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外孫食完奶,過來我身邊,我說:“小心肝今晚跟父母睡,其他人也各自入房睡覺。”兒子和女婿,過來抱孫子外孫,其他人各自去自己房間,我入房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上床睡覺。
很快睡著了,朦朧中感覺有人擰我耳朵,我睜眼看,見是老婆和江雪英擰我耳朵,神婆和胡淑敏笑。我說:“睡覺。”老婆說:“魔王,練完功再睡覺。”
跟四個女人練完功,跟著玩,玩完四個女人去衝涼,天已經亮了,我坐在床上運功。四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胡淑敏說:“乖乖去衝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穿好衣服出房間,孫子外孫過來我身邊,外孫說:“外公,爸和爺爺奶奶走啦,舅父和外婆也走啦。”奶奶和祖母過來抱孫子外孫,神婆拿早餐給我,我喂孫子外孫。
丈母娘說:“女婿,昨晚驗證了我們的實力。”媽說:“外婆說得對,打了一會,對方見到我們都避開,不敢跟我們打。”胡淑敏說:“媽,關鍵是對方,能跟祖師師父他們打的人,叔伯舅父,也沒有輸給他們,證明叔伯舅父,可以無懼祖師師父他們。”丈母娘說:“閨女說得對,嫲,現在叔伯舅父他們,有實力跟祖師師父他們抗衡。”爺爺說:“乖乖,我有自信,現在有實力,可以打敗祖師師父他們。”丈母娘說:“爺爺,現在祖師師父他們,功夫已經沒有提升的空間。我們不同,隻要女婿自創了功夫出來,再教我們,我們的功夫,可以馬上得到提高。”神婆說:“外婆說到重點,雖然他們也得到天書功夫,但他們隻會按順序練,不敢掉換順序練。而且,他們自認是一代宗師,不會輕易跟人交換練功的心得,補充自己的不足之處,隻能原地踏步,不能前進。”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不知道是誰的電話。”神婆說:“接電話就知道。”胡淑敏接電話說:“是誰?”對方說:“是不是胡淑敏,我是簡慧儀。”胡淑敏說:“簡慧儀,什麼事?”對方說:“聽同學說,你做了神婆的徒弟,我最後一個姨,昨晚深夜走了,由於村裡做白事的人,已經接了生意做,老表托親戚介紹做白事的人,你方不方便接來做?”胡淑敏說:“可以。”對方說:“你發地址給我,我馬上去接你。”胡淑敏說:“好,我馬上發地址給你,先掛線。”神婆說:“徒弟,死者是那條村人?”胡淑敏說:“師父,簡慧儀沒有說,她跟媽是一條村的人,隻是不同姓。”丈母娘說:“村裡姓簡的有幾百人。”胡淑敏說:“乖乖,簡淑儀是三班的,好像跟肥妹關係密切,她也嫁到龔永全村裡。”
我說:“打電話問肥妹。”胡淑敏打電話,聽到肥妹說:“敏姐,是不是三班的簡慧儀找你?”胡淑敏說:“肥妹,是你介紹?”肥妹說:“敏姐,是我介紹,簡慧儀小姨,在另一個鎮,這裡去超過二十公裡。簡慧儀說,她小姨家境很好的。敏姐,簡慧儀夫妻,現在墟日還去擺地攤。”胡淑敏說:“肥妹,你帶簡慧儀去神婆家裡。”肥妹說:“好,我馬上帶簡慧儀神婆家裡,掛線。”我輸功力給胡淑敏,輸完功力,胡淑敏隱身上天台,運功去神婆家裡。
爺爺說:“乖乖,可能又要承包喪宴做。”我說:“村裡已經有人先死,肯定是先死的人,去酒堂祠堂煮死人飯。”女婿祖母說:“乖乖說得對,除非先死的人,他的家人要去酒樓飯店擺喪宴。”神婆坐在地上運功數手指。
孫子外孫食完了,外孫說:“外公,是不是上課?”我說:”上課。“奶奶和祖母,抱孫子外孫落地,女兒和兒媳,去搬小台凳出來,丈母娘說:“嫲,我們先去舊屋,再去八卦。”四個老人家出去,女兒和兒媳,幫孫子外孫上課,我和爺爺花生送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