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梅聽了黃天和拜神婆的話,呆著獨自流淚。眾人一起去安慰陸梅,我過去抱著陸梅坐下說“我現在陪你去看小姨。”陸梅淚眼望著我,過了一會說“乖乖,我不想去,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我說“胡淑敏。”胡淑敏說“乖乖,我在,什麼事?”我說“你馬上去小姨家裡,幫手處理小姨的後事,寶貝拿五萬給胡淑敏帶去,用來辦小姨的後事。胡淑敏記住,小姨後事的費用,就跟老表說由陸梅負責。”江雪英過數五萬給胡淑敏,兒子說“敏媽,我送你去姨婆家。”兒子和胡淑敏出去。
黃天說“大美人,馬上通知胡淑敏,叫她給錢三個老表,讓他們支付給人家。如果是胡淑敏直接支付,那些狗屁親戚又來煩陸梅。”江雪英打電話,拜神婆說“黃天,你現在去我家裡,周笑麗陪你去,如果沒有收獲,再叫乖乖陪你去。”老婆說“我開車送你們去。”周笑麗說“嫂子,老大老二要走,你們在家聊天,不用你去,我開車就成。”我說“用不用帶小珠子去?”拜神婆說“帶上小珠子去。”我放下陸梅,輸功力給周笑麗,輸完功力,黃天和周笑麗拿著小珠子出去。
我又抱著陸梅,陸梅笑著說“乖乖,三個孫看著。”眾人笑起來,大孫子馬上拉弟妹轉身不看。我抱著陸梅坐下說“三個寶貝過來。”三個孫過來,五個人坐著一起玩。拜神婆說“乖乖,我有什麼辦法,可以還原成老太婆的樣子?”我說“世人都想自己年輕貌美,還原個屁。”眾人笑起來,笑完兒媳說“爸,在家裡煮食還是到外麵食?”我說“帶回來的魚吃完沒有?”老婆說“還有,一餐也吃不完。”我說“到時你們處理好,我煮。神婆,現在有時間,說你的故事給我們聽。”拜神婆笑,家人跟著笑。
笑完拜神婆說“乖乖,我的童年,本來過得很幸福。命運的改變,記得是十歲左右,我得了怪病,醫生無能為力,都認為我會死,誰知卻讓一個乞丐醫好了我的病。對我來說是好事,對我家人來說卻是災難。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的醫病好後,家裡的人,逐個逐個先後走了,幾年時間父母兄弟全死了。村民都說我是災星,村裡的宗親不認我,外嫁的二個姐姐也拒絕認我。我在世上隻有二個姐姐,她們不認我,我變成孤單一個人。現在二個姐姐也不在了,幸好她們的兒孫,還認我這個姨、姨婆。”江雪英母親說“你自己沒有結婚?”拜神婆說“外婆,正因為我想結婚,才讓村民恐懼我。自問自己長相也
可以,要跟我好的男人很多,可惜都以悲劇結束。說出來沒人相信,跟我好過的男人,不出三個月就死了,而且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病死的。不到二年時間,五個男人就因為我而死。村民討厭憎恨我,視我為瘟神。從此我也拒絕了那些不怕死的男人。”媽說“禍首就是那個祖師?”拜神婆說“嫲嫲,我也不知道害我的人是誰。”老大說“神婆,你當時的感覺是怎樣?”拜神婆說“老大,我當時隻是個孤單的女子,村裡的宗親跟我斷了關係,二個親姐姐也跟我斷了關係,我無依靠,隻能自生自滅。直到姨生懂事後,我偷偷接觸姨生,姨生相信我是他們的阿姨後,一直有往來,到他們也做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跟我保持聯係。我不知道二個親姐姐,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跟她們的兒孫保持聯係。當時有個村民辦白事,叫我去幫手,我無師自通幫手辦好,從此村民有什麼紅白事,開始叫我幫手,一乾就是幾十年了。”
