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老婆過來說“乖乖,你親家,神經病突然發作,他一定要我收山頭賺的錢,就算收錢也是乖乖收,皆因是乖乖來投資山頭的。”眾人笑起來,笑完兒媳父親笑著說“親家,山頭賺的錢,你跟高人處理,賣的柚子,有過百萬的收入。”我望著黃天,黃天笑著說“乖乖,留一半用來經營山頭,另一半分給在場的人就是,皆因是你要他們來練功的。親家看看純賺了多少錢,平均分給在場的人,記住扣除人工和肥料。”眾人笑起來,親家父子計數,笑完大舅爺說“高人,這樣不成,正常是我們給錢高人和妹夫才對。”黃天老婆說“大舅爺,關鍵是你妹夫強令你們來的,你們幾天沒有收入。”
親家父子計好數讓我和黃天看,黃天看完改了幾個數字,對親家說“按數分給他們,以後山頭賺的錢,是你一家人的。”親家說“不成,是親家和高人投資的,我一家人隻是幫手打理。”親家父子分錢給眾人,眾人不接。爺爺說“乖乖,還是要你和高人分給他們才成。”黃天說“兒子和心肝一起給他們。”兒子和黃天兒子分錢給眾人,眾人收下繼續吃喝聊天。
二舅爺說“親家,對方種的果樹,現在屬於收獲高產期,居然肯轉讓?”親家說“二舅,現在請人的人工貴,而且乾這些活,都是純體力活,現在留在村裡的青壯年人很少。原來承包的人,都搬到城裡住,他們沒有人手打理,請人又不放心,如果有人接手,他們不用交承包費。”親家母說“現在請老人乾活,也要看清楚對方的人品和身體狀況。就在去年,其中一個承包人,請村裡的老人摘柚子,不知對方是有心還是無意,摘柚子的時候摔倒在地,送去醫院說骨折了,花費的醫藥費、營養費、還有什麼誤工費,賺的錢也不夠賠出來,現在雙方反目變仇人。聽到老公說擴大耕作範圍,馬上低價轉讓給老公。”二哥說“請人乾活,真的要留神,不過請村裡的人,彼此認識,應該問題不大。”兒媳弟弟說“二伯父,反目成仇的雙方,十代內還是同一個祖宗。”眾人大笑起來。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梁振標的電話,我說“梁老板,什麼事?”梁振標說“乖乖,我女兒擔餅,拿餅去你廠裡,乖乖不在,我問王班長,王班長說,乖乖去了親家家裡,幫手摘柚子,還說今晚回來,乖乖,我夫妻今晚去你家裡。”我說“好,這麼快就找到女婿?”梁振標說“乖乖,老婆發動親朋,終於了結心願。同是大齡人,對方有點內向,慶幸雙方都對對方有好
感。當事人願意,雙方家長打鐵趁熱,按正常人家的禮數做,而且馬上擔餅,下星期天擺回門酒,又要勞煩嫂子和大美人。”我說“女婿是本地人?”梁振標說“是鄰近鎮的,是老婆一個老表村裡的人,他在廣州一間大公司上班,父親在村裡開了一間機械加工廠,有一個妹妹已經嫁人,孩子已經讀書,家裡環境不錯。”我說“你女兒滿意就好。”梁振標說“乖乖,我拿來的餅,是不是分給工人食?”我說“王班長會處理。”梁振標說“乖乖,不說了,今晚再說,掛線。”
我說“現在什麼時間?”大侄兒說“三叔,現在過了九點啦。”我說“馬上收拾,我們回去,黃天和老大還是明天再走,全部人回去我家裡。”黃天笑,眾人跟著笑,笑完一起收拾杯筷子碗碟。收拾好,親家說“親家,我處理按排好山頭的事,我就帶家人去探乖乖。”我說“親家夫妻吩咐兄弟姐妹,帶家人來山頭,每天晚上在山頭練功,練一個星期。”兒媳大舅父說“聽乖乖的。”兒媳大伯父說“聽乖乖的。”我和黃天,逐個輸功力給在場的人,輸完功力,我抱著小孫子和孫女,走去停車的地方,眾人跟著去。
