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完早餐,我說“帶些荔枝黃皮給工人食。”兒子說“老爸,拿去廠的留在車上,沒有拿回家裡。”我和兒子夫妻去工廠,到了廠裡,我說“二嫂叫小朱小吳分水果給工人。”兒媳說“爸,她倆應該在新廠,食午飯的時候再分。”兒媳去辦公室,父子倆去新廠。小朱小吳正忙著招呼客戶,父子倆加入招呼客戶。繁忙時間過去,我帶著小朱小吳,拿水果去會客室,放好水果,二個文員食荔枝。兒媳說“你們先食黃皮,再食荔枝。”小朱說“為什麼?”小吳說“笨蛋,荔枝比黃皮甜很多。”小朱瞪著小吳,兒媳笑,小朱小吳跟著笑,我說“一個拿點給門衛,一個去叫四個主管來食。”小朱拿水果給門衛,小吳去叫四個主管。過了一會,六個人進來,一起食荔枝黃皮。食了一會,高主管說“羅廠長,我想帶些回家食。”我說“你們留下自己一份,剩下拿去車間分給工人。”胡主管說“羅廠長,現在分不成,下班才分。”我說“隨便你們。”四個主管食了一會回車間,小朱小吳分好四份,到時讓四個主管分給工人。小朱小吳分好四份繼續食,我去車間。
跟工人一起乾了一會,小吳過來加入。做了有一個多小時,兒媳過來說“爸,敏媽和達成在會客室。”我和兒媳去會客室,各自坐好胡淑敏說“乖乖,師父打電話給我,說黃天讓毒婦控製著。”我望著胡淑敏一會說“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胡淑敏說“剛才,我接完電話,馬上叫達成送我來找你。”我說“你師父還說什麼?”胡淑敏說“師父說了,他們聽乖乖說,已經成功殲滅了師父要殺的人,至於黃神和毒婦要殺的人,還沒有找到機會。師父向黃天提建議,隻要毒婦說不好,黃天全聽毒婦的,師父懷疑毒婦控製了黃天。”我說“毒婦沒有去找黃神?”胡淑敏說“師父說,毒婦去了找黃神,毒婦回來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師父問毒婦,毒婦不說,黃天問毒婦,毒婦同樣不說。師父叫我問乖乖,她和黃天要怎樣做。”我說“你師父確定殺了她要殺的人?”胡淑敏說“師父已經確定,沒殺之前,她腦海裡,不斷浮現要殺的人,殺完後,腦海裡要殺的人已經消失。”我說“有沒有說打鬥雙方是什麼人?”胡淑敏說“已經確定是一男一女他們,也就是男祖師的大徒弟,跟女祖師的二徒弟。師父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雙方又開始打鬥,不見黃神他們。”我說“叫你師父跟黃天說,馬上加入打鬥,攻擊其中一方,至於攻擊那一方,叫黃天選擇。”
胡淑敏打電話,聽到拜神婆說“徒
兒,乖乖怎樣說?”胡淑敏說“師父,黃天是不是在你身邊?”拜神婆說“三個人在一起。”胡淑敏說“師父,乖乖叫你們馬上加入打鬥,叫黃天選擇一方攻擊。”過了一會,聽到拜神婆說“徒兒,為攻擊那一方,黃天和毒婦吵起來,你馬上問乖乖。”胡淑敏說“乖乖叫黃天決定。”拜神婆說“他們聽到了,停止爭吵,黃天決定攻擊他師父一方。掛線。”
達成說“乖乖,胡淑敏拿了鹹魚和荔枝黃皮來。”我說“留給自己食。”達成說“乖乖,那個人給了很多靚鹹魚給胡淑敏。”兒媳說“叔叔,燕媽也給了鹹魚我爸,那四袋都是鹹魚,很大條的。”胡淑敏說“敏媽叫你拿就拿,快去開車尾箱。”兒媳望著我,我說“打電話給舅父,看他是不是在新廠。”兒媳打電話,聽到江斌說“外甥媳婦,什麼事?”兒媳說“舅父在那裡?”江斌說“在新廠。”兒媳說“爸叫你來會客室,掛線。”達成說“乖乖,希望黃天能幫黃神了結心願。”胡淑敏說“乖乖,隻要他們不在這裡搞事就好,在外麵搞事,是他們的事。”
