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腳下,是一條平坦的瀝青路,王誌峰說:“乖乖,從這裡到停車場,還有一公裡。”我說:“這條路,可以停放幾百台車。”王誌峰說:“乖乖,車停放來這裡,跟停放在停車場沒有分彆。”達成說:“乖乖,拜觀音的地方,前麵的大廣場,也可以停放過百台車。”二哥說:“賴老板,可能是怕私家車的司機,駕車的技術不成,山路彎多坡度大,出了意外有麻煩。”女婿父親說:“二哥說得對,剛才坐在觀光車上,也擺來擺去,還是專門開山路的司機才成。”大塊頭說:“乖乖,蓮花山的山路,基本上沒有急彎,才讓私家車開車上山停放,不用另外找地方停車。”大兒媳說:“爸,這個大水塘,肯定有大魚。”我說:“魚塘可能有人承包。”振遠說:“乖乖,如果我把承包的山頭,改造成公園,好不好”我說:“山頭永遠是你的就好。”達成說:“郭老板,二、三十年的承包期,很快就過去,要想賺回成本也不成。”二哥說:“如果是水果成熟季節,可以變成公園,也可以跟村,簽定長期合同,注明你占多少,村占多少,這樣投資才有保障。”
外孫說:“外公,我要落地走。”孫子說:“爺爺,我也落地走。”我抱孫子外孫落地,其他小家夥,也落地自己走。黃天說:“小家夥們的父母,看著自己的小家夥。”兒子笑,眾人跟著笑,笑完,小家夥們,由各自的父母,拖著手一起走。黃地說:“乖乖,我真想去看看四方竹。”黃地老婆說:“老公,改天再來,一旦遇上那些怪人就麻煩。”我說:“你們運功去,王誌峰帶路,我帶著小家夥們,你們回來這裡現身。”眾人去山腳的樹林,隱身運功去看四方竹,我帶著小家夥,在山腳的樹林玩耍練功夫。
過了一段時間,眾人一起回來了,黃地說:“乖乖,四方竹果然是另類,竹居然是方形的。”黃天說:“我們邊走邊說,早點回去。”女婿祖母說:“我們下次早點來,我們隻去了二個景點。”王誌峰說:“祖母,實際我們步行下山,也看了幾個景點,隻不過是掛名景點,沒什麼好看。”眾人笑起來,眾人邊說邊走。
差不多到天橋,陸梅說:“乖乖,坐在那裡的五男三女,不是剛才那八個家夥”我說:“他們怎麼還不回家,在這裡等那個人來打他們”周笑麗說:“乖乖,冒犯毒婦那個家夥,剛才已經打出了自信。”我說:“廢話,讓他打到倒地打滾吐血的人,心裡很清楚,如果再遇到剛才那個挨打的人,那個人不打殘他。”
黃天老婆突然笑著說:“乖乖,剛才挨打,顏麵掃地的人,在那邊上天橋的地方出現了。”我說:“我們先停步看熱鬨。”眾人停下,江雪英說:“乖乖,這八個人在這邊,那四個人在那邊,雙方不可能見麵。”黃天說:“美人,他們雙方肯定見麵,黑頭翁在雙方身上施了法。看雙方另外十個人,會不會扯進去,如果扯進去,就是一場毆。”
見剛才顏麵掃地的人,跟他三個同伴,正從另一邊上天橋。這邊八個人,也突然起身,從這邊上天橋。丈母娘說:“高人,果然跟你說的一樣,如果八個人,再坐一會,什麼事都沒有。偏偏對方上天橋,他們也起身上天橋。”媽說:“黃天,看有沒有辦法,阻止他們雙方發生打鬥”黃天說:“嫲,那個招惹毒婦的人,事實很令人討厭,他一定要受到教訓,才會長記性,如果現在幫他化解,他會很得意。”丈母娘說:“嫲,既然高人這樣說,就讓他長長記性也好。”女婿祖母說:“高人,雙方打鬥,會不會出人命”黃天說:“祖母,對方隻是出口氣,不會真要他的命。”