陸梅說“神婆,你一直暗中資助姨生?”神婆說“一直資助,姨生也懂事,他們從來不主動問我要錢。我幫人做紅白事,收入也可以,我給多少,姨生收多少,從不問我。到他們也成家了,掙到錢的,還送錢給我。上次我以為自己會死,我也立了遺囑,我的財產由所有姨生均分。村裡的宗親,不知道我跟親姨生有來往,居然叫村乾部主持,瓜分我的財產,不怕我連累他們。”陸梅笑,其他人跟著笑,拜神婆自己也笑。笑完兒媳說“神婆,你二個姐姐,肯定知道你資助她們的兒女,隻不過她們不能出麵,如果她們出麵,後果可能會像父母兄弟一樣。”拜神婆定定望著兒媳,眾人望著拜神婆,過了一會拜神婆說“乖乖,你兒媳說得有道理,我想起來了,我的父母兄弟,就是跟我太密切,導致自己滅絕。”跟著大哭起來,老婆和江雪英,連忙去扶著拜神婆安慰,二個媽和黃天老婆也過去安慰,其他人也加入安慰拜神婆。
過了一會,拜神婆恢複正常,我一直看著拜神婆,覺得拜神婆並沒有異常,三個孫也定定望著拜神婆。黃天老婆說“神婆,什麼時候開始,你覺得有人教你功夫法術?”拜神婆望著黃天老婆一會說“自從乞丐醫好我後,一個月有一、二晚,有一個聲音教我做各種動作,教我認字,教我背口訣,就是不見人。村民叫我幫手做白事,其實都是聲音教我的,村民還說我是天生做拜神婆的人。”黃天老婆說“隱身人是什麼時候出現?”拜神婆說“這個不好說,我見隱身人和正常人並沒有分
彆。隻是達成出車禍後,聽到村民說,達成經常跟空氣說話,我才留意,我和達成見到的人,而村民又看不見的人,就是隱身人。”黃天老婆說“什麼時候隱身人在你家裡出現?”拜神婆說“自從我幫人做紅白事後,過一段時間,就有隱身人在我家裡住,他們一般隻是住一、二天時間就走,來了還會教我煮食,今天我主廚。”黃天老婆望著我,家人見了也望著我。我說“神婆去過旅遊?”拜神婆說“乖乖,不怕你笑話我,我一生沒有去過什麼地方,都在村的附近。去遠一點的村,我也不知道怎樣去,如果去遠一點的村做紅白事,主人家不接送我就麻煩了。”我說“你收了多少珠子?”拜神婆說“自從達成車禍康複後,隱身人每次來家裡,都會帶盒子來,至於盒子裡裝了什麼東西,隱身人不說,我也不好問,更何況,我沒能力打開盒子。”
兒子回來,陸梅說“心肝,小姨家裡怎麼樣?”兒子說“梅媽,到了姨婆家,敏媽帶我見二個表舅和表姨,介紹完相互認識,敏媽要給錢他們,他們開始不收,敏媽罵他們,他們收下,連聲說多謝梅媽。他們說,梅媽不憎恨姨婆,他們就開心。跟著帶我們去看姨婆遺體,敏媽說,姨婆走得很安祥。姨婆明天出殯,還叫我不要讓梅媽去,說梅媽去了隻會徒傷非,他們辦完姨婆的後事,會來當麵多謝梅媽。還說他們生活可以,不用梅媽擔心。”陸梅流淚不說話,我說“想小姨明天就去送小姨。”陸梅淚眼望著我,過了一會說“心肝,見不見到幾個狗屁舅父在?”兒子說“他們都在,敏媽不準我跟他們認識,表舅也叫我回來,不用跟舅父認識。那些老表可能認得我,他們望著我,但他們怕敏媽,不敢跟我打招呼,敏媽送我走了才回去。”陸梅說“既然這樣,明天我不用去。差點忘記,老大老二要走,不說晦氣事,我們準備午飯。”眾人馬上動手準備午飯,拜神婆說“老大老二,先跟祖母外婆親熱,午飯不用你們動手。”老大老二帶著妻兒跟二個媽親熱,其他人動手煮午飯。
門鈴響,媽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和江斌帶著家人,拿著東西進來。江雪英對我說“乖乖,忘記跟你說,那些同學會拿餸菜來,不用我們自己煮。”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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