應該是黃天教完功夫,兒媳舅公帶著兒孫們在練功,黃天跟二個媽、兒媳祖母和母親聊天。我運功力煮熟鳥蛋給他們食,兒媳舅公帶著兒孫過來食。眾人食完鳥蛋,回兒媳舅公家。
回到家裡,眾人動手做飯,兒媳母親和祖母陪伴二個媽到處看,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兒媳爺爺、父親和舅公過來陪著。三個小家夥,拿著綁著腳的小鳥在地塘玩,女兒和兒媳看著三個小家夥。過了一會,兒媳舅婆,把兒子兒媳女婿和五個女人趕出廚房,陪伴他們到處看,廚房隻剩下親家的老表和他們的兒女。
黃天說“乖乖,我突然感覺心神不定,不知是什麼原因?”兒媳爺爺說“高人用不用找個地方休息運功?”黃天說“不用。”親家說“舅父找個地方讓高人休息。”兒媳舅公說“高人跟我來。”黃天說“不用,跟乖乖飲燒酒就好。”我說“你試試運功看四周。”黃天運功,運完功說“乖乖和爺爺陪我去走一趟。”我說“用不用開車?”黃天說“不用,乖乖叫周笑麗也去。”我叫周笑麗,周笑麗過來,陸梅也跟著過來,我對兒媳舅公說“舅公,我們有事出去,很快回來。你跟親家飲。”舅公說“你們安心去。”
五個人進山裡,運輕功在密林中穿行,黃天在前麵帶路,不知走了多遠,黃天停下,我們四個也跟著停下。見黃天雙手拿著幾片樹葉擺弄著,擺弄了一會,向一個方向走去,來到一個峻峭的懸崖邊,見懸崖邊上有隱身人,我馬上輸功力給二個女人和爺爺,輸完功力,黃天向隱身人發起攻擊,我們四個也向隱身人發起攻擊。對方想不到會有人攻擊他們,瞬間化身空氣人,落荒而逃。我和黃天追過去,可惜追不上。我和黃天回來,周笑麗說“黃天你個蠢貨,早點跟乖乖說清楚,兩麵夾擊,什麼事都沒有。”黃天望著周笑麗,我說“寶貝不要出聲。”過了一會,黃天又拿樹葉擺弄,擺弄了一會說“乖乖,是不是狗屁師父的老巢,真的在附近?”我說“不可能,除非他們
住在零散的村子裡。正常情況,他們不可能住在有人出現的山頭,肯定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剛才那些隱身人,你認識他們?”黃天說“似曾相識,我有感應,我就是要他們消失。”我說“你再運功,看有沒有隱身人在附近?”黃天全力運功。
我也過一邊運功看四周,一點人的氣息都沒有。運完功回來,見黃天一邊運功,一邊擺弄樹葉。三個人過來我身邊,陸梅過來小聲對我說“乖乖,黃天搞什麼?”我說“他沒有教你們?”陸梅說“沒有。”周笑麗說“教了,我們的功夫、定力不夠學不了。”我說“還要有功力才能學?”周笑麗說“乖乖,總之很難學,陸梅反應夠快也學不會。”陸梅說“我記得黃天沒有教過我們。”爺爺說“乖乖,看來是一種推算的法術,有一種天生的第六感應才容易練成,練這種功夫一定要有耐心,一般人很難學會。”周笑麗說“爺爺也懂?”爺爺說“隻是聽說過這種功夫,是不是我也不知道。”陸梅說“黃天還放不下那段屈辱史?”周笑麗說“應該是。”陸梅說“有失也有得,失去了一段時光,換回一身的功夫和法術,應該可以扯平?”爺爺說“親家說得好,高人得以成高人,肯定經曆過很多磨難,曆經千辛萬苦。高人心態應該放開,才能過得瀟灑。”我說“回去也有麻煩,你們還認得回去的路?”陸梅和周笑麗望著我,爺爺說“乖乖儘管放心,這件事難不倒我,我知道怎樣回去。”
