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從會客室出來,小朱笑著說“少奶奶,我今天沒飲酒。”小吳和江斌笑,兒媳說“你倆不要誤會,外婆的意思,是晚上才飲,白天不要飲。如果習慣每餐都飲酒,日後就會變成真正的酒鬼。”小朱笑著說“少奶奶放心,我和小吳都聽少奶奶的。”小吳笑著說“我飲不飲沒所謂,關鍵是小朱你。”五個人笑起來,笑完我說“要出的貨,夠不夠一車貨?”小吳說“羅廠長放心,下班前已經補救數,我已經通知了對方,對方說早上來提貨,現在應該在來的路上。”
電話響,兒媳接電話,接完電話說“爸,對方昨天發來的訂單,問我們怎麼樣?”我說“一個小時內答複他。”兒媳回打對方電話,江斌說“姐夫,叫你寶貝接下來。”兒媳放下話筒說“舅父,隻能是你叫,不然嬸嬸又借機會煩著爸。”江斌說“外甥媳婦打完電話再說。”小朱小吳出辦公室,過了一會,兒媳打完電話說“舅父,昨晚孔婆婆不開心,嬸嬸跟我和姐說,孔老大不幫人辦酒席,但他又接了酒席做,如果爸叫嬸嬸來,嬸嬸肯定趁機跟爸說,要爸幫他們處置。”江斌說“如果是這樣,把訂單推了,我們不接。對了,孔老大不做,孔德興可以做。”兒媳說“舅父,對方要去自己村裡的祠堂、酒堂做,不去餐廳做。”江斌說“如果是這樣,利潤會更高,首先節約了水電氣費。姐夫,還是早點幫他兄弟倆處置好,現在寶貝隨時會生,你做外公,他兄弟倆到時還會來煩你,除非你跟他們兄弟倆反臉。”我說“叫你老表接下來做。”江斌說“我對他們說有屁用,兄弟倆隻相信你。”我說“兄弟倆合作,什麼事也沒有。”江斌說“孔老大心高氣傲,弟弟是做飲食的,如果兄弟合作做飲食,孔老大放不下臉皮,肯定怕讓人笑話自己。”兒媳說“舅父,什麼意思?”江斌說“孔老大是做建築的,如果兄弟倆,合作承包工程做,孔老大肯定願意,因為外人認為,是孔德興依靠大哥。同樣合作做飲食,外人會認為,是孔老大依靠弟弟,這樣孔老大會臉上無光。”我笑,兒媳和江斌跟著笑,笑完我說“也是,孔老大愛臉子,一生強勢,不會讓人說,自己不如自己弟弟。”兒媳說“爸,如果這樣,乾脆就叫表舅全接過來做。”江斌笑,我跟著笑。笑完我打電話給張巧茹,張巧茹說“乖乖,什麼事?”我說“叫你兒子來廠看訂單。”張巧茹說“我馬上通知兒子,掛線。”打完電話,我去車間,江斌去新廠,兒媳留在辦公室。
到了車間,小吳說“羅廠長,對方正常應該到了,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到?”我說“可能是路上塞車。”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古惠玲的電話,我說“富婆,什麼事?”古惠玲說“賢章,我以後也叫你乖乖,午飯帶人來食餸尾。”我說“昨晚何來有餸尾?”古惠玲說“乖乖,昨晚有五圍台沒人坐。”我說“廢話,昨晚我收台的,你騙誰?”古惠玲說“乖乖不相信,可以問你寶貝,你二個寶貝,也有動手收餸。記住不是去祠堂,是去阿奇家裡,你開車去公園邊,阿奇的屋就在公園邊,那裡有停車位。”我說“五圍餸還不夠你宗親食。”古惠玲說“乖乖,沒有叫其他人,隻有親家一家人,阿奇三兄妹,阿奇舅父一家人,我一家人和阿蘭夫妻,還有乖乖一家人和江老板,連靚女文員也帶過來。我們沒有叫其他人,我已經跟你寶貝說了,你寶貝已經答應,叫在家裡的人全來,五圍剛剛好。”我說“還有什麼事?”古惠玲說沒有其他事,乖乖記住過來,掛線。”
接完電話,見提貨的車來了,小吳陪對方的人驗貨,小朱也過來,帶對方的人去辦公室。小吳陪對方的人驗完貨,對方帶來的搬運工,馬上搬貨上車,小吳和對方負責提貨的人,看著搬運工裝貨。小朱過來我身邊小聲說“羅廠長,少奶奶叫你去辦公室?孔德興兄弟倆在會客室。我和小朱去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兒媳說“爸,孔叔叔兄弟倆在會客室。”小朱陪提貨給錢的人出辦公室,我去會客室,打完招呼,孔老大說“乖乖,我接了幾家酒席做,我又不想做,現在怎麼辦?”我說“你神經病發,是不是沒錢賺要倒貼錢出來?”孔老大說“乖乖,是我母親不準我做。”我說“那嬸嬸準你做什麼?”孔老大說“我也不知道準我做什麼?就是不準我承包酒席做。”我說“孔德興接過來做。”孔德興說“兄弟,母親隻是不想兄弟鬨矛盾,才不讓大哥做。”我說“廢話,你們各自做,鬨什麼矛盾?”
