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神婆和黃天老婆,帶著去實戰的人回來了。達成說:“乖乖,現在的李耀威真耀威,勇不可擋,一掃以前的懦夫形象。”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李耀威老婆說:“乖乖,自從達成罵醒老公之後,老公才變得有自信和勇氣。”梁振標老婆說:“乖乖,想不到自己,也有這樣的能力,都是乖乖的功勞。”我說:“你們有沒有人受傷”眾人笑起來,笑完我說:“黃天和神婆,幫他們檢查身體,看他們有沒有受傷。”神婆說:“你們自問自己,如果沒有受傷的,去做煎堆油角,受傷的人,乖乖會叫高人幫你們醫傷。你們記住,如果有受傷,就讓高人醫傷,醫院的醫生醫不好的。”曾子健說:“乖乖,都是我無能,拖累了大家。”古偉奇說:乖乖,最無能的人是我。”我說:“黃天幫受傷的人醫傷。”黃天去幫受傷的人醫傷,其他人,繼續去做煎堆油角,他們邊做邊聊天。
王誌峰女兒,叫兒子過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大塊頭過來說:“乖乖,美人說有野豬,現在要宰野豬。”達成過來說:“大塊頭,你過去負責炸煎堆,我和王誌峰負責晚飯的菜。大塊頭,不要煩乖乖,小心黃天收拾你。”大塊頭笑著去做煎堆,我看著小家夥們一起玩。
黃天幫受傷的人醫好傷,過來我身邊說:“乖乖,我倆花生送燒酒。”爺爺過來說:“乖乖,我去拿花生燒酒。”爺爺去拿杯花生燒酒過來,三個人花錢送燒酒聊天。爺爺說:“乖乖,叫黃神過來,說怪人的事,讓我們多了解這些怪人。”黃天說:“乖乖,爺爺說得對,如果黃神頭腦清醒,他能記起很多往事。”我對老大兒子說:“小老大,去叫三叔公過來。”老大兒子去叫黃神。
過了一會,老大兒子帶著黃神過來,黃神笑著說:“大哥,高人找我什麼事”黃天說:“三弟,乖乖想了解怪人的事。”爺爺說:“高人,邊花生送燒酒邊說。”黃神加入花生送燒酒。
吃喝一會,黃神說:“高人,這些怪人,我也是剛接觸他們,我了解過他們跟我們的分彆,已經跟高人說過,就是他們也是正常人,不像祖師他們的傳人,思想被控製。”我說:“你不是引怪人去打鬥的地方,為什麼不見你”黃神說:“高人,我和那些怪人是經過山頭,沒有去打鬥的地方,隻是參與打鬥的人,跟我在一起的怪人認識。高人,我記起來,有一個叫逍遙人的高人,跟祖師有來往,而逍遙人跟這些怪人也有來往。”爺爺說:“高人,究竟有多少個逍遙人”黃神說:“爺爺,隻有一個逍遙人。”爺爺說:“不可能,那次在一個山頭上,有一個大的洞穴,就有幾個一模一樣的逍遙人。”黃神說:“爺爺,那幾個逍遙人,是帶了臉具的,他們都是逍遙人的徒弟,而且臉具也不是逍遙人的樣子。平時逍遙人不修邊幅的,離開練功的地方,在外麵出現,逍遙人會衣衫襤褸,像一個乞丐。但他卻要他的傳人,在外麵要衣冠楚楚。他的傳人也開心,不用像逍遙人一樣,衣衫襤褸,衣不蔽體,像乞丐一樣。皆因逍遙人的傳人,也是有思想的。不像祖師的傳人,隻是個活死人,沒有思想,讓人控製著自己。”
黃天說:“三弟,現在還找不到老巢”黃神說:“大哥,算是已經找到了,但跟我記憶裡的景象不一樣。我問過師叔,師叔說我記憶起的景象,隻是一種幻象,還說頭腦清醒的時候,看到的才是真實的。師叔還說,有些人像我一樣清醒過來後,找到老巢過後不久,就會莫名其妙自殺死了。我不相信記憶裡是幻象,隻是哥已經親手殺了師父,已經無從考究。”
