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拿手機看說“是弟弟,一定是有人要他找乖乖。”跟著接電話說“弟弟,是不是幫人找姐夫?”江斌說“姐,張巧茹打電話給姐夫,姐夫關機,我打一樣是關機,是不是姐關了姐夫的手機?剛才張巧茹說,不知是誰出的主意,姐夫那個二星期同學,要改酒席地點,到酒樓擺滿月酒,要一百圍。”江雪英望著我,我說“賓館的定金應該不少,她定金不要?神經出了什麼問題?江雪英說“我讓你姐夫跟張巧茹說,你還有什麼事?”江斌說“沒其他事,掛線。”老婆說“夢中人、如果是去酒樓擺,肯定是要最高標準的,老公說的,賓館的定金她不要?江雪英母親說“乖乖,在商言商,有生意就成。至於賓館的定金,我看你那個二星期同學,應該還沒有給定金。”我說“不管她,先用一個星期,練完珠子我們認為要練的功夫。”一家人繼續吃喝。
吃完晚飯,收拾好,一家人坐著聊天,我打電話給張巧茹,張巧茹說“乖乖,湯惠嬋說要去你酒樓擺,你認為怎麼樣?”我說“叫她明天去酒樓,江雪英在酒樓,不知有沒有人訂位,如果有人訂了位,可能不成。希望沒人訂住。張巧茹說“我馬上跟湯惠嬋說,到時我直接帶她去酒樓,掛線。”
江雪英說“乖乖,今晚怎樣練功?”我說“好像還有幾個盒子的,先拿盒子出來打開,看看裡邊有什麼東西。”兒子過去拿盒子,放到餐桌上,一共有四個盒子,我說“二個媽試試,看能不能打開盒子。”二個媽各拿盒子打開,誰知擺弄了一會,用儘辦法也打不開,二個媽笑。我說“兒媳和女婿打開盒子。”二人各拿盒子打開,兒媳打開盒子快一點,女婿也能勉強打開盒子。我說“先不管盒子,現在用大珠子練功,吸收珠子的功力。”跟著我逐個輸功力給家人,輸完功力,八個人圍著大珠子。我說“兒子和女兒一起發功。”女兒和兒子一起向大珠子發功,珠子旋轉,珠子強大的功力馬上發出,八個人全神接收功力。我看緊女兒、兒媳和二個媽,快速向她們補充功力,女婿也不成,兒子尚可。我不停輸功力給八個人。
過了一段時間,我猛然想起,珠子是有功夫顯示出來的,我逐個補充功力,同時看珠子顯示的功夫。看來大珠子顯示的功夫有點怪異,我向珠子發功,止住珠子旋轉,家人收功。我說“女兒打電話給黃天,問他大珠子的功夫怎樣練。”江雪英說“乖乖,這樣不好,你不在場,讓心肝寶貝問黃天沒問題,你在場,為什麼還要問黃天?你認為我們怎樣練我們怎樣練。你在場也問黃天,到時隻能受製於黃天,你用你的方法教我們。”兒媳說“爸,媽說得對,我們不知道叔叔的真實意圖,防人之心不可無。爸和叔叔的關係,隻是短時間速成,並不是自小玩大的好朋友,如果他是利用我們,來達到他要
的目的,後果嚴重。”媽說“兒子,你兒媳說得對,還是你有你教我們,黃天有黃天教我們,到時也能知道,黃天是不是真心教我們。”
我把餐桌凳子搬過一邊,跟著向珠子發功,叫家人邊吸收功力,邊學珠子顯示的功夫。家人邊吸收珠子發出的功力,邊練珠子顯示出來的功夫,我循環逐個輸功力給家人。經過一夜的苦練,家人學會了珠子顯示的幾種功夫,同時也吸收了珠子強大的功力。一直練到早上五點多,我發功止住珠子旋轉,家人跟著收功。我見每個人的臉色都很紅,眼睛寒光閃閃,我逐個輸功力,讓家人回複正常。家人回複正常,我說“二個媽打開盒子。”二個媽各自拿一個盒子,輕易打開盒子。二個媽笑,家人跟著笑,笑完家人各自去衝涼,二個女人去買早紅餐,我收拾珠子,收拾好珠子,我拿珠子入房,放好珠子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來,跟家人坐著聊天。聊了一會,二個女人買早餐回來,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收拾好,二個女人去衝涼,其他人坐著繼續聊天。
時間差不多,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走了,二個媽也出去,我坐著抽煙。抽完煙拿珠子出來研究,二個女人出房,過來看著我,我說“可能那個湯惠嬋,會去酒樓找你們,張巧茹帶她去。”二個女人望著我笑,笑完二個女人出去。