江斌進來說“兄弟合作做,就沒有矛盾。”孔老大說“江老板,我想找你姐夫,叫你老表接來做,我請的廚師不成,我也吃不下。”江斌說“孔德興手下有廚師,叫他們去就是,孔德興另外再招廚師,餐廳招廚師容易招。”張巧茹母子進來,江斌說“外甥媳婦,給訂單他們母子看,認為可以做,直接跟對方說。”兒媳拿訂單給孔德興兒子,孔德興兒子,接過訂單過一邊看。張巧茹說“大伯,你激
惱同學,乖乖也不好意思叫同學幫你,本來那些同學,都是半退休狀態,乖乖叫他們幫手,他們會很開心。現在誰願意幫你,連姑媽姑丈也惱火你。”孔老大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我說“大哥是不是一天接二家酒席做?”孔老大說“不是,後天、大後天都有,再過四天,又連續三天有。”我說“兄弟聯手做就是,如果不過六十圍,兄弟倆就成,不用再找廚師。至於嬸嬸的態度,我跟嬸嬸說,張巧茹去接嬸嬸來,等會去阿奇家裡食餸尾。”江斌說“姐夫,昨晚那有餸尾?”我說“古惠玲打電話給我,昨晚剩了五圍餸,還說是你姐去收餸的。”
張巧茹出去,江斌說“孔德興去,張巧茹幫你兒子。”張巧茹過去自己兒子身邊看訂單,孔德興去接自己母親,江斌說“孔老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孔老大說“江老板,那天我知道老板桃母親走了,就去老板桃家裡,老板桃叫我幫他抓鑊產。我跟他說,我組織了一班人,專門幫人辦酒席,老板桃聽了,馬上要我承包他母親的喪宴,我馬上答應了。回家後我才記起,已經接了八十圍的酒席,我坐在家裡發呆,連當天七十二圍的酒席也忘了。當我回過神才記起,去山頭找弟弟,弟弟正刮魚交給人,又見妹妹來找弟弟,不知說了什麼。弟弟送走買魚的人,突然破口大罵我,我也惱火,兄弟大吵起來。妹妹馬上回家,去接了母親來,兄弟倆還繼續吵。老婆見了,連忙叫四嫂向乖乖求救,四嫂馬上向乖乖求救,乖乖來了,才止住我兄弟倆吵架。至於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我也奇怪,直到昨天達成問我,我才記起,好像在老板桃家裡,見過昔日的師父,找他昔日的工友問,他昔日的工友也證實,我當年的師父,確實是去了老板桃家裡,而且跟我說,我昔日的師父道行高深,是個高人,不但烹飪了得,而且精通功法。他看中了老板桃大兒子後,會不定時來教老板桃大兒子。我懷疑是這個師父,對我施法,我才會這樣。”江斌說“廢話,我姐夫教了你功夫,還會讓人施法。對了,那個什麼工友,怎會在老板桃家裡?”孔老大說“那個工友,是師父選中老板桃大兒子做傳人後,介紹工友跟老板桃大兒子乾,這個工友就一直跟著老板桃大兒子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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