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送你去勞家梅家裡。”胡淑敏說“不用乖乖送,我坐公交車去,如果乖乖晚上還要練功,我晚上來。”神婆說“徒兒安心做你的事,做完事再來,今晚乖乖有寶貝陪著練功。”女兒說“老豆,我們先走,今晚回來。”女兒夫妻走了,胡淑敏也走了,我和兒子夫妻送神婆回家。路上神婆說“乖乖,今晚還練不練?”我說“今晚我下班來接你。”神婆說“心肝吩咐小朱小吳,不要讓你父親生氣,一旦見有人惹你父親生氣,不要手軟馬上揍對方。你父親生氣,會留下禍根,令自己時不時會發作,添加魔性,後果嚴重。”兒子說“聽神婆的。”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是誰的電話,兒媳見我不接電話說“爸,我接。”我給手機兒媳,兒子接過手機接電話說誰找羅廠長?”聽到對方說“我是夏老板老婆,叫羅廠長聽電話。”兒媳說“我爸正開車,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你說,我轉告爸。”對方說“你爸現在忙不忙?”兒媳說“這段時間要趕貨,我爸沒時間,有什麼事?”對方說“有一批貨要送給客戶,你爸知道地方很快送去,另外叫人送去,找客戶的廠有點難。”兒媳說“沒辦法,我爸真的很忙,對方催著要貨。”對方說“既然這樣,算了,我另外叫人,掛線。”兒媳遞手機給我說“爸,地方很難找?”我接過手機說“是難找,他的客戶地方都很偏僻。”
到了神婆村口,神婆說“心肝停車。”兒子停車,神婆下車,兒子掉頭去工廠。到了廠裡,兒媳去辦公室,父子去新廠,江斌和小朱小吳正忙著,父子加入招呼客戶。忙碌完,我和小朱小吳去舊廠,跟工人一起乾。
乾了有一個小時,兒媳過來說“爸,有訂單,老公和舅父在會客室看資料。”四個人去會客室,江斌說“姐夫,我們沒人手做,叫你寶貝做。”我說“二嫂直接叫她兒子來。”兒媳打電話,江斌的手機響,江斌拿手機接電話,接完電話說“姐夫,你還記得邱仲德?”我想了一會說“想不起來。”江斌說“當年雷老師時常讚他那個同學,高考卻意外落敗,回村務農,來年再考,無奈還是不成。跟著親戚去工地,後來做了包工頭,還買了城鎮戶口。他的兒子出國讀書,讀完書不回來,在國外結婚生子。前幾年直接連父母也接過去,像龔永全的兒子一樣。他兒媳連生四個女兒,今年終於生了兒子,這次回鄉大擺宴席。”我說“邱仲德請你食飯?”江斌說“他說二班的同學都請,剛打電話跟我說的,明天
晚上,在他村裡的祠堂擺。”我說你跟他一直有聯係?”江斌說“移民前偶然有聯係,移民後沒有聯係。”我說“他有多少兄弟?”江斌說“他有一個大哥在村裡,他大哥有一兒一女。不知他在村裡建的房屋,是不是已經由他大哥接管。好像他還有一個姐和一個妹,他排第三。”我說“昨晚陳銳雄沒有說?”江斌說“應該是今天早上才通知同學,現在陳銳雄應該知道。”我說“二班的同學都混得好?”江斌說“除了考上中專、大學的,其他的同學,我知道的有幾個在耕種,有些跟江銳一樣,說句不好聽,平均下來,二班的同學比不是尖子班的同學還差。就算是讀了中專、大學的,他們基本上都沒人出來闖蕩,當然他們是鐵飯碗,不必出來闖蕩。論收入江銳都給他們多得多,隻是他們名聲好一點。現在陳銳雄也不做經理出來做老板。”我說“他應該不會這樣傻,他的年齡應該快領退休金,他肯定還留在公司。”