我望著黃神一會說:“黃神,莫非你也有過自殺的念頭”黃神說:“高人,我找到老巢後,見到同門的人,他們雖然是活死人,但我戴上臉具後,就能跟同門交流,我問同門,是不是搬了家。同門說,一直都是這樣,沒有搬家。我頭腦馬上崩潰,我當時真想自殺,幸好老婆在我身邊,喚醒了我。我現在不想老巢的事,大哥也不要再想。”黃天說:“乖乖,三弟說起,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我尾隨過祖師師父回他老巢,也是心神不定的,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魔咒。”
爺爺說:“如果是這樣,他們的法力應該不簡單,奇怪的是,高人又能夠殺自己的師父。”黃天說:“我現在又頭痛,不說這些狗屁事。”跟著黃天起身,過去帶他孫子侄女和我孫子外孫,過一邊教四個人功夫。其他小家夥跟著過去看,我說:“黃神,莫非那些家夥,隻要他們離開自己老巢,功力就會打了折扣”黃神望著我一會說:“高人,極有這個可能。”爺爺說:“黃神,現在你去老巢,祖師對你的態度怎麼樣”黃神說:“我沒有見到祖師,隻見到師叔。師叔們對我的態度,像在外麵見到我的時候差不多。”
黃天老婆拿一盆煎堆過來說:“乖乖,第一鑊煎堆炸好,乖乖先品嘗。”我說:“過一會凍了才能食,現在太熱,小家夥又要食就麻煩。”黃天老婆說:“乖乖,煎堆放台上,凍了自己拿來食。”小舅父拿著一碟魚過來說:“乖乖,魚頭魚腩送燒酒。”我說:“小舅父,讓他們煮,坐下一起吃喝。”小舅父說:“乖乖,我去叫高人過來。”我說:“也好,黃天應該發泄完。”小舅父去叫黃天,小舅母和老表父子夫妻,又捧了五碟魚頭魚腩過來。
黃天帶著小家夥過來說:“沒有碗筷拿來”小舅父孫子說:“高人,我馬上去拿。”跟著去拿碗筷。我說:“小舅母留下一起食。”小舅母說:“乖乖,等會我跟阿嫲他們一起食。”碗筷拿來了,黃天運功裝魚頭魚腩到碗裡,裝好黃天說:“小家夥們自己拿來食。”我逐個小家夥輸功力,輸完功力,小家夥們笑著自己捧魚,過一邊一起食。老大兒子說:“爺爺,我也自己食。”黃天說:“爺爺喂你。”我喂七個小家夥。
喂完七個小家夥,女婿母親過來說:“小家夥們食完去尿尿,尿尿完睡覺。”跟著抱孫子去尿尿,六個小家夥跟著去,其他小家夥,也跟著去尿尿。
我和黃天、黃神、小舅父和爺爺一起吃喝聊天,我說:“黃地去了那裡”黃天說:“應該在學炸煎堆。”黃神說:“高人,剛才聽他們說,高桂芳家婆在家裡顯靈,嚇壞自己的兒孫。高人,高桂芳是什麼人”我說:“高中的同學,你大哥也認識。黃天,高桂芳家婆,為什麼要嚇唬自己的兒孫,不去嚇唬外人”黃天說:“乖乖,應該是外人沒有冒犯她,她不會嚇唬外人。應該是她兒孫對她不敬重,顯靈懲罰兒孫。”爺爺說:“高人,一旦她兒孫惱火,不怕兒孫把她的靈位也燒毀”黃天笑,我和黃神、小舅父跟著笑,笑完黃神說:“高人,他們為什麼不跟你說,高桂芳家婆的事”
女婿母親,抱孫子過來給我說:“高人,他們不敢跟我親家說,主要是怕你大哥。”黃天笑,其他人跟著笑,笑完女婿母親說:“親家,小老大帶著弟妹,在帆布床上睡覺。”我抱著孫子外孫吃喝,黃天抱著孫子侄女吃喝。爺爺說:“高人,那個淩麗豔家婆嚇唬外人,不嚇唬兒孫,跟高桂芳家婆反轉。”黃天說:“爺爺,她們不管兒孫還是外人,隻要是對自己不敬的人,她們就收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