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到了天台,見小珠子和觀音像,在水裡已經變成平常物。周笑麗說“乖乖,是不是拿上來看看?”我說“如果現在拿上來,拜神婆會馬上好,她應該對小珠子和觀音像施了法。”江雪英說“乖乖,更應該拿上來,驗證乖乖的靈感,是不是有效。”我說“不能拿到屋裡邊,兒子去拿水桶上來,全部放到水桶,看拜神婆有什麼反應。”兒子下樓,女兒說“弟弟,連桶蓋也拿上來。”過了一會,兒子下去拿水桶和桶蓋上來,三個女人去水裡,拿小珠子和觀音像,放到水桶裡,一家人看著水桶裡,小珠子和觀音像有什麼反應。
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達成老婆的電話,我說“嫂子,拜神婆得了什麼病?”達成老婆說“乖乖,我去看拜神婆,看見她很辛苦,三個人勸她去醫院,可能她太辛苦,口不能言,胡淑敏打電話叫救護車來,達成去了村口等救護車來。奇怪,剛剛拜神婆突然又好了,不知是什麼原因?”我說“她現在又清醒過來?”達成老婆說“完全清醒了,還說自己死過翻生。”我示意周笑麗,把小珠子和觀音像倒入水池,周笑麗拿起桶,把小珠子倒入水池。我說“你問拜神婆究竟是什麼原因?”達成老婆說“乖乖,拜神婆又病發,怎麼辦?”我說“問拜神婆應該清楚。”達成老婆說“她又不能說話,達成帶醫生來了,先掛線。”
過了一會,周笑麗去水裡,拿小珠子和觀音像去水桶裡,蓋上桶蓋,一家人下來,聊天等電話。聊了一會,我的手機響,達成老婆的電話,我說“胡淑敏陪拜神婆去醫院?”達成老婆說“乖乖,不知拜神婆搞什麼,醫生推她出去上救護車,她居然突然又好了,自己能敏捷從擔架車落地,醫生讓她嚇一跳。胡淑敏給了錢救護車,叫救護車走。現在達成和胡淑敏,陪著拜神婆回家。拜神婆回家路上成了怪物,很多村民出來看熱鬨。”我說“你趁她現在清醒,趕緊去問清楚她,究竟是什麼原因?”達成老婆說“乖乖,現在我去問她,她可能會有反感,過一會我叫達成問她,先掛線。”一家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乖乖,還是達成老婆對你忠心,馬上向你報告。”周笑麗說“乖乖,胡淑敏這個婆娘,為什麼不向你報告?”我說“她要照顧拜神婆,那裡有時間打電話給我。”老婆說“老公,拜神婆會不會知道,是你出手收拾她。”我說“可能知道,而且會認為是黃天教我這樣做。”兒子說“老豆,如果是這樣更好,拜神婆隻會記住叔叔。”女兒說“老豆,達成老婆,會不會跟拜神婆說,她跟老豆通電話的事?”一家人望著我,我說“她不會直接跟拜神婆說,隻會跟達成說,雖然達成也是個神秘人物,但他不會輕易跟拜神婆說。”周笑麗說“寶貝,如果拜神婆,知道達成老婆跟你老豆通電話,會怎麼樣?”女兒說“麗媽,憑拜神婆的頭腦,如果她
知道達成老婆跟老豆通話,肯定想到是老豆在收拾她,當然她知道老豆不會推算法,就會認為是黃天教老豆這樣做。”周笑麗笑著說“乖乖,如果又把小珠子和觀音像放到水裡,拜神婆會不會死?”我望著周笑麗,一家人望著我。
過了一會我說“現在我算想明白一點,現在拜神婆,真的想變回老大婆。如果現在,我們又把小珠子和觀音像放回水裡,拜神婆真能變回老太婆。如果真是這樣,表麵沒什麼問題。實際是,她可能會借勢練成一種功法,一旦她成功就麻煩。”江雪英說“乖乖,為什麼這樣?”我說“我現在想明白了,她是有意讓我知道,她能知道我的行蹤,目的就是要我報複她。而我想到她能知道我的行蹤,一定會想到是小珠子和觀音像,肯定會對小珠子和觀音像研究,她知道我一定能找到破解方法,無論是黃天教我還是我自己想出來。如果我能破了她,施在小珠子和觀音像的法,她就能恢複老太婆的樣子,同時能保留返老還童後的樣子,可以隨意轉換自己的樣子,這就是她的最終目的。如果她運氣好一點,應該還能自創出,自己獨有的功法出來。”老婆說“老公,我們現在怎麼辦?”我說“還能怎樣,過二天看她怎麼樣再說。如果我毀了這二樣東西,她應該一點辦法都沒有。”兒子說“老豆,應該是有人教她這樣做,叔叔說過,他祖師沒有小珠子的。”我說我們先不用管拜神婆的事,好好睡一覺。”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各自入房衝涼睡覺。
