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說:“不用關手機,媽拿著老豆的手機接電話,同學知道後,他們不敢打電話給老豆。”神婆說:“心肝,你老豆的同學,是怕你媽,但你老豆的同事,他們不怕你媽。如果處理不好,你老豆的同事,會到處傳播,你老豆會跟同事,徹底斷了往來。”祖母說:“神婆說得對,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好。”我關手機。
吃喝完,家人一起收台,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神婆說:“乖乖帶小心肝去棚子睡覺,我們去練習神奇的玉的奧秘。”家人一起去練功夫的地方,練習用玉積木,搭建各種東西出來,我抱孫子外孫去棚子睡覺。
我睡醒了,已經天亮,見孫子外孫坐著運功,我起身輸功力給孫子外孫。六個女人進來,我輸功力給六個女人,輸完功力,六個女人,帶孫子外孫去方便洗臉,我坐著運功。
六個女人,幫孫子外孫洗完臉,胡淑敏說:“乖乖去洗臉。”六個女人,帶孫子外孫出棚子,我收功去方便,方便完洗臉,洗完臉出棚子。
到了吃喝的地方,早餐已經在台上擺放好,神婆和胡淑敏拿早餐給我,兩個親家抱孫子外孫,我向台上的早餐發功,發完功,跟著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我說:“你們也食早餐。”我喂孫子外孫,家人邊食早餐邊聊天。
丈母娘說:“女婿,我們搭建五隻老虎出來,跟著我們大戰五隻老虎。女婿,二嫂的大伯父大伯娘、大舅父大舅母,讓老虎追著打,讓老虎打傷了。”我說:“兒子不看著?”兒媳父親說:“親家,不關心肝事,心肝已經叫大哥大舅,先不要加入。心肝夫妻,要看著兒子夫妻,寶貝夫妻,要看著老人家。是大哥夫妻和大舅夫妻,偷偷加入大戰老虎。我夫妻和彪子爺爺奶奶,發現後馬上過去救,誰知道,四個人都隻能自保,幸好兩個親家母快速過來,大戰老虎,快速打散老虎。“神婆說:“乖乖放心,四個人都說自己沒事,隻是衣服爛了。”
我望著四個人一會說:“高人沒有說,怎樣應急?”兒媳說:“爸,高人說了,老公才叫伯父舅父,不要加入大戰老虎。爸,仙姑說了,他們教我們怎樣控製玉積木,不能跟爸說,如果爸知道,爸不會有突破,也叫了小心肝,不能跟爸說。”神婆說:“乖乖,都是我不好,想不到大伯父夫妻和大舅父夫妻,會不聽心肝說,突然加入大戰老虎。”兒媳大舅父說:“乖乖,都是我累事,不聽心肝說。”兒媳大伯父說:“乖乖,都是我累事,不自量力,不聽心肝說,不關舅父事。”爺爺大聲說:“老大夫妻,馬上離開山頭。”我說:“爺爺,不用勞氣,沒事,親家母去幫四個人把脈,爺爺也去。”媽說:“爺爺不要去,你怒火攻心。”女婿母親說:“親家,我一個人可以。”
女婿母親,幫四個人把完脈,望著神婆說:“神婆,很嚴重。”我說:“神婆識個屁,爺爺過去看。”爺爺過去看完說:“你四個廢物,自己辛苦不說出來。”我過去說:“爺爺,什麼意思?”爺爺說:“乖乖,他們讓內出血堵住氣管,幸好還沒有完全堵死。”女婿母親說:“親家,要讓他們將血塊吐出來。”神婆說:“乖乖發功迫血塊出來。”我說:“兩個寶貝、兩個親家母,準備向四個人發功,敏寶貝去拿四個盆過來。”丈母娘說:“女婿,叫他們過一邊,不用盆接。”媽說:“過那邊空地上。”眾人過一邊空地上,我說:“彪子祖母知道怎樣做,另外三個不知道,爺爺和神婆,大聲教她們。”
我快速循環輸功力給四個人,神婆和爺爺,大聲指揮四個人,怎樣向四個人發功。過了一會,四個人,差不多同時吐血出來。吐完血,四個人馬上回複正常。兒媳大舅父說:“多謝乖乖。”兒媳大伯父說:“多謝乖乖。”
媽說:“阿章,你明知兒女夫妻會醫治,叫兒女夫妻醫治。”神婆笑著說:“嫲,我現在明白乖乖的意思,錯有錯著。乖乖是要兩個寶貝和兩個親家母實操,以後四個人,也可以做醫生。”爺爺笑,家人跟著大笑起來,笑完兒媳父親說:“神婆,彪子祖母,本來就是醫生。”神婆說:“阿宏外公,彪子祖母這個醫生,她隻會醫治一般的病症,現在連奇難雜症,也可以醫治。”兒子笑,家人跟著又大笑起來,家人從新入坐食早餐聊天。
祖母說:“阿宏的伯公舅公,以後有什麼事要說出來,如果乖乖回家了,你四個人自己辛苦。”兒媳大伯父說:“祖母,我見弟弟弟媳惱火,我不敢說出來,隻能強忍著。”兒媳大舅父說:“祖母,現在我妹妹,還瞪著我。”我望著兒媳母親,兒媳母親連忙說:“親家,我沒事。”
我說:“吃喝完,三祖孫玩玉積木,不讓他們玩。”孫子外孫笑,家人跟著笑,笑完兒子說:“大伯父大伯娘、大舅父大舅母,四個人食完旱餐運功。”神婆說:“你們四個人,要按足心肝說的做。”兒媳大舅父說:“聽神婆說,按足心肝說的做。”
有手機響,孫子說:“是爺爺的手機響,嫲拿了爺爺的手機。”江雪英拿手機看說:“乖乖,還是那個董主管。”跟著拿手機過來給我,我接過手機接電話說:“董主管,什麼事?”董主管說:“羅師傅,昨晚我叫行政部經理,找飯堂主管,飯堂主管,介紹了一個人給同事,雙方直接商量酒席的事,可惜談不好,雙方分歧大。剛才經理又找飯堂主管,另外再介紹人。飯堂主管說,認識的同行,各自也承包了酒席,他無能為力。還指責我的同事,叫人承包酒席,條件苛刻,不會有人接來做。”我說:“你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董主管說:“羅師傅不要誤會,我這個同事,跟我一樣是外地的,可能他按他家鄉的要求做,因為是這樣,令到承包人惱火。”我說:“行政部經理人脈廣,隨便可以,幫你同事找到人承包。”董主管說:“還是羅師傅說得對,是自己自尋煩惱,經理聽完飯堂主管說,馬上打電話問我同事,我同事如實說了,經理也惱火,大罵我同事,連我也罵了。真是好人難做,不說了,掛線。”
女婿父親說:“親家,叫董主管的同事,去酒店賓館辦酒席。”爺爺說:“彪子爺爺,去賓館酒樓辦酒席,他一個月的工資,能擺多少圍?”女婿父親說:“爺爺,我們這裡收禮金,都是一百幾十元。他們外地人的禮金,最少都有一千、幾百元,多的有二、三千元。沒有一百幾十元的。一圍十個人,一圍收一萬禮金,絕對有賺。”江雪英說:“親家說得對,外地人的禮金,真的是最少都有五、六百,沒有一百幾十的。收的禮金,埋單之後還有剩餘。”我說:“董主管的同事,不是本地人,他請人承包酒席做,去那裡做?”家人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