我拿昨晚打開盒子的珠子看,明顯比其他珠子小,但比七顆珠子中的六顆小珠子大,我看這四顆珠子沒什麼特彆,手機響,張巧茹的電話,我說“寶貝,什麼事?”張巧茹說“乖乖,嫂子和美人去了酒樓沒有?”我說“去了,你去酒樓就找到她倆。”張巧茹說“我現在帶湯惠嬋去酒樓,掛線。”我繼續看四顆小珠子,手機又響,是胡淑敏的電話,我說“寶貝,什麼事?”胡淑敏說“乖乖,一早我見拜神婆練功,嚇死我,她的身體突然會膨脹的,身體比平時大很大。”我說“你偷看她練功夫?”胡淑敏說“不是,她教完我法術,叫我過一邊運功補充體力,她自己又運功,我突然見她身體會膨脹的。”我說“你有沒有問她,為什麼會膨脹?”胡淑敏說“乖乖,我不敢問她,她不高興就大件事。不說了,有人叫門,掛線。”我又拿看四顆小珠子,小珠子一點特彆都沒有,我放四顆小珠子在地上,向四顆小珠子發功,四顆小珠子隻是順著我的功力旋轉,我收功,四顆珠子過一會不轉了,原來是四顆珠子,自己不會旋轉的。拿起珠子看,定定看著珠子,想不出原因。
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達成老婆,我說“嫂子,什麼事?”達成老婆說“乖乖,達成不聽勸,又要打開裝珠子的盒子,他就是打不開,他現在像傻子一樣,坐著發呆。”我說“還不快去叫拜神婆。”達成老婆說“他不準我叫,我不知怎麼辦?”我說“你現在來我家裡
,拿珠子回家讓達成練。”達成老婆說“他隻會說他的晚輩,他自己也是他晚輩的德行,我懷疑他是不是中邪了。”我說“你現在先去叫拜神婆,幫他看看再說。”達成老婆說“好,我馬上去叫拜神婆,掛線。”剛收線,手機又響,看手機是王誌峰的電話,我說“王老板,什麼事?”王誌峰說“乖乖,湯惠嬋是不是在你家裡?”我說“不是,張巧茹應該送她去了酒樓。”王誌峰說“突然冒出同學出來,這個同學我根本記不起來,不知誰跟她介紹我,要我幫她寫菜式。她去那裡擺,老板自然會推薦菜式給她,現在非要我幫他寫。”我說“你現在去酒樓,應該他們都在酒樓。”王誌峰說“乖乖,湯惠嬋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你還記得她?”我說“江銳和陳銳雄也問過我,我也一點印象都沒有。聽勞家梅和張巧茹說,她倆跟湯惠嬋沒有交往,隻跟那個何潔興有交往。”王誌峰說“不知是誰叫她改地方,像邱妙荷女兒一樣,擺酒的地方改來改去。不說了,掛線。”
我不看小珠子,關了手機,繼續用大珠子練功,邊練珠子顯示的功夫,邊吸收珠子發出的功力。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個女人回來了,沒有打擾我,直接去廚房。我練完一種功夫收功,同時止住珠子旋轉。江雪英過來說“乖乖,今天有什麼收獲?”我說“今天什麼收獲都沒有。江雪英笑著說“乖乖先吃飯。”二個女人拿飯菜去餐桌擺放好,三個人吃飯。邊吃邊聊,老婆說“老公,你那個二星期同學,珠光金器戴滿身。張巧茹帶她去,王誌峰夫妻後來也去了。”我說“王誌峰幫她寫菜式?”江雪英說“王誌峰寫了菜式,湯惠憚看過,基本沒有改,按王誌峰的菜式做。現在錢也收了,到時多除少補。後天晚上。”我說“她是鎮裡的人,你應該認識她?”江雪英說“她不是在鎮上,是在墟上,她父親好像是以前什麼廠的廠長,那個何潔興的父親是書記,二人好像一起轉學校的。”我說“陳銳雄應該認識她?為什麼他說不認識?”江雪英笑著說“乖乖,他們那會認識,雙方隔了一條大路,又不是農村。”我說“墟上不是有酒堂?”江雪英說“碰巧酒堂現在裝修。”我說“是誰叫她去酒樓擺酒?”江雪英說“好像是吳小英老公,他說去賓館你不一定去,去酒樓你一定去。”老婆笑,江雪英跟著笑,笑完老婆說“是陳惠興跟她說老公的事,剛才也叫我們一起吃飯的。大塊頭說,老公新開了廠房,忙著廠裡的事沒時間,等滿月酒那天再長談。我和夢中人走了,他們四個人在酒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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