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去廚房,我帶孫子外孫上天台,爺爺去廚房拿大銻盆。三祖孫運功捉魚宰魚,宰好魚放到銻盆上,爺爺拿魚去廚房,三祖孫在天台玩。過了一會,侄孫輩上來加入玩,玩了一會,我教小家夥們功夫。
舅爺的兒女夫妻、江斌的兒女夫妻和侄輩夫妻上來,加入學功夫。過了一段時間,神婆上來說:“乖乖,小心肝的魚頭魚腩肉煮好。”我停止教功夫,帶著在天台的人下來,見台上飯菜已經擺放好,我向台上的飯菜發功。親家夫妻從天台下來現身,我發完功,爺爺和神婆抱孫子外孫,我喂孫子外孫,其他人入坐吃喝聊天。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高桂芳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高桂芳,什麼事?”高桂芳說:“敏姐,姑婆好不簡單,她叫我去她家裡,我去到她家裡,見她坐在地上,眼晴閃閃發光,我差點讓她嚇死。敏姐,她對我說,她有事要請教神婆,叫我跟神婆通電話,讓神婆在電話教她,不知道神婆教不教姑婆好。”
胡淑敏望著神婆,神婆拿著胡淑敏手機說:“姑婆好,什麼事?”傳來姑婆好的聲音,說話的速度很快,不知道說什麼,神婆也說話很快,同樣也不知道說什麼。通話超過五分鐘,雙方才通完電話,神婆給手機胡淑敏。
媽說:“神婆,你跟姑婆好說什麼?”神婆笑著說:“嫲,剛才說的是咒語,作法要念咒語,燒符咒也要念咒語。”兒子笑,家人跟著笑起來。
過了一會,胡淑敏的手機又響,胡淑敏說:“乖乖,是黃碧儀的電話。”跟著接電話說:“黃碧儀,什麼事?”黃碧儀說:“敏姐,我弟弟有孫子了,弟弟非常開心,他要大宴親朋。誰知道,承包酒席的人,前天他死父親,我弟弟知道後,不讓他承包酒席做,要另外找人承包。敏姐,羅賢章有酒樓,能不能承包我弟弟的酒席做,要帶人去村裡的祠堂做酒席。”胡淑敏望著我,江斌說:“問她什麼時候擺酒席。”胡淑敏說:“黃碧儀,你弟弟什麼時候擺酒席?”黃碧儀說:“敏姐,是下個星期二,今天是星期五。”江雪英說:“我們應該已經回來,問她多少圍。”胡淑敏說:“黃碧儀,你弟弟要擺多少圍酒席?”黃碧儀說:“敏姐,晚飯一百圍,午飯二十圍。”胡淑敏說:“黃碧儀,羅賢章請了王誌峰,負責承包酒席做,羅賢章會叫王誌峰,打電話給你,你叫你弟弟,直接跟王誌峰說。”黃碧儀說:“好,我姐弟等王班長電話,掛線。”
我說:““黃碧儀跟黃秋英是同村人?”胡淑敏說:“乖乖,她倆是同村人,隻是黃秋英,當年家境不怎麼樣,現在黃秋英,通過讀書,改變了人生。黃碧儀家裡有南風窗,家境好。現在黃碧儀弟弟,他也是老板,他有一對兒女,女兒幫女婿生了兩個兒子,他兒子隻有兩個女兒,可能兒媳,現在生了兒子。她弟弟大孫女有擺酒,也請了肥妹、阿豔、阿芳和我,二孫女沒有擺酒。”江斌說:“二孫女長大有出色,肯定會報複父母偏心。”家人大笑起來。
江雪英說:“乖乖打電話通知王誌峰,讓他跟黃碧儀說。”神婆說:“美人,乖乖喂完小心肝再通知。”
孫子外孫食完了,小家夥們跟著食完,侄輩夫妻馬上收台,家人大笑起來。孫子外孫,拿寶物玩具去四樓,小家夥們跟著去,侄輩夫妻收拾好,馬上去四樓。
我打電話給王誌峰,王誌峰說:“乖乖放心,現在賓客有人開始離席了,我能處理好。”我說:“王誌峰,你有沒有黃碧儀的電話?”王誌峰說:“乖乖,如果黃碧儀,沒有換手機號碼,我有她的手機號碼。”我說:“王誌峰,黃碧儀弟弟的孫子滿月,你打電話給黃碧儀,直接跟她弟弟說。”王誌峰說:“乖乖放心,我馬上扛電話給黃碧儀,先掛線。”
我和爺爺、神婆,花生送燒酒,二哥、親家和江斌過來,加入花生送燒酒。
媽說:“老二,剛才去接小家夥,聽人說阿貴死了。”二哥說:“他不是做保安,是不是出意外死?”媽說:“前年他已經六十歲,不能做保安,不知道他現在乾什麼,聽人說,早上死了。”爺爺說:“乖乖跟他熟不熟?”我說:“隻是一條村的人,平時沒有來往。”二哥說:“他老婆不是自己開雜貨店?”媽說:“以前是開雜貨店,早已經租給彆人,開小食店有好幾年了。”二哥說:“他好像天天去飲茶,前天在公園門口,我也見到他,應該是出意外死?”丈母娘說:“二伯父,聽人說,前段時間,他去做過什麼搭橋手術,可能是手術失敗。”
親家母說:“外婆,做搭橋手術後,病人一定要自律。皆因手術後,還要長期服藥和戒口,如果不能做到,還是不做手術好,隻是浪費錢。”二哥說:“親家母,如果是這樣,應該是阿貴不信邪,他能食就食。”爺爺說:“二伯父,他很有錢?”二哥說:“爺爺,他有兩間大屋,而且都在街邊路邊,地下可以做商鋪,收租應該月入過萬,他做保安,經常食宵夜,自然也飲酒。”眾人笑起來。
親家說:“二哥,如果他是這樣死,死後不難看。”眾人大笑起來,笑完二哥說:“好像他一直沒有出村乾活。”江斌說:“二哥,他一直在村裡乾活?”二哥說:“舅父,以前他在生產隊乾,分田到戶後,村裡開了一間製衣廠,他去製衣廠乾,後來又在村裡做保安,一直乾到六十歲。他兩個兄弟不同,都是做泥水佬,後來各自做包工頭。他三兄弟,雖然他有兩間大屋,三兄弟還是他最窮。”祖母說:“二伯父,純打工的人,能建兩間大屋不簡單。”二哥說:“祖母說得對,是不簡單,好像他老婆能掙錢。”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兩個兄弟和三個嫂、王誌峰夫妻、達成夫妻、江斌老婆、四個舅爺夫妻、女婿三個舅父夫妻和大伯夫妻進來。打完招呼,達成說:“乖乖,是不是全部怪人衣服都拿去?”我說:“拿一樣就可以。”我輸功力給達成和大塊頭,江雪英和神婆,輸功力給其他人,輸完功力,眾人坐著聊天。
王誌峰說:“乖乖,我已經跟黃碧儀弟弟談好,到時如果趕不回來,神婆先送我們回來。”神婆說:“乖乖,這樣也好,乖乖不受影響。”達成說:乖乖,我先回家,拿衣服去山頭,先讓去的人換衣服。”我說:“寶貝有沒有叫小舅父?”江雪英說:“已經叫了,祖孫三代六個人,現在應該在山頭。”王誌峰夫妻和達成夫妻,一起出去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