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雄說“乖乖,應該是我老婆分析這樣,如果四個弟妹,知道老表負債累累,還包辦自己父親壽宴,完全不符合常理。如果是以前一直包辦,就另當彆論。”王誌峰說“乖乖,真有可能是陳夫人說的這樣,有錢的時候,不幫舅父辦壽宴,一身債的時候,卻幫舅父辦壽宴。老大應該知道原因,又不跟弟妹解釋,弟妹自然怒火。”康凡豪說“應該是老大藏有私心,去的班乾部,給的禮金肯定不會少。負責收禮的人,肯定是老大的兒孫,收多少禮,隻有老大兒孫知道。如果老表,借勢要班乾部讚助自己,又或者跟班乾部借錢,收到的禮金,老大可以全部收歸自己。”胡老板說“康老板說得對,正因為這樣,老大絕對不會跟弟妹解釋,過後無從追究。”蔡子淳說“廢話,就算老大要瞞著弟妹,但張老師這個外甥不是蠢人,在社會上也是個人物。對了,張老師的子女,現在怎麼樣?”陳銳雄說“三個女兒有錢,小的兒子跟老大一樣,有固定工資,沒有突發事發生,可以豐衣足食。張老師入醫院,可能都是女兒埋單。”梁振標說“怪不得三個妹,敢大罵大哥是廢物。”眾人笑起來。
小孫子過來拉我說“爺爺,喂我食。”我抱著小孫子喂食,過了一會,老二夫妻過來,江雪英說“你爸抱著你兒子,不用你夫妻管。”老二夫妻瞪著小孫子,小孫子望著自己父母笑,眾人跟著笑起來,我說“你們夫妻自己去食。”老二夫妻去四樓,老婆過來抱走小孫子。
門鈴響,陸梅拿遙控開門,柳枝進來,打完招呼,到老婆旁邊坐,陸梅去拿杯筷子碗給柳枝,柳枝加入吃喝。吃喝一會柳枝說“乖乖,秋嬋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我說“沒有,小章走後,也沒有打過電話給我。”柳枝說“奇怪,往年中秋節,秋嬋都打電話給我的,今年沒有打電話給我。”我說“你也可以打電話問候秋嬋。”柳枝說“乖乖,正常我們通話,都是秋嬋打電話給我。”
陳銳雄手機響,陳銳雄拿手機看說“乖乖,是張老師老大的電話。”我說“看來是梁振標說的,張老師應該壽終正寢。”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陳銳雄接電話說“大哥,現在張老師怎麼樣?”對方說“陳銳雄,醫生說父親不成了,現在送父親回家,麻煩你幫手通知同學。”陳銳雄說“同學剛才打電話罵我,同學不會再相信我說的話,你直接通知他們好一點。”對方說“我要安排父親的身後事,真的沒有時間通知父親的
學生。”陳銳雄說“我可以通知,我原來班上的班乾部,其他班乾部我無能為力。”對方說“家門不幸,弟弟在醫院,居然跟老表打起來,姑姐見老表倆打起來,像老爸一樣倒地不起,估計姑姐也不成了,看來老爸兄妹要一起走了。我們跟老表的結打死了,永遠都不能解開了。”陳銳雄說“你們幫弟弟手,一起打老表?”對方說“打架的事,小弟不用人幫手。”陳銳雄說“現在你老表的債權人怎麼樣?”對方說“現在老表連我也憎恨,我不知道怎麼樣,好好的親情毀了。”陳銳雄說“為什麼會這樣?”對方說“老表投資失敗,欠了一身債,姑姐要老爸幫手想辦法幫老表。兒子幫老爸出主意,我們幫老爸辦壽宴,對外說是老表包辦,而且請老爸教過的班級的班乾部出席,到時老爸出麵,幫老表向班乾部借錢度過難關。”陳銳雄說“怎麼不去銀行貸款?”對方說“就是不能去銀行貸款,才要向私人借錢。”陳銳雄說“你三個妹妹,好像她們也是土豪?”對方說“我和老爸,都忘記了三個妹夫,曾經都問過老表借錢,遭到老表拒絕,三個妹跟老表關係不怎麼樣。往年老爸壽宴,都是五兄弟姐妹,輪流埋單,輪到三個妹埋單那年,這個老表不來的。今年輪到我埋單,三個妹回來,聽老婆說老表豪氣,幫父親大辦壽宴,三個妹惱怒,大罵我夫妻。