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祖孫方便完衝完涼,去床上逗玩,孫子外孫不時哈哈笑。逗玩一段時間,我說:“睡覺。”三祖孫一起睡覺,過了一會,孫子外孫睡著了,我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覺醒來,外孫和孫子還在睡,我撫摸孫子外孫的頭發。過了一會,孫子外孫醒了,我幫孫子外孫穿好衣服,帶孫子外孫去衛生間,幫孫子外孫方便完,三祖孫一起洗臉,洗完臉抱孫子外孫到床上,跟著輸功力給孫子外孫,輸完功力,孫子外孫坐在床上運功,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孫子外孫還在運功,我也坐在床上運功。
過了一段時間,四個女人進來,老婆說:“小魔王去方便洗臉,大魔王自己去。”三祖孫收功,孫子說:“嫲,爺爺帶我和表哥,方便完洗完臉。”四個人帶孫子外孫出房間,我跟著出房間。隻見絕色美人大徒弟、醜婦大徒弟、俏佳人大徒弟、陰陽人大徒弟、女真人貼身徒孫、毒婦大徒弟和女祖師門徒,不見其他人。
絕色美人大徒弟過來抱孫子,醜婦大徒弟過來抱外孫。江雪英說:“乖乖,他們已經去了酒樓。”我們去酒樓,七個美人,一路逗外孫孫子玩,孫子外孫不時哈哈笑。
到了酒樓,見很多人,正張望著絕色美人、醜婦和逍遙人。七個美人和孫子外孫出現,分散了張望人群的眼光。絕色美人大徒弟,抱孫子去絕色美人身邊坐,醜婦大徒弟,抱外孫去絕色美人身邊坐,其他美人過去絕色美人身邊站著,絕色美人喂孫子外孫。江雪英說:“要乾活的人先食,不要等。”兒子女婿、侄輩和孫輩,先叫早餐食,江斌、小舅父和女婿父母也跟著食,其他人聊天。
孫子外孫食飽了,先食的人也食完了。女婿和他父母走了,兒子、江斌帶著小舅父走了,侄輩也帶著自己的孩子走了。七個美人,帶孫子到一張台圍台坐,女兒和兒媳也過去一起坐,七個美人,邊食邊逗孫子外孫玩,我們也邊吃喝邊聊天。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女真人說:“美人,我們還是快點食完走人,這麼多人,一有意外出現,後果嚴重。”我們的人笑起來,笑完絕色美人笑著說:“乖乖,真人說得對,我們真要走。”我說:“食飽再走。”絕色美人說:“老大和醜老大,給小心肝乖乖,我們去市場。”絕色美人大徒弟和醜婦大徒弟,抱孫子外孫過來給我,絕色美人過來,輸功力給孫子外孫。女兒兒媳去埋單,七個美人跟著去。絕色美人輸完功力給孫子外孫,我們的人起身走了。
離開了酒樓,四個老人家,帶著高人師徒去市場,其他人跟著去,我抱孫子外孫回家。回到家裡,跟孫子外孫逗玩一會,三祖孫入房,繼續學天書描寫的功夫。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拍門,三祖孫收功,我發功止住玉石人,孫子外孫拿玉石人放到我衣袋,我去開門,三祖孫出房間。見飯菜已經在台上擺放好,三祖孫去衛生間尿尿,尿尿完出衛生間,絕色美人大徒弟、醜婦大徒弟,過來抱孫子外孫,去絕色美人身邊坐,其他美人也去絕色美人身邊,絕色美人喂孫子外孫,其他人坐著聊天。
女真人說:“乖乖,我們在那裡出現,那裡就人氣旺盛。”我說:“真人,村民應該是看各位高人的門徒。”黃天說:“乖乖,陰陽人的大徒弟,美豔不輸絕色美人大徒弟。”黑頭翁說:“黃天,陰陽人的女徒弟,野性顯露,絕色美人大徒弟,端莊大氣。年青的男人,都望著陰陽人的大徒弟,中年以上的男女,都望著絕色美人大徒弟。”
