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地老婆說“乖乖,連爺爺一家也打不開盒子,應該是寶物。”我說“黃天有經驗,遙控教親家打開,不要讓爺爺做。”黃天望著我一會說“乖乖,一旦他們控製不住盒子裡的寶物,後果嚴重。”我說“隻要親家能打開,爺爺絕對有能力控製。兒媳打電話給你父親,如果有空,叫黃天遙控指揮打開盒子,記住到空曠的地方打開。”兒媳打電話,聽到兒媳父親說“寶貝,什麼事?”兒媳說“父親和爺爺在一起?”兒媳父親說“你爺爺還在棚子裡,專心研究那些盒子。”兒媳說“父親,爸叫叔叔遙控教你打開盒子,而且說,爺爺可以控製盒子裡的東西,父親千萬不要叫爺爺打開盒子,爸叫你打開盒子,到空曠的地方打開。”兒媳父親說“好,我去棚子找爺爺,先掛線。”
小孫子過來纏我,黃天逗小孫子玩,小孫子不時哈哈笑,其他小家夥也過來加入玩。江雪英帶人收台,收拾好,眾人坐著聊天。陸梅說“乖乖,晚飯煮什麼?”老大說“梅媽,煲粥炸東西食。”媽說“按老大說的做。”五個女人開麵粉,其他人幫手。江雪英母親說“心肝寶貝通知叔伯舅父。”兒子女兒分彆打電話,兒子打完電話說“老爸,通不通知乾爹和孔叔叔他們。”周笑麗說“就通知你乾爹,其他不用通知。”兒媳說“麗媽,通知一個就等於全部通知,他們相互會通知。”眾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算啦,心肝全部通知去山頭的人來,黃天去四樓遙控指揮親家。”黃天說“聽大美人的。”兒子繼續打電話。我和黃天帶著小家夥們上天台玩。
玩了一會,小孫子要睡覺,黃天的手機也響了,黃天邊接電話邊下去,我帶小家夥也下來去房間睡覺。小家夥們睡著後,我出房間,見兄弟和嫂嫂來了,他們加入動手做。兒媳說“爸,叔叔叫了姐和老公跟著他。”我說“你和老大也去。”陸梅說“女婿和老二也跟去。”五個人去四樓,見兒子和他舅子視頻通話,黃天看著視頻遙控指揮。我和老大他們在旁邊看著,見親家還是打不開盒子。我說“兒媳打電話問爺爺,是不是怕出事。”黃天笑起來,兒媳打電話,聽到爺爺說“寶貝,什麼事?”兒媳說“爺爺,爸問你,是不是怕出事?”爺爺說“不是,你父親已經儘力也打不開。”兒媳說“爺爺想欺騙爸,爸已經說了,爺爺絕對有能力,控製盒子裡的東西。爺爺,爸在看著視頻。”聽到爺
爺笑著說“寶貝,爺爺過去幫你父親,先掛線。”視頻看到,爺爺一家合力,聯手要打開盒子。過了一會,在黃天遙控指揮下,終於打開盒子,見到盒子裡的東西,是用布包著不知是什麼東西,親家動手拿走布,見到一個小盒子,打開小盒子,見到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珠子,光彩奪目,黃天連忙教爺爺他們怎樣做。過了一會,黃天笑著說“乖乖,還是要你親自指揮才成,爺爺一家隻相信你說話。”我打電話給爺爺,爺爺說“乖乖,現在怎樣做?”我說“你們按照黃天說的做,掛線。”黃天繼續遙控指揮,過了一段時間,黃天說“乖乖,現在可以放心了,爺爺一家人可以控製珠子了,叫他們不要讓凡夫俗人看。”兒媳打電話,兒子說“老爸,其他的盒子,是不是等老爸上去再打開?”我說“你教他們發功,吸收珠子的功力,其他的事以後再說。”兒子遙控教爺爺一家怎樣發功,令珠子輸出功力,怎樣吸收珠子功力。過了一段時間,從視頻看到爺爺一家,基本能掌握吸收珠子功力後,兒子掛線。