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女人收台,收拾好一起聊天。兒子說“老豆,今晚叫上大哥和二伯父,一起去孔叔叔山頭。”弟弟說“心肝,你四叔也要去。”大哥說“四兄弟加上舅父,二個三嫂和二個侄兒,九個人全。孔德興的山頭我們也熟識,不知那幾間棚子,平時孔德興會不會去。”江斌說“大哥提醒我,其中一個棚子,黃神結婚裝飾過,用來做出嫁房的,毒婦如果去過山頭,應該會去出嫁房住過。”大嫂說“你們去,我們三個在家裡煮宵夜。”江斌說“姐夫,運功去還是開車去?”弟弟說“開車去不成,家裡的車和舅父父子的車,孔德興一家人容易認出來。”江雪英說“四叔說得有道理,還是運功去山頭。”老婆說“老公,就算捉了毒婦,又有什麼用?”兒子說“媽,可以通過毒婦,了解會有什麼人來這裡。皆因那些寶物,是男女祖師親手製造出來的,寶物的功法,是男女祖師,聯同其他高人,輸進去操練出來的。隻不過男女祖師,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損耗了他們大部分的功力。”二哥說“能把小玩具變成寶物,可以想象他們的厲害。”江雪英說“今晚在這裡煮食,全部人都去,寶貝和兒媳留在家裡。毒婦的功夫,你們不能贏她,也不會輕易輸給她,隻是要小心她的暗器和毒物,要戴上皮手套。”二哥說“我們會準備好。”四個人要去工廠,兒媳說“爸,不知小朱小吳,午飯夠不夠飽?”我說“剩菜翻煮給她倆食。”江雪英和二嫂去翻煮飯菜,煮好用飯盒裝好,兒媳拿著飯盒和酒,四個人出去。其他人繼續討論怎樣應對毒婦。
去工廠的路上,江斌說“姐夫,狗屁黃天一句話,是不是要戲弄姐夫?他知道,心肝寶貝肯定會跟你說。”我望著江斌,兒媳說“爸,是不是叔叔下不了手,借爸的手乾掉毒婦?”江斌說“也有這個可能。”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吳燕,我接電話說“寶貝,什麼事?”吳燕說“乖乖,你為什麼不來?”我說“沒有其他事?”吳燕說“乖乖,村民很熱情招呼神婆他們。”我說“你們千萬不要惹惱神婆。”吳燕說“誰敢冒犯神婆,現在神婆雙眼,寒光閃閃,村民對神婆隻有恭敬。王誌峰夫妻也來了。”我說“他們夫妻有的是時間,你不喜歡王誌峰夫妻去?”吳燕說
“不是,我見王誌峰夫妻來了,以為你也會來。你不過來,為什麼不讓你媽過來?”我說“有人請丈母娘飲喜酒,丈母娘帶媽一起去。”吳燕說“原來是這樣,乖乖,沒事了,掛線。”江斌說“姐夫,可能吳燕見到王誌峰夫妻,以為你也會出現。”我說“她現在跟三個兄弟怎麼樣?”江斌說“吳小英跟我說過,三兄弟激惱吳燕後,代價慘重。現在吳燕也像周笑麗一樣,不管她的兄弟了。三兄弟現在表麵是老板,實際怎麼樣,隻有三兄弟自己知道。”我說“是不是換廠房的事,令到吳燕惱火?”江斌說“吳小英跟我說,就是換廠房的事,徐老板已經答應給錢,幫三兄弟換廠房。誰知三兄弟,拒絕了康凡豪介紹的廠房,非要吳燕另外介紹廠房,吳燕惱火,以後不管他們了。三兄弟隻能繼續在原來廠房做。三兄弟要出租方維修廠房,遭出租方拒絕,隻能自己拿錢出來維修。維修期間工廠停工,到維修好後複工,原來的客戶,已經消失了大半,三兄弟無奈,現在隻能重新找客戶。”
到了廠裡,兒子和江斌去新廠,兒媳去辦公室,我去車間。小吳和小朱正在搬貨,我加入搬貨。搬完貨,小吳說“羅廠長,等會有車來出貨,我和小朱已經點過數。”我說“兒媳拿了飯菜來,你倆去會客窒食飯。”小朱小吳笑著去辦公室,我跟工人一起乾活。過了一會,小朱小吳過來,加入一起乾活。
乾了有一個多小時,客戶出貨的車來了,我和小朱小吳去招呼客戶,高主管過來陪對方的人驗貨,小吳陪對方的人點數,驗完貨,點完數,客戶帶來的搬運工搬貨上車。小吳看著對方的人搬貨上車,小朱帶對方的人去辦公室,我陪對方帶頭的人聊天。專職搬運工是不同,很快搬完貨物上車,關好車廂門。過了一會,小朱陪客戶的人過來,雙方客氣幾句,客戶的人上車開車走了,我和小朱小吳,繼續跟工人一起乾活。
乾了一段時間,江斌過來,叫我去辦公室,我和小朱小吳洗手,洗完手去辦公室。江斌說“姐夫,要做一個大家夥,我兒子不敢接來做,我們接不接?”四個人去會客室看圖紙,看了一會,我說“小吳去叫主管來。”小吳出去,過一會,帶著高主管、胡主管進來,一起看圖紙。看完圖紙高主
管說“羅廠長,隻能去對方那裡做,還要接送員工,我看劃不來。”胡主管說“羅廠長,可以先局部做好,去到對方那裡再組裝。”高主管說“要接送工人,而且有危險,羅廠長,不要接來做。如果先局部做好再組裝,危險更大。”江斌說“如果先搭建防護棚架,應該沒有危險,隻是要耗費很多工時。”我說“叫對方搭建。”高主管說“羅廠長,還是不成,除非對方加倍造價。”胡主管說“也是,搭建棚架後,更加要步步為營,進度會很慢,加倍做價也劃不來。”我說“推了不做。”江斌說“我叫兒子推了對方。”二個主管回車間,江斌打完電話說“為什麼要全部燒焊?還要打磨,又不是用來擺展覽,不知用來乾什麼的。”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黃秋英的電話。”我說“聽她說什麼?”江斌接電話說“黃秋英,現在怎麼樣?”黃秋英說“江老板,我讓阿風的父母氣死,阿風兒子夫妻剛回來,我馬上跟阿風兒子夫妻說,我要走啦。”江斌說“阿風是誰?”黃秋英說“阿風就是龔永全老婆,當時開車的是阿風,我們是正常行駛,不知為什麼,有台車攔腰撞過來,剛好撞到駕駛位上,阿風頭破血流,人在車上被夾住不能動。阿風父母,現在見我就瘋狂罵我。”江斌說“交通事故處理好?”黃秋英說“應該處理好,龔永全的兒媳,有個哥當時到了現場,是他接手處理,處理成怎樣我不知道,我當時也嚇傻了。”江斌說“阿風兒子夫妻,對你的態度怎麼樣?”黃秋英說“夫妻倆見到我,阿風的兒媳還安慰我,阿風的兒子,看眼神好像惱恨我。我說要走啦,阿風兒子沒有出聲,阿風兒媳安慰我,還叫了出租車送我走。本以為這次公乾,能順便探好友,想不到會出這樣的事。”江斌說“世事難料,你就當是發了一場惡夢。”黃秋英說“江老板,我現在也想不明白,那台車是怎樣撞過來的?不說了,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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