黃天運完功過來說“乖乖,我們回去。”五個人運輕功回去,黃天在前麵帶路,五個人很快回到兒媳舅公家。兒媳舅婆過來小聲對我說“乖乖,叫高人加工菜。”我對黃天說“你去加工菜,早點吃完早點回去。”黃天去廚房,我不見三個小家夥,我說“三個孫去那裡?”老二說“爸,你三個孫去了睡覺。”我說“不見親家和小舅子。”親家母笑著說“親家,老公接完電話,開車帶著兒子走了,他說很快回來。”大兒媳說“爸,今天很好玩。”小兒媳說“爸,要早點走,這條路難走。”親家母說“你們放心,祖父祖母也會開車,而且開得很好,我和老公也做司機,不用你們開。這些路你們開不習慣,我們開習慣。”江雪英母親說“祖父祖母敢在這條路開車?”兒媳祖母說“外婆,我們習慣了,在人多的地方開車,我們可能不習慣。”黃天老婆說“走這些路,膽小都嚇死人,在懸崖邊望下去,很多人會腳軟。”兒媳爺爺說“高人,這條路建成通車,從沒有出過車禍。當然車少是一個原因,主要還是本地的人,習慣了開這些山路,功多藝熟。有些外來的車,司機不敢開,就請本地人幫手開。像高人說的,在懸崖邊望下去,馬上腳軟
。”眾人笑起來,笑完小兒媳說“爺爺,下麵的溪流有沒有魚?”爺爺笑著說“有魚,明天去捉魚,那些魚你們應該沒有見過。”
親家父子回來,親家手上拿著一袋東西,過來笑著對我說“親家,煮這袋鳥蛋拿給孫食。”我說“原來你父子是去掏鳥蛋,拿去廚房蒸熟做餸。”爺爺說“不用,是留給你兒孫食的。”跟著叫兒媳過來說“拿到車上,不然到時忘記拿。”兒媳接過鳥蛋,叫上兒子,拿鳥蛋放到車上。兒媳四表叔過來說“親家吃飯。”眾人入屋食飯,我和黃天繼續花生送燒酒。黃天老婆拉老婆和江雪英過來說“嫂子、大美人,過去沒收花生。”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黃天說“小心乖乖揍你。”老婆說“嫂子,叔叔喜歡吃讓叔叔吃。”三個女人回坐,三個小家夥過來要喂,我抱著孫女和小孫子,江雪英過來抱大孫子,三個女人過來喂。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過來瞪著三個小家夥,我說“你們去食。”四個人回坐吃喝,喂完三個小家夥,四個女人回坐吃喝,三個小家夥拿著小鳥去地塘玩,舅婆拿著碗飯去地塘,邊吃邊看著,我說“舅婆回坐吃喝,不用看。”黃天說”我們搬到地塘吃。”我們一圍搬到地塘吃,看著三個小家夥。
兒媳爺爺說“高人現在感覺怎樣?”黃天說“現在好像平靜點,乖乖準備什麼時候走?”我說“你還有什麼事要做?”黃天說“乖乖,剛才你跟他們說的話我聽到,忘記以前的事,隨時可以走。”我說“如果是這樣,後天走,明天叫爺爺帶我們去捉魚?”舅公說“乖乖,我也去。”親家說“親家,不如等過了清明再走?”爺爺說“他們回去也要拜祖。”我說“親家,要不你女兒女婿過了清明再走?”爺爺說“乖乖,不用,你們一家人一起回去,後天走。”親家說“也好,我明天準備東西讓親家帶回去。”黃天說“乖乖不是說,要在這裡承包山頭?”我說“親家的山頭已經夠大,以後再說。兒媳有沒有跟親家說?”親家說“女兒已經跟我說了,我知道怎樣做,親家放心。”爺爺說“乖乖和高人今晚好好睡一覺,什麼事也不要想。”舅公說“姐夫,明天準備去什麼地方捉魚?”爺爺說“不是真去捉魚,乖乖隻是帶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去山野玩。乖乖看什麼時候方便就上來,我們方便的時候也過去。”突然,親家用腳踢我的腳,我望著親家,親家示意我看黃天,我望黃天,見他雙眼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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