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九個人上五樓。江雪英抱著小孫子說“不用鬨了,你爺爺來了。”眾人笑,我接過小孫子抱說“肚子餓?”小孫子說“我要爺爺抱我。”見該到的人都到了,黃天向食物發功,發完功眾人入坐吃喝,邊吃喝邊聊天。我喂小孫子,黃天看著我喂小孫子。我喂完小孫子,抱著小孫子,跟黃天花生送燒酒。黃天說“乖乖,我抱小孫子。”黃天抱著小孫子吃喝,江雪英說“魔王,你寵壞小孫子。”黃天說“大美人,是不是不準我抱你孫子?”江雪英母親說“高人,女兒跟你說笑。”黃天老婆說“大美人,黃天要學乖乖,抱著孫吃喝。”眾人笑起來,笑完弟弟說“三哥去不去坐夜?”我說“誰死啦?”弟弟說“你小學同學阿東。”我說“我跟他沒有做過同學,他不是開大客車?”弟弟說“是開大客車,他留過級,初中不是跟你做同學,小學是同學。夜晚在牌坊坐,見我就說是你同學。那個阿永,就說跟大哥是同學,很長氣。剛才見阿東三個哥,好像沒事一樣。”江雪英母親說“為什麼會這樣?”弟弟說“嬸嬸,這些事外人很難知道,隻有他們兄弟之間才知道。他父親厲害,八十多歲,請工人要請三、四十歲的女人,身體很健康。”大哥說“應該純粹是做家務,他根本不需要人侍候。”大舅爺說“肯定是要侍候上床那種,對方又願意。
”眾人笑起來,笑完孔德興大哥說“應該是精力旺盛,又不想出去混,在家裡安全。”我說“阿東是什麼病?”弟弟說“沒有人說,隻是聽人說,他狐家寡人很多年了,老婆兒女跟他是陌路人。好在他在家門口自己摔倒,如果回到他自己房間,可能有臭味傳出來才有人知道。他兒子,隻有硬著頭皮幫他辦後事。”大嫂說“聽他鄰居說,他不把老婆放眼內,公然帶女人回家,他老婆和兒女,聯合起來對付他。”二哥說“一個司機一個月掙得多少錢?不見他去炒耕。”四舅爺說“大概有六、七千左右。”大哥說“表麵看不出四兄弟不和。”王誌峰說“大哥,可能是三個孤立一個。”眾人笑起來。
江斌說“阿森嫁女,沒有叫媽。”周笑麗說“也沒有人通知你姐。”江斌說“不是親戚,是同一條巷的人,他不會叫姐。”江雪英母親說“叫不叫我一樣,什麼時候出嫁?”江斌說“下個星期三擺回門酒。”陸梅說“隻請舅父一個人?”達成說“街坊正常隻請一個,至於誰去,隨便。”黃地說“什麼意思?”康凡豪說“高人,老公有事老婆去,隻要有人去就成,不是寫誰的名字,就一定要誰去。”黃地老婆說“可以叫家人替代自己去?”大塊頭說“就是這樣,你給紅包,紅包要寫上名字的,人家拆紅包的時候,就會記下送紅包的人,送的禮金是多少錢,也就知道誰有沒有去。”黃地老婆說“送多送少會怎麼樣?”大塊頭說“你辦喜事的時候,你給人家多,人家也會多給你,你給人家少,人家也會少給你,很正常,沒什麼問題。皆因每個辦過紅白事的人,家裡都用一個本子記著。一旦對方有紅、白事,拿出來看就知道,自己該送多少。至於部分土豪送的特彆多,你不必也像土豪一樣送特彆多錢,正常範圍內沒有人說你。土豪人家不缺錢,隻需要人氣旺盛。”媽說“結婚請食飯,人稱高價飯。”黃天兒子說“阿嫲,什麼意思?”大塊頭說“飲結婚酒,現在正常的紅包是一百。一百元一個人食一餐,是不是很貴?遇著有多張請柬,就要食多餐高價飯。對富人來說不是問題,對窮人來說是大問題。”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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