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我↗操↘你—媽!!”
聽著這字正腔圓的六個大字,儘飛塵一頓。
“這麼勁爆?”
強烈的好奇心催使下,讓儘飛塵的腳步都不由得加快了起來。
直接就是一個甩尾飄逸加氮氣出彎來到了舊閣的大門前。
古樸的大門向外打開,儘飛塵直接就是看到了裡麵的景象。
許久不見的白芝芝雙手叉腰站在桌子上,手指著端坐在不遠處的王意表達內心的想法。
司南雨坐在角落帶著耳機聽歌,手裡拿個畫板。
太史青衣則是坐在一旁與一個沒見過的女子哈哈大笑,還有其餘的幾個生麵孔。
整個舊閣內的布局很像是古代的酒館,幾個木桌,以及一些木質的長凳。
有四根粗壯的柱子支撐著,後方還有一個前往二樓的樓梯。
門口儘飛塵的從出現瞬間就吸引了屋內所有人的目光。
白芝芝手指一動,直指儘飛塵就嚷嚷了起來,“來,咱倆在乾一下子!”
王意放下手裡的茶杯,回頭朝著儘飛塵點了點頭,“來了。”
儘飛塵點了點頭,走進了屋內,看了看兩人後笑著說道:“咋回事啊,這怎麼上來就操上了呢。”
“還不是這傻逼非跟我裝。”
王意還沒開口,白芝芝就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雙手抱胸的說道。
而後者聞言隻是淡淡一笑,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對儘飛塵說道:“坐,屋內有犬,有些叨擾。”
“你踏馬才狗,你全家都是狗,你是王二狗,你爸是王大狗。”
聽著白芝芝像是在菜市場一樣的罵街,儘飛塵眼角跳了跳,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朝著王意問道:“怎麼了這是,給孩子氣成這樣。”
“說了兩句實話而已,結果就發了狂犬病。”
“你踏馬才狂犬病,來你有本事跟小爺出去練練,媽媽都給你沒收了。”
白芝芝說著,就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朝著王意走去。
儘飛塵見此一手將其攔了下來,一手攬過白芝芝的脖子,揉了揉白毛說道:“白毛,你爺沒來啊。”
“你爺,操。”白芝芝順著儘飛塵坐在了他的一旁,同時嘴裡不忘回懟。
王意輕抿了一口茶水,說道:“聽說你在秘境中獲得了「萬母於氣」,運氣真不錯啊。”
“還成,走狗屎運了。”
儘飛塵笑了笑,拿出蘋果給王意和白芝芝一人遞了一個。
被儘飛塵攬著脖子的白芝芝啃了口蘋果,先是看了看王意,後又抬頭看了看儘飛塵,說道:“不對啊,我記得你倆有仇啊,這怎麼看著你倆跟把子兄弟似的呢?”
儘飛塵聞言笑了笑,說道:“都挺大的人了,哪有那麼多仇,挺多就是有點不對付,那也不至於見麵就掐啊。”
王意認同的點了點頭,其實在他的心中,經曆了秘境後,還是比較認可儘飛塵的,雖然出自草根,但其除了嘴欠、懶、貪吃這幾樣,其他就沒什麼缺點,無論是實力還是對頭腦都是頂尖的存在,這樣的人值得他去與平等的身份去對待。
就算是不說這些,王意也是出自名門望族,格局還是思想都是較為成熟的,有一些事私底下可以說說,但在這麼多人麵前,總不能給外人看了笑話。
而且兩人也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