小弟也回來了,四個人要我夫妻解釋,我說老表有錢,幫父親辦壽宴很正常。誰知三妹夫知道,老表實際已經破產,那有錢包辦父親壽宴,要我解釋清楚。我夫妻也怒火,就跟妹妹夫妻和弟弟夫妻吵起來,弟弟是火爆人,要動手打我,父親見了就出意外。現在五兄弟姐妹非常後悔,不過現實沒有後悔藥食。”陳銳雄說“你也是,明知妹妹負責埋單,這個老表就不來,你還用這個老表名字,包辦父親壽宴?”對方說“我夫妻,忘記了妹夫跟老表借錢的事,弟妹罵我,我也怒火。不說了,正如你說,我失信於父親的學生,也不好意思通知他們,掛線。”
江斌說“原來事情是這樣,世事真難料。”達成說“借錢給人和跟人借錢,真的是很考人的智慧,。如果對方借了第一次,肯定會有次。不借,雙方會馬上反臉。同樣,有急事跟人借錢,如果對方不借給自己,自己也會怒火衝天。”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康凡豪說“達成說得對,真的很考人,如果財大氣粗,對方不敢不還,如果隻是平民百姓,借出去之前是大爺,借出去馬上變孫子。”眾人又笑起來,柳枝說“這個老
板說得對,平民借一萬幾千給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收回來。臉皮薄的人,可能當自己賭錢輸了。”二哥說“一般跟人借錢,或者借錢給人,都是非常熟的人。做生意的借錢正常,不是做生意的小心點。”胡老板說“二哥說得對,做生意,資金周轉不過來,隻能借錢應急。當然,一旦對方投資失敗,借出去的錢,能不能要回來也成問題。”孔德興說“陳銳雄,在坐的,隻有你跟化學老師有來往,你打算怎樣做?”陳銳雄說“還能怎樣做,到時就去送張老師最後一程。實際乖乖數理化成績不差,隻是跟老師溝通出現問題。”勞家梅說“陳銳雄說了實話,乖乖跟老師的關係不怎麼樣。”康凡豪說“如果陳銳雄不去,叫陳夫人去就是。”蔡子淳老婆說“除非陳夫人,平時跟陳銳雄一起去老師家裡,不然去到也是傻人一個。”陳銳雄老婆說“蔡夫人說得對,去到人都不識一個,真是傻人一個。”吳小英說“乖乖,很奇怪,昔日的老師,死的都是雙數。”張巧茹說“也是,前段時間,是物理老師跟數學老師,現在是政治老師跟化學老師。”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黃天和江斌也一起看,黃天看了說“乖乖,你不要接,叫心肝入房接。”江斌起身去四樓,黃天老婆拉老婆和江雪英過來,黃天老婆拿過手機看說“乖乖,你和黃天不接,我們三個女人接。”我說“叫上神婆聽,不然不知道對方說什麼。”江斌帶著女兒、兒子和黃天兒子過來,黃天說“心肝代替你老爸接電話,去房間接聽。”黃天老婆瞪著黃天,我說“你們全部一起去聽就是,叫上神婆。”神婆過來,七個人入房接電話。
老大夫妻和老二夫妻,過來我身邊,老大說“爸,你還跟那些混蛋聯係?”江斌說“老大,你無大無細,你在跟誰說話?”老大說“舅父,如果爸繼續跟混蛋有聯係,那些混蛋又會纏著爸,爸就會不得安寧。”江斌說“你爸沒有接對方電話,隻是你小弟接對方電話,有什麼事,你小弟會應付對方。”黃天說“老大、老二,兄弟倆有閒情,陪你老爸花生送燒酒。”眾人笑起來,江斌說“周笑麗,花生放在那裡?”周笑麗去拿花生過來,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老大、老二和江斌加入,其他人繼續吃喝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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