江斌手機響,眾人停歨,江雪英過去江斌身邊說“誰的電話?”江斌拿手機看說“姐,是小舅父。”跟著遞手機給江雪英,江雪英接過手機望著我,我望著黃天,黃天望著江雪英母親。過了一會,神婆過來我身邊說“乖乖,不要美人接電話,叫你丈母娘接電話,讓你丈母娘罵小舅父。”江雪英拿手機給自己母親,黃天說“嬸嬸先不要接,讓江斌先接。”江斌過去拿過手機說“小舅父,什麼事?”小舅父說“阿斌,我現在心神不定,不知什麼原因。”江斌說“怪不得老表說你神經病發…”江雪英母親搶過手機說“你這個廢物,浪費了我女婿的精力。”過了一會,聽到小舅父說“姐,你罵我,我馬上清醒過來,我現在沒事啦,掛線。”江斌拿過手機望著我,我望著黃天,黃天說“乖乖,小舅父沒事啦,你丈母娘一句話罵醒小舅父。”我說“為什麼會這樣?”黃天說“乖乖,應該是小舅父,當年欺負那個卓興的時候,年少氣盛,誇下海口,得意忘形。現在見卓興了得,搞到自己心神不定。乖乖放心,剛才你丈母娘一句話,已經破了他的心魔,他已經完全恢複正常。”江雪英母親說“高人就是高人,我記起來了,弟弟當時對卓興說過狂妄的話。”神婆說“高人,為什麼先讓舅父說,不讓嬸嬸直接罵他?”黃天說“嬸嬸如
果直接罵他,他當然會清醒過來,但容易複發,不能徹底解決問題。江斌罵他不同嬸嬸罵他,江斌是晚輩,對他實際不起作用,起作用也是短暫的。嬸嬸不同,平時姐弟關係好,他不敢不聽嬸嬸話,但是,還是要看準時機才成。不然也像江斌一樣,隻是短暫時間起作用,剛才江斌一句話,加上嬸嬸一句話,徹底破了小舅父的心魔。”爺爺說“高人就是高人,能看準時機。”神婆說“爺爺說得對,高人能看準時機,我不會看時機。”
眾人去停車的地方,各自上車。小孫子說“爺爺,我要尿尿。”眾人笑起來,老婆和江雪英過來,分彆抱小孫子和孫女去尿尿。爺爺說“小心肝提醒眾人,眾人各自去尿尿,不用途中尿尿。”各人去尿尿,尿尿完了,我抱小孫子和孫女上車,二哥過來說“心肝開二伯父的車,大孫子也可以在一起。”跟二哥換車坐,黃天和大孫子坐一排,我和小孫子孫女坐一排,兒子夫妻上車,眾人各自上車,我們開車走,跟兒媳家人、親戚揮手告彆。
到了加油站,各台車加滿油,出加油站開了一段路上高速。路上我和黃天跟三個孫玩,三個孫不時哈哈笑。過了大半個鐘,小孫子要睡覺,孫女也跟著要睡覺,我抱著他們睡,大孫子繼續跟黃天玩。又過了一個小時,大孫子也要睡覺,黃天抱著大孫子睡。我和黃天聊天,黃天說“乖乖,梁振標結婚比你還遲?”我說“他應該早結婚,他兒子大,女兒小,他女兒比我女兒大,他兒子結婚很多年了。前段時間他做爺爺,是王誌峰介紹他去酒樓擺滿月酒,我才跟他有來往。他女兒是研究生,好像是在大公司上班,自己掙錢在廣州買了樓,拒絕父母介紹對象。也是在前段時間,好像讓男朋友一家欺負,向父兄求救,粱振標父子,把女兒男朋友一家打到半死。他女兒經曆了這次教訓,才接受父母介紹對象。”黃天說“乖乖教了梁振標功夫?”我說“隻是輸功力給他。”黃天說“他父親當時不是做村書記?”我說“他不張揚,應該老師知道,他是村書記的兒子,隻是他不是讀書的料。”黃天說“象我一樣,浪費了父親這個好資源。”我笑,兒子夫妻跟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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