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摸我臉,睜眼看是孫子和外孫,見我睜開眼,孫子說:“爺爺,我要尿尿。”外孫說:“外公,我也要尿尿。”我起身,抱孫子和外孫去尿尿,幫孫子和外孫尿尿完、洗完臉,自己也洗臉,洗完臉輸功力給孫子和外孫,輸完功力,抱孫子和外孫出房間。
神婆過來對我說:“乖乖,讓吸收功力的人,繼續吸收功力。”我對秋嬋說:“你有沒有跟柳枝說,你已經回來”秋嬋說:“乖乖放心,我已經叫阿慶跟柳枝說,我在家裡,柳枝不會來家裡,除非是乖乖叫她來。”
老婆說:“魔王,兒子和舅父今天怎麼啦,現在還不回來”兒媳打電話,打完電話說:“爸,廠裡要出貨,孔叔叔和嬸嬸,又去廠裡罵乾爹和達成叔,現在他們快到停車場。”神婆說:“乖乖,用不用我收拾孔德興夫妻”丈母娘說:“女婿當不知道,不要傷神。”媽說:“神婆,聽外婆的話。”神婆說:“聽嫲說,我聽外婆話。”
媽對大塊頭說:“閨女不要發脾氣。”大塊頭笑著說:“嫲,剛才我突然耳聾,聽不到乾女兒說過什麼。”眾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大塊頭,我媽是認真的,你也做外婆,學達成嫂。”大塊頭說:“大美人放心,我絕對不會生事。”我說:“二嫂喂阿宏。”兒媳過來抱孫子喂奶,陸梅說:“乖乖也喂彪子。”周笑麗快速去拿一碗餸給我,我接過喂外孫。
老婆說:“魔王,用不用帶阿衍上來食餸”我說:“女兒去四樓看看他們,如果他們正常,不要打擾他們。”女兒去四樓,六個女人跟著去。
兒子帶著江斌、王誌峰、達成和孔德興夫妻進來,四個嫂去廚房,大塊頭和達成老婆跟著去,達成、王誌峰和孔德興夫妻也跟著去。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丈母娘說:“女婿,不見你兄弟來。”我說:“三個嫂沒有叫他們來”三個嫂各自打電話。
六個女人上來,女兒說:“老豆,他們一切正常。”江雪英瞪著張巧茹,張巧茹連忙過去老婆身邊,孔德興說:“大美人收拾我,是我惹事。”神婆說:“閉口,你不看見乖乖喂外孫。”眾人望著我喂外孫,兒媳喂飽孫子,女兒說:“二嫂抱侄兒給老豆。”兒媳抱孫子給我,江雪英過來抱外孫,我抱著孫子繼續喂外孫。
外孫食飽了,江雪英說:“彪子過一邊自己玩。”我說:“不用,老表倆一起玩。”江雪英抱外孫在我身邊坐,外孫跟孫子玩。眾人入坐吃喝聊天,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三個兄弟進來,馬上入坐吃喝聊天。
吃喝一會,弟弟說:“三哥,村裡分紅,今天簽名。”媽說:“今年每人多少錢”弟弟說:“二萬二。”大哥說:“晚上賭博又興旺起來。”眾人笑起來,笑完王誌峰說:“乖乖,我村裡也有一人一萬,我女兒外孫也各有一份,三祖孫有三萬。據我所知,全鎮最多分紅是肥妹的村,每人有三萬六,我三祖孫加起來,也不夠肥妹一個人多。”二哥說:“肥妹的村,商鋪收入多,而且外來人又多,如果有屋出租的,根本不用乾活,也過得很瀟灑。”達成說:“二哥說得對,我村裡不成,可能分紅隻夠買米。”二哥說:“賴老板,你們村的土地,沒有賣出去,一旦開發賣出去,一分紅就能過百萬,現在肥妺的村,已經沒有田地。”孔德興說:“二哥說得對,達成村裡,一旦開發,每個人都是百萬富翁。”達成說:“孔老板的村也一樣。”