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台,開好台,飯菜很快在台上擺放好,我向飯菜發功,發完功,侄輩和侄孫輩圍台吃喝。
三個小家夥向我走來,神婆、陸梅和胡淑敏,抱三個小家夥,我喂三個小家夥。除了我和三個女人,其他人也吃喝聊天。
媽說:“阿發的孫滿月,他不去酒堂擺酒席,卻去酒樓擺酒席。”二哥說:“媽,聽人說,他有親戚叫他,現在病毒流行,不要大擺酒席,叫他來年開燈大辦酒席。他去酒樓擺滿月酒,隻是請村裡的三代親。”親家說:“二哥,阿發是不是很有錢?”二哥說:“親家,阿發是富有人家,如果他大辦酒席,會請村裡很多人去飲。阿發有兩個兒子,老大現在有兩個女兒,老二大的是女兒,現在生了個兒子。”爺爺說:“二伯父,如果是這樣,老大肯定會繼續生,直到他有兒子為止。”二哥說:“爺爺,阿發也想老大夫妻繼續生,但遭到大兒媳拒絕,阿發惱火。現在阿發,跟老大一家關係緊張。現在老二有了兒子,阿發可能不會催老大生兒子。”
祖母說:“二伯父,如果是這樣,老大一定會繼續生。”媽說:“祖母,什麼意思?”祖母說:“嫲,老二有兒子,老大沒有兒子,阿發肯定把遺產,都給老二的兒子,老大為了確保得到父親的遺產,肯定繼續生到有兒子為止。因為老大生的兒子,才是嫡孫。”家人笑起來。
大侄兒笑著說:“祖母,就算老大,日後生了兒子,他的兒子,還是比老二的兒子小,怎會是嫡孫?”祖母說:“大侄兒,你不明白,長子嫡孫是什麼意思。長子很容易明白,長子就是兄弟排行最大這個。而嫡孫,不一定是孫輩最大這個,但一定是長子最大的兒子,才是嫡孫。不是長子的兒子,比長子的兒子大,他也隻是大孫子,不是嫡孫。”家人大笑起來。
二侄兒說:“祖母,如果長子,沒有兒子怎麼辦?”祖母說:“如果長子沒有兒子,就會把大孫子,過繼給大兒子做兒子,大孫子才能做嫡孫。如果大孫子不願意這樣做,就會在其他孫子裡邊,挑其中一個,過繼給長子做兒子,這樣就可以做嫡孫。你們不要小看嫡孫,因為嫡孫,才可以繼承爺爺的大部分遺產,其他的孫,包括大孫子,也隻能得到爺爺的極少遺產。古代的有錢人,基本上都是長子嫡孫,而他們的兄弟,就做窮人。”
兒子說:“祖母,應該是古老十八代的事,現在基本已經消失。”家人大笑起來,笑完丈母娘說:“祖母,心肝說得對,長子嫡孫的規定,現在真的消失。特彆是城市人,對遺傳下來的傳統,基本已經遺忘。在農村,傳統的影響還在,隻是這個傳統的東西,現在已經不受法律保護。”
三個小家夥食完了,去客房拿寶物玩具玩,侄孫跟著去。我和三個女人吃喝聊天,女兒說:“沒有做完功課的,不準去玩,先做完功課再玩。”侄孫齊聲說:“姑姐,我們都做完功課。”大侄媳婦說:“等會我先檢查,再叫姑姐收拾你們。”侄孫笑,家人跟著笑,侄輩夫妻快速收台,收拾好,馬上加入玩寶物玩具。
王誌峰女兒說:“叔叔,我媽一個姐妹傻了。”我說:“是不是那個阿豔?”王誌峰女兒說:“叔叔,就是她,幾個姐妹一起去探望她,她連昔日的姐妹也不認識。他老公現在很慘,要日夜侍候她。”我說:“她老公有的是錢,請護工侍候她?”王誌峰女婿說:“叔叔,媽說她裝傻,請了護工她發瘋,一定要自己老公侍候,折磨她老公。爸叫媽不要管彆人的事,平時她跟秀姨關係最好,讓秀姨去侍候她。想不到她一樣發瘋。現在隻有她老公和一對兒女,可以侍候她,其他人不成。”我說:“又不是頭受傷,怎會變成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