我們也快速過去上天橋,見那個家夥的腳,現在已經沒事,他很快上了天橋,我們也上了天橋。見到四個人,已經到了橋那邊,那個冒犯毒婦的人,突然加速前行,他七個同伴,也隻能跟著加速前行。
到了停車場三樓電梯口,雙方的人終於麵對麵,冒犯毒婦的人笑著說:“廢物,感覺怎麼樣”對方沒有說話,馬上動手,一手把對方摔到地上,騎在對方身上暴打,挨打的人,馬上哭爹叫娘。他的七個同伴見了,三個女的連忙後退,四個男的過去準備幫手,一見對方三個人,瞪著他們,四個人連忙後退,不敢去幫手,加入旁觀的人做觀眾。打人的三個同伴過去,迅速去拉打人的人,四個人迅速搭電梯下去。挨打的人躺在地上,旁觀的人沒有人理會他,他七個同伴,遲疑了一會,才有一個人,過去扶他起身。
電梯上來了,我們的人,分批搭電梯到一樓。過了一會,我們的人,全部到了一樓,點完人數,各自上車,離開停車場。我和黃天,在車上跟六個小家夥玩,大孫子坐副駕,沒有參與玩,專心看前麵。玩了一會,孫子說:“爺爺,我要睡覺。”我抱孫子外孫小孫子睡,黃天抱自己孫子侄女和阿影睡,過了一會,六個小家夥睡著了。我說:“小老大自己睡。”大孫子說:“爺爺,我不用睡覺。”我輸功力給大孫子,輸完功力,我跟黃天聊天。
我說:“黃天,在仙姑亭,黑頭翁跟毒婦、祖師師父說什麼”黃天說:“黑頭翁說,什麼仙翁有事不來,叫毒婦和祖師師父走。毒婦說了噴血的人,冒犯了他們,黑頭翁,馬上向那個冒犯毒婦的人施法。”我說:“黃天,那個人日向會怎樣”黃天說:“乖乖也見到,那個家夥有意碰撞彆人,如果毒婦和祖師師父,他們是平常人,讓他碰撞第二次,雙方已經打起來。這樣的人,留在世上就是禍根。現在黑頭翁、毒婦沒有殺他,讓他殘命過餘生,而且他隨時會連累家人。”二哥說:“高人,如果是這樣,乾脆殺了他好。”黃天說:“二哥,看那個家夥的父母,也不是善類,黑頭翁才要他去收拾他自己父母。乖乖,那個家夥的腳,會時好時壞,醫院的醫生不會醫治,他現在,實際上已經是個廢人。”
我說:“剛才打他的人,又會怎麼樣”黃天說:“乖乖,那個人基本上沒有事。黑頭翁,是讓那個人積蓄仇恨,借他的手,去收拾冒犯毒婦的人。剛才乖乖也見到,他身強力壯,拳拳到肉,對方的筋骨也受到傷害。乖乖,實際上,黑頭翁,就是要他把那個人變成廢人。”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的電話,我接電話說:“舅子,什麼事”江斌說:“姐夫,大概什麼時候來”我說:“現在回去的路上,應該一個小時內可以到。”江斌說:“姐夫,我叫嫂子叫舅爺來,嫂子說不用叫。”我說:“算啦,我叫他們食飯,他們也嫌麻煩。”江斌說:“我已經叫了你的兄弟,他們已經來了。”我說:“是不是有海外的親戚回來”江斌說:“說好回來,上午突然打電話給我說,阿宏擺滿月酒,他們才回來。”我說:“馮釗有沒有打電話給你”江斌說:“剛才他大哥打電話給我,說馮釗已經回香港,他已經處理好跟前妻的關係,現在算是雨過天晴,不說了,掛線。”
黃天說:“乖乖,馮釗真幸運,前妻賢惠,這個老婆也一樣。”我說:“他前妻是自尋煩惱,好心辦壞事,你看王誌峰夫妻多瀟灑。”二哥說:“三弟,應該是妯娌之間出現問題。馮釗的兄弟,都有兒子,隻有馮釗沒有兒子,農村不同城市。在農村,沒有兒子,會讓村民譏諷。”黃天說:“乖乖,二哥說得對,馮釗有錢但沒有兒子,在村裡始終抬不起頭。現在的老婆,幫他生了兒子,說他沒後的人,也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