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誰的電話”我說:“你不接,叫二嫂接。”江斌老婆去拿手機接電話說:“誰找我老公”對方說:“是嫂嫂,我是鄰居阿偉。”江斌老婆說:“是二少,什麼事”對方說:“嫂嫂,你大姑現在接不接酒席做”江斌老婆說:“二少,你也去過我大姑的酒樓,你也跟我大姑認識,你直接去酒樓,跟我大姑說。”對方說:“嫂嫂,我想在村裡的祠堂擺,不是去酒樓擺酒席。”江斌老婆說:“二少要擺多少圍”對方說:“已經統計好,剛好一百圍。”江斌老婆說:“我現在打電話,叫大姑直接跟你說。”對方說:“好,我等你大姑電話,掛線。”
江雪英說:“乖乖,我們接不接來做”我說:“打電話叫老表接。”江雪英說:“乖乖,如果叫老表,老表又會叫你幫他找人。而且老表說,這段時間,大排檔過年前,基本上已經預約滿。”我說:“舅子接來做。”江斌說:“姐夫,這段時間,廠裡天天要出貨。”我說:“孔德興接來做”孔德興說:“兄弟,這段時間,餐廳也滿座,我根本走不開。”我說:“王誌峰和達成接來做。”王誌峰說:“乖乖,這段時間,如果我叫同學幫手,我自問沒有這個能力。”達成說:乖乖,現在外來的服務員,有超過一半人要回家鄉,王誌峰說的,這段時間,我也沒有能力叫同學幫手,隻有乖乖可以。乖乖叫舅父看著,我和王誌峰負責做,乖乖還要親自叫他們,我和王誌峰叫他們,他們還會煩乖乖。”
過了一會,我說:“寶貝,阿偉是什麼人”江雪英說:“純粹是鄰居,我跟他大哥應該是同年,阿偉的年齡,應該跟弟弟差不多大。他父親在香港,她母親帶著五個孩子在村裡,後來一家人申請去了香港。阿偉有五兄弟姐妹,一、二、五是兒子,三、四是女兒,阿偉排第二。”我說:“寶貝問阿偉,什麼時候擺酒。”
江雪英打電話,聽到阿偉說:“是不是英姐”江雪英說:“阿偉,你要擺什麼酒,什麼時候擺酒”阿偉說:“英姐,我有五個兒女,你也知道,我三個兒子,隻有老二沒有兒子,去年年尾,老二終於有兒子。可能是自己重男輕女,老大和老五的兒子,我都回村裡,幫孫子擺滿月酒,老二的三個女兒,我都沒有回村裡擺滿月酒,現在老二也有兒子,我也要回村裡,幫老二的兒子擺滿月酒,定在後天晚上,在村裡的祠堂擺滿月酒。”江雪英說:“阿偉,我今晚要去兒媳的家鄉,這段時間,我不在家裡。”阿偉說:“英姐,我聽你的宗親說,你現任老公了得,那些同學廚藝高超。英姐放心,我先給錢。”江雪英說:“阿偉,不是錢的問題,那些同學都是老板,現在差不多過年了,你明白我說些什麼”阿偉說:“英姐,你宗親也跟我說過,幫手的人,他們都是老板,而且臨近過年,但你老公,絕對有能力號令他們。”眾人掩嘴笑,江雪英說:“我先跟我老公說,說好給電話你。”阿偉說:“好,我等英姐電話,掛線。”
我說:“你們三個,馬上打電話給幫手的同學,來我家裡食薑,寶貝跟阿偉談酒席的事,王誌峰去做參謀,大塊頭打電話。”四個人過一邊,各自打電話。我說:“舅子到時去看著鎮住他們,千萬不要出亂子。”江斌說:“姐夫,我知道怎樣做。”我說:“神婆等會,見他們食完烏醋薑,馬上叫他們走。”神婆說:“乖乖,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怎樣做。”我說:“嫂嫂用盒子裝好烏醋薑,讓他們帶走。”眾人拿盒子裝烏醋薑。
我帶孫子和外孫入房間,三祖孫在床上逗玩,孫子和外孫不時哈哈笑,逗玩一段時間,我教孫子和外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