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江雪英、女婿和親家夫妻進來,馬上加入操練,過了一會,神婆師徒進來加入操練。過了一段時間,兒子進來說:“老豆,天黑啦。””我停止操練家人,家人笑起來,笑完一起上五樓,親家夫妻抱孫子外孫。
神婆拿魚頭魚腩肉給我,我喂孫子外孫,其他人聊天。江雪英說:“心肝,舅父是不是去坐夜?”兒子說:“媽,舅父去飲,昔日跟廠有合作的老板,好像是孫子滿月。”丈母娘說:“衰仔,不帶外甥一起去?”兒子說:“外婆,舅父說,那個老板已經搬廠到彆的地方,老爸也不認識,媽認識。”江雪英說:“心肝,是什麼廠老板?”兒子說:“是激光切割的老板。”江雪英想了一會說:“是喬老板,他不是本地人,他在附近買了商品房。”
神婆又把黃秋英的事說了一次,聽完神婆說,江雪英說:“聽弟弟說過,黃秋英父母,有很多兄弟姐妹的,自然堂親老表多,當年如果把堂親表親帶去深圳,是不簡單的事。”親家說:“美人親家說得對,當年去深圳,還要邊防證才能去。”祖母說:“應該是黃秋英,認識了有實權的人,以招工的名義帶去深圳。”奶奶說:“四個孩子,隻有一個是兒子,很多父母,不會讓獨子去挨苦。反過來,如果有三個兒子,父母一定要兒子們去挨苦。”
親家說:“應該黃秋英父母,跟兄弟姐妹的關係很好,黃秋英在深圳站穩腳跟,馬上幫堂親老表。”胡淑敏說:“如果是這樣,應該另外兩個也是獨子。”丈母娘說:“閨女說得對,肯定也是獨子。”我說:“黃秋英村裡,股份分紅不少。”胡淑敏說:“乖乖,報警那個狗屁老表,跟黃秋英不是一條村的。陳惠興娘家的村民,每個村民每個月都有工資收,陳威村裡不成。”媽說:“敏三嫂,陳威的村,跟陳惠興娘家的村,隻是隔了一條路,一邊每個月有工資收,另一邊一年的分紅,還不夠對方一個月工資多。”爺爺說:“現在狗屁老表,還去幫人看門口,他村裡的分紅應該不多。他的兒子,應該去找姑姑幫忙才能結婚。”兒媳說:“爺爺,應該三個姑姑,拿給父母的錢,早已經讓狗屁老表花光。”丈母娘說:“二嫂說得對,狗屁老表,有三個姐妹拿錢回家,當年肯定風光無限。當三姐妹不拿錢回家,狗屁老表才知道,沒有錢是怎樣過日子。”
孫子外孫食完了,親家夫妻抱孫子外孫落地,孫子外孫過一邊玩。幾個女人去廚房,很快飯菜在台上擺放好,家人食晚飯。吃喝一會,女兒手機響,女兒拿手機看說:“老豆,是叔叔的電話。”我說:“肯定是黃神狗頭,又回來帶寶物走。”女兒接電話說:“叔叔,什麼事?”聽到黃天說:“寶貝,現在廢棄彆墅區,又有很多人,明天又有寶物出現,而那些頂尖怪人也會出現。什麼瘋癲人、瘋癲婆子、天山雪蓮、賀蘭山的道姑、昆侖山的真人,長白山的隱士、祁連山的陰陽祖師、西藏的佛爺,也叫藏佛,他們也會出現。寶貝,藏佛有一尊金佛,掛在頸上,號稱佛法無邊。這尊金佛,隻有手指大小,隻要能得到這尊金佛,鑽研到金佛的奧秘,如果能控製金佛,除了天書,其他什麼寶物,都是垃圾。”女兒說:“叔叔,藏佛應該也是頂尖高人,誰能偷他身上的東西?”黃天說:“寶貝,你父親可以。皆因在廢棄彆墅區,明天陰陽祖師,用他書寫的陰陽功法秘訣,去換長白山隱士,有一個拳頭大小的七彩斑斕寶珠。到時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陰陽祖師的秘訣和隱士的寶珠上,你父親有能力拿金佛到手。”
我示意女兒拿手機給我,女兒拿手機給我,我接過手機說:“黃天,你怎會知道?”黃天說:“乖乖,這段時間,我收獲豐厚,是我全力運功推算到。乖乖,陰陽祖師的秘訣,實際乖乖已經無師自通,乖乖不需要秘訣,至於寶珠,對其他人來說是寶物,但對乖乖來說,寶珠隻是玩具,當然,寶珠可以用來消磨時間。乖乖如果搶走寶珠,也隻是讓孫子外孫做玩具。乖乖,其他人身上,也有寶物,但那些寶物,對乖乖沒有實際幫助,隻有金佛對乖乖有幫助。乖乖,金佛本來不是藏佛的,藏佛根本不知道金佛的秘密,他隻是用金佛來做飾物。他帶在身上真正的寶物,乖乖應該也不感興趣。”我說:“那個陰陽祖師,是不是就是陰陽人?”黃天說:“不是,陰陽人俊美黑發,而陰陽祖師俊美白發,跟黑白頭翁差不多,但他倆的功夫,比黑白頭翁高得多。藏佛跟雪山老祖一樣,身材高大。乖乖,不要理會瘋癲人和瘋癲婆子,更加不要讓兩個瘋癲人纏上。”我說:“他們也是怪人?”黃天說:“也是怪人,乖乖,不說了,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