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打電話給老表,老表說“表哥,姑媽怎樣說?”江斌說“老表,我媽根本不知道你老爸的事,當年好像四姨跟你老爸留在村裡,四姨應該知道你老爸的事。”老表說“表哥是不是在工廠?”江斌說我在工廠,你要來工廠?”老表說“表哥,我想問表姐夫。”江斌說“你表姐夫有同學找他,跟你表姐在家裡陪同學,你問我姐夫有屁用,我姐夫根本不知道你老爸的事。”老表說“表哥,你教我現在怎樣做?”江斌望著我,我小聲說“叫他接來做,他老爸怒火,肯定會說出原因,不準他接來做。如果是些狗屁原因阻止,你說你跟舅父說,不用他擔心。”江斌說“你還是嬰孩,如果對方跟你老爸真有仇,對方怎會叫你幫手做,你是不是神經病發,有錢不賺?接來做,好過你做一個月的早茶市。”老表說“表哥,老爸強硬不準我接。”江斌說“我剛問過姐夫,我姐夫說,如果是雞毛蒜皮的狗屁陳年往事,不用管你老爸,到時我跟你老爸說,我不成,再叫我姐夫跟你老爸說。”老表說“表哥記住你說的話,掛線。”兒媳笑,三個男人跟著笑。
兒子和江斌去新廠,我去舊廠,電話響,兒媳說“爸等一會。”三個男人停步,兒媳接完電話說“爸,有訂單。”三個男人去會客室,江斌說“姐夫,一有訂單就陸續有來,用不用叫神婆,推算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我笑,兒子和江斌跟著笑,笑完兒媳拿傳真進來,四個人一起看資料。一份資料剛看完,電話又響,兒媳去接電話,連續有四份訂單。看完五份訂單資料,兒子說“舅父,有三份適合老表做。”江斌打電話,兒媳說“爸,還有兩份我們沒人手做,是叫爸的寶貝還是叫乾姐來?”兒子說“先問乾姐?”兒媳打電話,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梁振標的電話,我接電話說“梁老板,什麼事?”梁振標說“乖乖,有沒有忘記我孫子孫女的滿月宴?”我說“你
放心,到時不會讓你失禮,保證令你滿意。”梁振標說“我現在去送柬給人,差不多到你工廠,你是不是在工廠?”我說“我在廠裡,你過來。”梁振標說“好,我去你工廠,先掛線。”江斌說“姐夫,你不打電話問你寶貝,如果你寶貝忘記了就麻煩。”兒媳說“爸,我打電話問媽。”江斌說“姐夫,還有訂單,不叫你那個寶貝來拿訂單?”我說“你不是惱火她?還叫她來乾什麼?”江斌說“姐夫,是大塊頭惱火她。”我說“兒子直接跟她兒子說。”兒子打電話,兒媳打完電話說“爸,二個媽還記得,乾貨已經準備好。”
門衛帶梁振標夫妻進來,打完招呼我說“你兒子不送,還要你夫妻送?”梁振標笑著說“乖乖,我夫妻現在有的是時間,況且他也不認識我的同學。”江斌說“梁老板,辦完孫子孫女滿月宴,接著辦女兒的回門宴。”在場人笑起來,笑完梁振標老婆說“最好是江老板說的這樣,也算了結我夫妻的心願。”梁振標說“先辦完正事,才慢慢聊。”梁振標夫妻拿柬出來,梁振標老婆遞一遝請柬給兒子說“心肝,你幫手送給你姐、叔伯和舅父。”兒子接過請柬笑,眾人跟著笑,笑完江斌說“梁夫人,我姐夫家裡,是不是每人派一張?”梁振標老婆說“江老板,我打聽過,彆的同學都是這樣,我跟著這樣做。”跟著拿柬給江斌,江斌接過柬說“我也有幾張?”梁振標說“江老板,到時賞臉。”江斌說“你們村裡不是有酒堂?為什麼不在村裡辦?”梁振標望著江斌一會,跟著打電話,打完電話說“乖乖,去酒堂做怎麼樣?”我說“沒問題,問題是你派了柬。”梁振標說“乖乖,柬不是問題,你叫你寶貝帶人去酒堂做,價錢不變,乖乖認為怎麼樣。?梁振標老婆說“乖乖,就這樣決定。”
江斌兒子進來,江斌介紹自己兒子跟梁振標夫妻認識,認識完,江斌兒子拿資料去辦公室看。王誌峰夫妻帶
著女兒進來,打完招呼認識完,王誌峰女兒拿資料去辦公室看。孔德興夫妻帶著兒子進來,打完招呼認識完,孔德興兒子拿資料去辦公室看。其他人在會客室聊天,梁振標說“乖乖,我記錯日期,以為當天有人擺結婚酒,要重新寫柬再給你們。”王誌峰說“什麼意思?”梁振標說“是我記錯日期,我以為村酒堂有人擺結婚酒,還是江老板提醒我,我打電話問過,酒堂那天沒人擺酒,我還是在村酒堂擺。”大塊頭說“回去確定下來,再跟親朋說。”梁振標說“我打電話問過,可以確定。等我重新叫人寫柬,柬寫好再派給你們。”江斌說“我這些不用寫,我姐夫的也不用寫。”王誌峰說“梁老板,你派給我,我也不用重新寫。”孔德興說“不差我一張。”梁振標老婆,拿柬給王誌峰和孔德興。
江斌兒子進來笑著說“姑丈,我跟對方說好啦。明早我一家直接去魚塘。”我說“你還認得路?”江斌兒子說“認得,到時我自己可以去。”兒子說“可能表姐夫不知道怎樣去。”江斌兒子說“老表放心,我約了妹夫一起去,我先走。”跟著出去,梁振標老婆說“乖乖,去魚塘乾什麼?”我說“舅爺廉價承包了一個魚塘,聽說魚塘的魚可以賣,明天去刮魚。”梁振標說“乖乖,我夫妻也去。”大塊頭說“梁老板,要一早要去的。”梁振標說“王班長什麼時候去,約個時間。”王誌峰說“我起身馬上打電話給你,最遲五點。”梁振標說“沒問題,就這樣決定。乖乖,我夫妻先走。”梁振標夫妻出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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