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去到水塘,馬上下水塘捉魚,過了一會,收獲豐富。捉完魚,振遠、王誌峰、孔德興、康凡豪和達成上岸,兄弟和舅爺也上岸,他們一起宰魚,其他人繼續在水裡嘻水玩。過了一段時間,眾人上岸回家裡衝涼,我去宰魚,振遠說“乖乖,這些魚怎樣煮?”我說“你有沒有叫人來主廚?”振遠說“我馬上叫人來。”王誌峰說“郭老板,我看乖乖不大喜歡食,還是我們自己煮。”達成說“一半用來做客家菜,一半用來自己煮。”振遠打電話,打完電話,眾人拿宰好的魚到車上,送去家裡煮。
我和振遠留在山頭,振遠陪我漫步山頭。我說“振遠兄宰魚手法,不比賣魚的人差。”振遠笑著說“乖乖,煮食我不喜歡請人,平時在家裡都是自己做。老婆說,你們來作客,她很開心,把你當作娘家人。”我說“秋嬋的弟妹,現在怎麼樣?”振遠說“弟妹現在過得好,三姐弟經常來往,老表之間也一樣,可能是補償父輩親情的冷漠。乖乖,其實我看老婆父親,兄妹情很深的,她母親可能真是個孤兒,從來沒有她娘家人找她的。”我說“是不是加拿大的姑姐,接秋嬋一家去加拿大的?”振遠說“可以這樣說,是分批接她一家過去,三姐弟都是以讀書為名去。秋嬋跟我結婚後,她父母退休,才接過去的。”我說“秋嬋姑姐是大富婆?”振遠說“可以這樣說。”我說“你家又怎樣?”振遠笑著說“乖乖,其實我不在村裡出生的。我爺爺的爺爺,是在村裡出生的。後來流落他方,有錢之後,還堅持每年回鄉。現在我爺爺的爺爺,他的後人有不少,可惜沒有一個聚集的地方。由於分散各地,三代親聚會也不成,四代以後的更不用說。自從我回來投資建廠,我的父輩提議,在爺爺的爺爺的生忌日,後人一起回村裡相聚。我們這段時間回來,就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生忌日,他的後人回村裡一起相聚。相聚後馬上又走了。”我說“如果是這樣,每個後人,都必須保證自己有能力回來。”振遠說“到今年為止,爺爺的爺爺的後人,男丁都能保持回來,女的應該一半一半。”我說“搞個大地塘,就是用來宗親聚會?”振遠說“不是,我們家族,在村裡捐建了一個大酒堂,平時村民的紅白事,都在酒堂做,隻是我爺爺的爺爺生忌日,是我們家族專用。現在幫我管理山頭和工廠的人,據說是我爺爺的爺爺的堂兄弟,或者是疏堂兄弟的後人,實際是怎樣已經無從證實。”我說
“看來你爺爺的爺爺,他的後人都是能人。”振遠說“到今時今日,每年他們都能準時回來,可以證明爺爺的爺爺的後人,應該過得不差。”
秋嬋和小章夫妻帶著人過來,秋嬋說“老公,你跟乖乖說什麼?”振遠說“乖乖問你跟老表的關係,我隻能說,同在加拿大的老表,其他老表我不知道。”秋嬋說“乖乖,實際情況我也不清楚。不說新加坡那個姑姐,同在廣州那個姑姐,平時也很少往來,老表之間也一樣。我不知道父親,跟三個妹發生過什麼事,兄妹間很少往來。至於姑姐之間怎樣,我更加不知道。”
小章夫妻帶著兒子夫妻、女兒夫妻和侄輩,去看各種農作物。其他人跟著秋嬋夫妻,漫步山頭聊天看農作物。
突然秋嬋對我說“乖乖,你的眼衶變了。”江雪英說“秋嬋,那裡隱蔽一點?”振遠說“三嫂,茶園隱蔽一點。”眾人去茶園,我坐在地上運功。過了一段時間,老婆說“老公,可以啦。”我收功說“叫他們全部都來茶園運功。”各人各自打電話,過了一會,全部人到了,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各人各自運功。我過一邊坐著抽煙,抽完一支煙,獨自漫步。老婆、江雪英和神婆師徒跟著我,老婆說“老公,那邊有一遍密林。”五個人隱身運功去密林裡邊,見四周沒人,五個人馬上練功。練完功,隱身回到山頭,眾人還在運功,我看時間差不多,逐個輸完功力,叫眾人收功,一起去秋嬋家裡。
