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江雪英母親,拿著一顆閃閃生輝的寶珠過來我身邊說“女婿,我拿著這顆珠子,感覺有點怪異,又說不出原因。”我接過珠子看,江雪英過來一起看,我拿著珠子仔細看,過了一會,江雪英說“乖乖,我記得這顆寶珠,是神婆叫達成送來的那顆寶珠,讓神婆看。神婆過來看說“乖乖,我不成,眼睛痛。”我連忙輸功力給神婆,老婆說“我記起來,初看這顆寶珠,我們的眼睛都不成。”江雪英母親說“閨女,我也記起來了,除了女婿,其他人眼睛都不成。”神婆說“乖乖,是我打不開盒子,我叫達成送給乖乖,我沒有見過盒子裡的寶珠。”我說“繼續看其他的珠子。”四個人繼續看寶物,我輸功力給神婆。
過了一段時間,神婆說“乖乖,我可以啦。”我收功,繼續看這顆寶珠,寶珠表麵光滑,看不出有裂痕,沒有裂痕,應該沒有什麼機關。江雪英說“乖乖,我們用這顆寶珠,加上大珠子和四顆小珠子,一起用來練功,看有什麼效果?”老婆說“老公先擺好寶物陣勢,連同寶物一起用來練功。”江雪英母親說“你們四個一起練功,我和嫲嫲看著家,不讓人來打擾你們。”我用寶物擺好陣勢,放好大小寶珠後說“你們三個圍著寶物和大小珠子,準備接收功力。”媽和江雪英母親出房間,順手關門,四個人在房間用寶物珠子練功。我發功令寶物和大小珠子動起來,寶物和珠子馬上發出強大功力,立即令三個女人臉色變紅。我連忙發功,止住寶物珠子發出功力。三個女人回過神,江雪英說“乖乖,看來在家裡練不成,我們一旦不能吸收功力,房屋會倒塌。”神婆說“美人說得對,乖乖,我們還是要去水塘練功。”老婆說“是不是先跟兒媳爺爺說一聲?”神婆說“嫂子,不能跟心肝媳婦爺爺說,如果心肝媳婦的爺爺知道,黃天會推算到我們去了水塘練功,男女祖師和他們師父也能推算到。我們什麼人也不通知,一家人直接去。乖乖的功力可以籠罩著我們,黃天推算不到我們,男女祖師和他們師父也不成。”我說“他們推算不到等於推算到。”神婆說“乖乖,他們推算不到,就是他們不知道乖乖在乾什麼。”老婆說“神婆說得對,以前可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去了一個什麼地方練功。”我說“好像寶物和大小珠子,我們一點感應都沒有,你們仔細看不起眼的寶珠。”江雪英說“乖乖忘記,不起眼的寶珠,已經
送給你兄弟和舅爺他們。”我說“找剩下的仔細看。”四個人不練功,全力找有感應的寶珠。
我的手機響,江雪英拿手機看說“乖乖,這個號碼是誰的?”我去看號碼說“誰知道。”江雪英接電話說“誰找我老公?”對方說“是嫂子,我是昔日廠行政部文員梁詠,羅師傅知道。麻煩嫂子跟羅師傅說,昔日在廠裡行政部,做經理助理的楊祥興,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去了我娘家家裡不肯走,我父母無奈。我回娘家看,見昔日廠裡的行政部經理、財務經理,幾個主管也在。他們知道,昔日楊祥興跟羅師傅關係好,我想請羅師傅來我娘家,看能不能問清楚楊祥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江雪英望著我,我拿過手機說“你是梁詠?”對方說“是羅師傅,我是梁詠。”我說“我記得楊祥興離開廠比我還早,楊祥興離開廠後,我跟楊祥興,從此沒有聯係見過麵。現在十幾二十年過去,他現在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怎樣勸?