逍遙人說:“陰陽人,你大徒弟的衣著撩人,令在場的年青人,想入非非。論美貌,當然是絕色美人大徒弟最美,在場的其他女門徒,都是美人,同時也各有千秋。醜婦的大徒弟,性格內斂,與世無爭。陰陽人的大徒弟,性格外露,同時懂得打扮,豔光四射。俏佳人的徒弟,介乎兩者之間。女真人的門徒,天真爛漫,無憂無慮。毒婦的徒弟,殺氣重,讓人見了害怕。癡情人的徒弟,夠文靜,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祖師師父說:“逍遙人看得清晰透徹,符合她們的個性,部分人,還有她們師父的影子。”
我說:“你們撿棄嬰養,是不是先看看棄嬰的容貌”醜婦說:“乖乖,我沒有看容貌,隻看性彆。”毒婦說:“乖乖,我也沒有看容貌,也是隻看性彆。”俏佳人說:“乖乖,我有看棄嬰的容貌和性彆,我隻挑選漂亮的女嬰收養,所以,我每個徒弟,都是標準美人。”陰陽人笑著說:乖乖,我也有看棄嬰的容貌,但不看性彆。”女祖師說:“乖乖,我收的徒弟,她們已經懂事,做我徒弟的時候,都是心甘情願的。皆因她們家裡,都是家境不好,她們的父母,也願意送走她們,我也有給錢她們父母,算是我買了她們。至於容貌,當時我忽略了。雖然這樣,現在我每個徒弟,樣子也不差。”
孫子外孫食完了,絕色美人大徒弟和醜婦大徒弟,抱孫子外孫到一張台坐,其他高人的女門徒,也跟著過去一起坐,她們邊食邊跟孫子外孫玩。絕色美人過去輸功力給孫子外孫,輸完功力說:“現在小心肝要睡覺。”絕色美人大徒弟和醜婦大徒弟,各自抱著孫子和外孫吃喝,其他人也入坐吃喝聊天。
逍遙人說:“乖乖,你的同學裡,有沒有特色的廚師”胡淑敏說:“乖乖,陳威煮菜是另類的。”黃天說:“乖乖,胡淑敏說得對,陳威煮的菜,不輸小舅父煮的魚。”我說:“舅子,小舅父家裡有事”江斌說:“姐夫,小舅父說,他村裡有一個移居香港,跟小舅父同齡的人,回來過元宵,他下午要回香港,請小舅父去賓館食午飯。小舅父說了,他食完午飯,馬上來姐夫家裡。”
丈母娘說:“阿斌,小舅父有沒有說,那個人的名字”江斌說:媽,小舅父說他叫阿鬆,還說小時候,小舅父經常打他。”眾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經常挨小舅父打,對方還請小舅父去賓館食飯”江斌說:“姐,小舅父說,是小時候經常打他。小舅父還說了,自從雙方懂事之後,雙方成了好兄弟。九八年,他父親在香港病重,他申請去香港照顧他父親,他一家人就移民去了香港,他大哥一家,現在還在村裡住。”
丈母娘說:“我記起來,這個阿鬆,身體很結實,小時候,其他人不是他對手。如果小弟不是會功夫,也會讓他打怕。”媽說:“外婆,他家當年是大地主”丈母娘說:“嫲,他家裡不是地主富農,好像也不是貧下中農。我忘記了,他的家庭成份,他母親不用去掃街的。聽我父親說過,他祖父母,解放前就去了香港,解放後,他父親生下阿鬆不久,就獨自去了香港,留下三母子在村裡。兄弟倆都像他父親,身高體壯。”
逍遙人說:“時勢變幻無常。”大哥說:“你們這些高人,有一身本領,在亂世中,應該挺身而出。”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陰陽人說:“大伯父,世事很奇妙,我們這些人,雖然說,有一身本領,但也有很多避忌的,不能任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