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人和阿慶一起回來了,我運功翻煮餸,翻煮完,眾人重新入坐吃喝聊天。
阿慶說:“乖乖,現在雙方都去了派出所,阿煊的後事,可能要由兒媳操辦。”大哥說:“阿煊兒子情況特殊,應該很快能回家。”二哥說:“村民怎樣說?”阿慶說:“大部分村民認為,這件事,阿煊兒子太張揚,明知道是敏感地方,應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去,居然不知道避忌。現在明擺著欺負對方,對方有實力,一定硬碰硬。”阿慶老婆笑著說:“還是親家說得對,應該三更半夜去,神不知鬼不覺,不用鬨到現在這樣,日後成世仇。”眾人不停說看到的聽到的事。
時間差不多了,眾人收台,收拾好,我輸功力給眾人。阿慶說:“乖乖,我不能接收你的功力。”江雪英輸功力給阿慶夫妻、達成老婆和王誌峰,我輸功力給其他人,輸完功力,六個人走了。江斌夫妻和三個兄弟夫妻去四樓,過了一會,全部人上來。大侄兒笑著說:“三叔,我還想吸收寶珠的功力。”全部侄輩夫妻望著我笑,我說:“收台凳過一邊。”侄輩夫妻,馬上搬台凳過一邊,江雪英說:“小心肝跟爺爺外公睡覺。”我說:“二嫂教鬨鐘。”兒媳教鬨鐘。
我抱孫子外孫入房間,幫孫子外孫去方便衝涼,衝完涼,抱孫子外孫去床上睡覺,幫孫子外孫蓋好被,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陪孫子外孫睡覺。孫子外孫還沒有睡,老表倆睡到我身上要玩,三祖孫玩了一段時間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天亮,見孫子外孫還在睡,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去床上,見孫子外孫還在睡,我坐在床上運功。過了一會,孫子外孫突然哈哈笑,我收功說:“老表倆又戲弄爺爺外公,爺爺外公收拾老表倆。”外孫說:“外公,我剛剛睡醒,表弟跟著睡醒。”
四個女人進來,老婆說:“大魔王小魔王說什麼?”孫子說:“嫲,爺爺說,我跟表哥戲弄爺爺,爺爺要收拾我和表哥。”四個女人笑起來,笑完,老婆和江雪英,抱孫子外孫去衛生間,陸梅和胡淑敏跟著去,我出房間。見台上已經擺放好早餐,我向早餐發功,發完功,眾人一起食早餐聊天。
江斌說:“姐夫,寶珠真是寶珠,雖然功力比不上金佛,但對我們有實際作用。”二哥說:“舅父,對藏佛他們來說,絕對是玩具,但適合我們練功。”江斌說:“二哥說得對,真適合我們練功。”親家說:“親家,寶珠高速旋轉的時候,也有功夫顯示出來。”大哥說:“親家,高速旋轉顯示出來的功夫,可能要心肝寶貝才能練。”親家母笑著說:“大伯父說得對,小心肝也可以練。”江斌兒子說:“姑丈,寶珠顯示的功夫,沒有重複出現,必須要一次學會。”我說:“不看風景繼續練習。”江斌老婆說:“姑丈說得對,不看風景繼續練習,學會的功夫得到鞏固。”大侄兒說:“三叔,如果不是在大水塘,吸收了金佛的功力,我們不能自己,進入寶珠的功力範圍圈。”江斌女婿說:“大哥說得對,姑丈先讓我們吸收金佛的功力,其他寶物的功力範圍圈,已經對我們不起作用,我們已經可以隨意進出。”
江斌手機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江銳的電話,莫非出租屋有事。”跟著接電話說:“江銳,什麼事?”聽到江銳說:“阿斌,你還記不記得簡偉興?”過了一會,江斌說:“他不是偷渡去了香港,以後再沒有回來?”江銳說:“他夫妻,剛才突然來了我家裡,問你姐弟的事,還請你姐弟,今晚去鎮政府旁邊的酒樓食飯。他夫妻現在去了飲茶,叫我夫妻一起去的,我還要趕工,沒有去。阿斌,我給了你的手機號碼他,他可能會打電話給你。沒有其他事,掛線。”
親家說:“舅父,簡偉興是村裡的人?”江斌說:“是村裡的人,不同姓,我估計,應該是想見姐。”親家母說:“舅父,足以證明美人親家,從小就美豔。”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哥說:“舅父,簡偉興是老板?”江斌說:“大哥,他應該像阿煊一樣,除了他父親在村裡,三代親都分散各地,也有人在香港。他家裡不缺錢,衣著新潮,他隻有一個弟弟,初中畢業,他考不上高中,過了一段時間不見他。我記得曾經去問他弟弟,他弟弟悄悄跟我說,他已經跟人一起,偷渡去了香港,而且一次偷渡成功。當年他親近我,目的隻是想跟我姐說話。他見其他同學,去招惹我姐,讓姐打過,他不敢貿然去跟我姐說話。”二哥說:“也是,美人三嫂,得到自己外公的功夫真傳,好像孔德興,也讓美人三嫂打過。”江斌說:“打過孔德興一次,以後孔德興不敢招惹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