張巧茹母子進來,打完招呼母子看資料,我和江斌聊天,兒子和小朱小吳出會客室。母子看完資料一起打價,打完價跟對方談,談好孔德興兒子說“叔叔、舅父,二嫂,我先走。”江斌說“你媽還沒有走。”孔德興兒子笑著說“媽自己開車來的。”跟著出會客室走了。張巧茹說“乖乖,你還記得葉勇濤?”我說“那個胖子,是不是現在變成大胖子?”張巧茹說“勞家梅說,葉勇濤沒有變大胖子,現在身體很結實,也算奇跡。”我說“葉勇濤跟邱仲德不是同村人?”江斌說“雖然是同村,也像你富豪老表村一樣,有幾個主姓的,每個姓都有自己的祠堂。”張巧茹說“乖乖,邱仲德是誰?”我說“是二班的,孫子滿月,從國外回來大擺酒席宴客。”張巧茹說“請了乖乖?”我說“沒有,應該請了你老公。”張巧茹說“孔德興混蛋,為什麼不跟我說?”我說“學校的時候不交往,現在居然這樣豪氣,也算奇葩。”兒媳笑,江斌和張巧茹跟著笑,笑完張巧茹說“乖乖,如果是真正請食飯是豪氣,要收禮金的,等於叫賓客幫主人家埋單,主人家還好了名聲。”我笑,兒媳和江斌跟著笑,笑完江斌說“張巧茹說得對,在農村擺酒不同去賓館酒店,花費至少少一半,禮金肯定多個支出,絕對有賺。”
王誌峰夫妻進來,打完招呼,王誌峰說“乖乖,昨晚一個老友打電話給我,前年他買了二手樓,賣家不知什麼原因,剛裝修好就賣。老友買下來,準備給他兒子結婚用,誰知他兒子帶著女朋友入住,半夜鬨鬼,嚇到半
死,深夜逃出屋。老友找賣家問,賣家說,他也不知道原因,他不是原屋主,他跟上一任屋主買的。老友跟賣家打官司,結果官司輸了。後來又請神婆神棍去作法,一點作用都沒有。要便宜賣,誰知打官司後,讓左鄰右舍都知道,到現在也沒人買,連對門的鄰居也遭殃,賣不出去隻能租出去。有人租了,租客本來住得好好的,誰知左鄰右舍的八卦人,問租客有沒有見過鬼,租客開始不理會。誰知那些八卦人不甘心,還是天天問租客,租客惱火,大罵那些八卦人。那些八卦人挨罵後,到了深夜,輪到那些八卦人家裡鬨鬼,現在同一樓梯的十四戶人,隻剩下老友的租客和對門的租客,其他原來的住戶都搬走,還要便宜賣出去。”江斌說“你想把整幢樓買下來?”大塊頭說“他老友有這個意思,叫王誌峰找人一起買下來。”江斌說“買來收租,還不如把錢存入銀行。”王誌峰說“那個地方地段好,實際買得過,隻是限購不能一個人全部買下來。”江斌說“叫你老友找親戚,同學應該沒人買,一個人能全部買下來就不同。”王誌峰說“他的親戚聽到鬨鬼,不用錢他們都不要,拒絕了老友,叫我找人一起買。”我說“介紹給康凡豪,讓康凡豪賺一筆。”大塊頭說“乖乖,問題是王誌峰這個老友自己想買,隻是找王誌峰合夥買,不是找人幫手賣出去。”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夏老板,我說“二嫂接。”兒媳接過手機接電話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叫羅廠長聽電話。”兒媳說“羅廠長在車間,正跟工人一起趕貨,什麼事?”對方說“這不是羅廠長手機?”兒媳說“羅廠長去車間趕貨從不帶手機。你說什麼事,我轉告羅廠長。”對方說“沒事掛線。”兒媳遞手機給我。
王誌峰手機響,王誌峰拿手機接電話,接完電話說“乖乖,勞德宏這個狗頭,要我陪他去葉勇濤家裡,我沒這個閒情。”張巧茹說“葉勇濤的叔叔沒有孩子?”王誌峰說“我不知道。”孔德興進來說“兄弟接到邱仲德請飲電話?”我說“沒有,江斌有。”孔德興說“我記得當年沒有跟邱仲德來往的,居然連我也請。”江斌說“他說二班同學全請,應該是高中一起畢業的二班同學,姐夫已經回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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