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芝,你彆信口雌黃,張口閉口都是虛言,我就試了兩下,一直都是你打的。”
“你叫放你奶奶的屁,那他媽火花子都快蹦我眼睛裡了,那還試兩下子?你踏馬挺會試啊?!”
於娜聽著忽然吵起來的兩人,讓本來就混亂的腦子更加煩躁,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都給老娘閉嘴!”
砰——
砰——
兩聲槍響在夜幕下驚起。
“咦~~!!疼~!!”
白芝芝和王意的身子猛地一顫。
吱哇爛叫的痛苦叫聲從白芝芝口中哀嚎而出,他捂著額頭通紅的印子,渾身扭曲的動著,眼角還閃爍著淚花。
而王意則是臉上通紅,雖然臉上齜牙咧嘴,但還是一聲不吭的捂著腦門。
兩個彎曲的軟膠子彈在地上躺著,這是痛苦的證明。
一旁的儘飛塵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心裡一陣後怕,幸虧他剛才嘴沒犯欠,要不然挨槍子的肯定也有他一個。
於娜看著齜牙咧嘴的兩人和一個摸著心臟的儘飛塵,煩躁的揮了揮手,“去去去,都滾回去睡覺,這次我就不往外說了,但是絕對不能有下一次了,這事是要上法庭的知不知道?
白芝芝沒上過兩年學,儘飛塵也差不多,這倆我就不多說了,那王意你怎麼也能跟著胡鬨呢?你家就是管理律法的,你一個王家下一任家主怎麼知法犯法呢?”
王意還想要再狡辯些什麼,但都被於娜揮手打斷了。
“得得得,彆找借口了,快回去吧,以後不要乾這事了嗷,聽沒聽到?”
“聽到了。”
三人齊聲回答。
於娜看了一眼三人,在看到白芝芝和王意腦門上的印子後也是歎了口氣。
她走了過去,伸出兩隻手按在兩人的額頭揉了揉,淡淡的靈氣光芒綻放,治愈起了傷痕。
“知道疼了啊,你們事先也不打聽清楚倉庫有沒有人就敢這麼進,這要是在國外你們也這麼乾,遇到了危險怎麼整,一個個都挺大的人了,真是的。”
於娜語氣中滿是操心,在沒幾秒後,她鬆開了手,兩人頭頂的紅印子也消失不見。
“謝謝於老師。”
兩個人老老實實的彎腰道謝。
“行了,滾犢子吧。”
說罷,於娜便頭也不回的進了倉庫中,留下麵麵相覷的三人。
“你彆說,於老師挺溫柔的哈?”
儘飛塵點了根煙,看熱鬨似的說道。
“儘飛塵,為啥你沒吃槍子。”
“這話說得,我嘴不欠啊。”
“那你現在嘴欠了。”
說著,王意和白芝芝不約而同的掏出了白天訓練的槍,並包裹上了靈力。
儘飛塵一怔,“你倆彆虎嗷,那他媽是實彈。”
砰——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