一家人安靜睡了一覺,睡醒起來,沒人提拜神婆的事。食完早餐,女兒說“老豆,這段時間我們回來食飯。”女兒夫妻走了,我和兒子夫妻、周笑麗去工廠。到了工廠停好車,兒子和周笑麗去新廠,我和兒媳去辦公室,小吳見了說“羅廠長、少奶奶。”電話響,小吳接電話,過了一會,小吳說“羅廠長,電話。”我接電話說“你好,有什麼幫到你?”對方說“是羅廠長,我發圖紙過來,你看怎麼樣,希望儘快給我答複,掛線。”我說“是那間廠的人?”小吳說“羅廠長,是以前那間要做大家夥的廠的廠長。”兒媳說“爸,如果做大家夥,抽幾個人可以做。”我說“小吳去叫二個主管來辦公室。”小吳出辦公室,兒媳去拿對方傳真過來的材料給我,我拿材料去會客室看,剛坐下,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兒媳過來說“爸,我接。”我遞手機給兒媳。
兒媳接過手機接電話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找羅廠長聽電話。”兒媳說“羅廠長現在陪客戶,暫時沒空,有什麼事你說,我轉告羅廠長。”對方說“羅廠長沒時間?”兒媳說“羅廠長現在很忙,有什麼事?”對方說“既然這樣,先掛線。”兒媳遞手機給我說“爸,對方不肯說自己是誰。”我接過手機說“不管他。”
小吳帶著二
個主管進來,五個人一起看對方資料。看了一會,江斌進來一起看。看完資料,高主管說“羅廠長,接來做。”胡主管說“羅廠長,抽四個人做就成。”我說“兒媳先打價,再報價給對方。”二個主管回車間,兒媳拿資料去辦公室,小吳跟著,我起身也去車間,江斌對我說“姐夫,有沒有人打電話給你?”我說“剛才有個電話,兒媳接的,對方沒有說自己是誰?”江斌說“你還記得尖子班的伍秀貞?”我想了一會說“忘了,記不起來,什麼事?”江斌說“她突然找我借錢救急,我和她平時沒有往來的,她居然開口就說借一百萬。我跟她說,我也想找人借錢,不知是誰給我的手機號碼她的。”我說“誰跟她熟?”江斌說“我也不知道誰跟她熟。”我說“問兒媳,剛才是不是女人打電話來。”江斌去問兒媳說“二嫂,剛才打電話給你爸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兒媳說“舅父,是男的。”江斌說“莫非夫妻都是當年的同學?”我說“伍秀貞原來是那個班的?”江斌說“原來不是二班的,你對她沒有印象,也不會是四班的,應該是一班或者是三班的。”我說“王誌峰會不會知道?”江斌說“可能會知道,我看還是陳銳雄應該清楚點。”我說“不管她的事,我讓拜神婆搞到心煩意亂。”江斌說“姐夫,什麼意思?”我說“回家裡再說,你幫外甥媳婦打價,打好價看對方怎樣,對方同意馬上買材料。”江斌說“姐夫放心,現在你兒子夫妻打價比我還精明。”
我和江斌正要出辦公室,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康凡豪,我說“康老板,什麼事?”康凡豪說“乖乖,焦衛國說,請你中午去孔德興餐廳食飯,他剛才打電話給你,說你沒有接他電話。”我想了一會說“焦衛國是誰?”江斌小聲說“也是尖子班同學。”康凡豪說“當年二班的同學,他夫妻好像在深圳開了間公司,突然回來說請吃飯。他老婆也是同學,叫伍秀貞。”我說“你們一直有聯係?”康凡豪說“不是,他跟龔永全同村的,當年除了陳銳雄,龔永全隻跟他有來往,可能是同村關係。他突然打電話給我,我也愕然。”我說什麼事請食飯?康凡豪說“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你去不去?”我說“他請了什麼人?”康凡豪說“我剛才問過陳銳雄,陳銳雄說,全是尖子班做老板的人。陳銳雄還說,龔永全出殯,他夫妻有回來送龔永全。”我說“我有事不去,你去就是。”康凡豪說“既然這樣,掛線。”我對江斌說“沒有叫你食飯?”江斌說“沒有,用不用跟我姐說?”我說“不用,你姐會打電話給我,肯定是陳銳雄跟他說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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