到了秋嬋家裡,請來的人馬上開台上菜,眾人入坐吃喝,邊吃喝邊聊天。王誌峰說“乖乖,胡老板剛才打電話給我,說勞家梅昨晚回家後,一直在家裡哭喪,讓她氣死。”我說“誰死了?”康凡豪說“乖乖,好像是說,那個馮靜進了c病房,樣子很辛苦,勞家梅探病回來在家裡哭。”我說“不是說截肢就沒事?”王誌峰說“醫生說截肢後康複快,隻是變成殘疾人。不截肢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馮靜寧死不做殘疾人。”我說“她有錢,裝假肢就是。”張巧茹說“乖乖,我看吳小英應該也一樣,她們倆心靈相通。”大塊頭說“幫她打了麻醉,截了肢她也不知道。”大嫂說“富婆,如果是這樣,她醒過來也會自殺。”康凡豪老婆說“大伯娘說得對,醒過來她真會自殺,不如不做手術。”孔德興說“好像有一段日子,恐怕現在做手術要擴大範圍。”親家母說“病人失去意識,主治
醫生認為一定要手術,隻要病人家屬簽名就成,無需病人同意。”王誌峰說“親家,關鍵是病人意識清醒,病人自己拒絕手術。”親家母說“都進了c,家屬簽名就是,家屬不簽名,醫生不會強行做手術。”大舅爺說“如果截肢後不能自理,很多人真的寧願死。”
胡淑敏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陳惠興的電話。”我說“應該是介紹生意給你。”胡淑敏接電話說“陳惠興,有什麼事?”陳惠興說“馮靜的狗頭老公,要我幫他找做白事的人,現在馮靜還沒有死,他急什麼?我叫馮靜老公直接打電話給你,馮靜的狗頭老公,說跟你不熟,要我打給你。”胡淑敏說“馮靜現在還活著,做什麼白事?”陳惠興說“馮靜老公說,醫生跟他說了,馮靜撐不過今天。”胡淑敏說“如果馮靜真死了,你再打電話給我。”陳惠興說“胡淑敏,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馮靜現在怎麼樣,都是她老公跟我說,我本來想去探她的,無奈上次的事,她現在還仇視我,我乾脆不去。她老公打電話給我,我再通知你,掛線。”
振遠說“是手還是腳?”王誌峰說“他們跟我說,是膝蓋打下部分,應該是小腿。”親家母說“如果隻是小腿,裝假小腿不會影響日常生活。”振遠說“親家母說得對,裝上假小腿,真不會影響日常生活,可能會引來旁人怪異的眼光就是。”張巧茹說“實際馮靜很小氣的,隻有勞家梅和吳小英能忍她。”康凡豪說“不能忍也要忍。”大舅爺說“康老板,什麼意思?”康凡豪說“大舅爺,馮老師有學生,在工廠企業做了官,廠企有什麼要處理的貨物,很多時候會關照馮老師,馮老師就介紹給勞家梅和吳小英。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創業成功,可以說離不開馮老師。還好勞家枝和吳小英,沒有忘恩負義,記住馮老師的幫助。”大舅爺說“一直都是這樣?”康凡豪說“大舅爺,創業關鍵是開始的時候有人幫,一旦站隱腳根,自己就可以施展拳腳。”振遠說“康老板說得對,不能一直靠人幫助。不過遇著對方日後不斷索取,就很麻煩。一旦不能滿足對方,對方會來過魚死網破。”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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