不說楊祥興,你們也一樣,我現在連你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你馬上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梁詠說“我也想過報警,隻是曾經是一場同事,他還記得去我娘家,如果叫警察處理,有點不近人情。”我說“如果說昔日關係好,你們之間的關係比我好得多,他離開廠我也不知道,是你們跟我說的。現在楊祥興,早已經忘記我是誰。對了,他不是有一個弟弟也在廠裡?”對方說“你提醒我,他是有一個弟弟,去了裝配車間的,你有沒有裝配部主管的電話?”我說“那個電話已經是空號,已經有十年沒有聯係。你去找送你們上下班的司機,看他能不能勸楊祥興?”對方說“你說司機光,現在我也有跟他聯係的,他能勸楊祥興?”我說“應該可以,昔日他們之間經常吵鬨的,你也清楚。”對方說“我想起來,他們之間是經常吵鬨的,外人看見,肯定認為他們是仇人。麻煩了羅師傅,我馬上叫司機光來,掛線。”
江雪英說“乖乖,粱詠跟你說,是什麼意思?”我說“楊祥興下崗前,是一間大工廠的辦公室主任,他們工廠改製,楊祥興下崗了,應聘到了廠裡,做行政部經理助理。碰巧水電工程部的焊工,以前跟楊祥興同一間廠的,焊工跟我說過楊祥興的事。楊祥興年齡應該大我有十年,現在快到七十了,不可能跟梁詠有感情關係。”老婆說“誰帶楊祥興去梁詠娘家?”江雪英說“嫂子,肯定是做同事的時候,梁詠
帶楊祥興去過自己家裡,而梁詠娘家人,應該還在原來的地方住。”我說“梁詠是獨生女,應該她父母也認識楊祥興。不說她的事,繼續找有感應的寶珠。”三個女人笑,笑完四個人繼續找有感覺的寶珠。
有人敲門,老婆開門,四個人出房間,見兒子夫妻、女兒夫妻已經回來,二個媽已經煮好飯菜。一家人食飯,邊食邊聊,兒媳說“爸,又有人請食飯,老公說不去,舅父帶小朱小吳去。”我說“是誰請食飯?”兒子說“舅父叫他邱仲德。”我說“寶貝是不是也接了他的電話?”江雪英說“接了,奇怪,他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江雪英母親說“是不是你弟弟給了邱仲德?”江雪英說“如果是弟弟給他,弟弟肯定跟我說,弟弟並沒有跟我說,不知是誰說的?肯定還說了乖乖的事,給邱仲德知道。”神婆數手指,我說“神婆不用管”。神婆笑,一家人繼續吃喝。過了一會,老婆說“是不是去賓館食?”兒媳說“媽,不是去賓館,是去孔叔叔的餐廳。”江雪英說“是誰帶他們去工廠?”兒媳說“媽,沒人帶,是他夫妻一起去工廠的,舅父陪他夫妻去會客室聊天。他夫妻說,要請我們一家,去飲他孫子滿月酒。老公,好像忘記拿烏醋薑回來?”一家人笑起來,兒子起身出去,女婿跟著去。老婆說“是不是勞家梅和吳小英跟他夫妻說?”江雪英說“嫂子,根本不可能,邱仲德不認識勞家梅和吳小英。”媽望著神婆,神婆望著媽笑。
兒子和女婿拿著烏醋薑回來,神婆說“乖乖,我剛剛推算過,是黃秋英跟邱仲德說的。”江雪英說“我記起來,當年雷老師欣賞的幾個同學,邱仲德和黃秋英在其中,他倆當時有交流的,應該是學習上的交流。”兒子笑,家人跟著笑,笑完江雪英說“心肝,交流不是談戀愛才有交流,當年他們對物理興趣大,成績自然好一點,雷老師又對他們特彆關照,他們之間有交流很正常。”我說“誰負責幫邱仲德通知同學?”江雪英說“我估計還是黃秋英,黃秋英不同邱仲德,黃秋英在班上算是活躍的同學,跟同學關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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