兒子和江斌進來,胡淑敏說“心肝和舅父去開車尾箱。”三個人出去,達成說“乖乖,我兒子,現在已經可以掌控家業,我真可以退下來了。”我說“每天教他十分鐘功夫。”達成說“聽乖乖的,兒子也自律,自己有空也練。”我說“現在跟兄姐的關係怎樣?”達成說“關係緩和很多,主要還是因為乖乖,他們知道我和乖乖的關係好,加上大哥也敬重乖乖。雖然沒有以前那樣親密,總算親情還在,現在侄兒的廠也有喜色。四個外甥聽說也生性很多,現在也找正經事做。”我說“胡淑敏的哥又怎麼樣?”達成說“我去嚇唬過他們幾次,也找正經事做,隻是胡淑敏還惱恨他們。我勸過胡淑敏,兒子已經叫了他的老表去公司做,他們也能儘職儘責。”
三個人拿著水果進來放好,胡淑敏說“乖乖,我們先走,師父有什麼事,我馬上向乖乖報告。”江斌說“一起食飯。”達成說“乖乖喜歡寧靜,我不打擾乖乖,我和胡淑敏先走。”達成和胡淑敏走了,江斌說“姐夫,黃天他們現在怎麼樣?”我說“胡淑敏說,神婆要殺的人已經殺了,黃神和毒婦的事,不知何時才能了結。拜神婆和毒婦合不來,慶幸還能合力殲滅拜神婆要殺的人。”兒子說“老豆,可能是前段時間結下的仇怨,叔叔沒有幫她倆化解。”我說“神婆跟胡淑敏說,毒婦現在控製住黃天。”兒子說“老豆,應該是叔叔裝傻。”江斌說
“姐夫,他們要在外麵了結相互間的恩怨,表明是不想姐夫有機會介入,這樣也好,不用傷神。”兒媳說現在爸更傷神。我說“兒子問二舅,荔枝什麼時候可以食?”江斌說“最好是吳燕那樣,品種多些。”兒子說“應該還有花撚楊桃,二舅的黃皮好像比荔枝遲一點,比龍眼又早一點。不知還有沒有芒果。”兒子打電話,聽到二舅爺說“心肝,是不是現在來摘荔枝食?”兒子說“二舅,老豆想知道,山頭的荔枝,什麼時候可以摘來食。”二舅爺說“現在也可以,差不多全熟了,那些芒果很多。”兒子說“如果是這樣,爸叫哥和叔叔回來,應該是後天或者大後天去。”二舅爺說“心肝記得提前一天通知二舅。”兒子說“二舅,不用準備什麼,去的人,隻是在樹上摘水果食,食完就走,掛線。”
江斌笑,兒子說“舅父笑什麼?”兒媳說“老公,應該是舅父想著二舅的狗笑。”江斌大笑起來,三個人跟著笑,笑完我打電話給江雪英大兒子,老大說“爸,什麼事?”我說“老大,現在有荔枝食,回不回來食?”老大說“回來,我馬上去訂機票。爸,家裡人怎麼樣?”我說“各人都很好,不用掛心。”老大說“爸通知弟弟,還是我通知?”我說“還是我通知,兄弟倆安排好工作回來,掛線。”跟著打電話給老二,老二說“爸,我已經知道,大嫂剛剛通知我。”我說“安排好工作回來,掛線。”兒子說“老豆,叫不叫其他兒女回來?”我說“兒媳叫二個媽叫,兒子通知黃地叔。”兒子夫妻打電話。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江斌見我不接電話,過來拿手機看,跟著接電話說“是誰?”對方說“是不是羅賢章,我是梁振標。”江斌遞手機給我,我接手機說“什麼事?”梁振標說“無第二,聽說你有酒樓,接不接我的宴席做?”我說“多少圍?”梁振標說“一百圍。”我說“什麼時候?”梁振標說“下個月八號,你在廠裡?”我說“我在廠裡。”梁振標說“我夫妻和王誌峰夫妻,去你廠裡跟你當麵談,掛線。”我說“王誌峰神經出了什麼問題,不帶他去酒樓,帶他來工廠?”江斌說“姐夫,肯定有人跟他說了你的事。”我說“兒子叫你媽來。”兒子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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