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後的幾人跟白芝芝的吼叫同步哆嗦,一個個都是身子都是蹦的溜直,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過了片刻,大概是打累了,凰冰玉向黑社會一樣坐在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喘息,一旁的白芝芝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一動不敢動。
目光瞥見儘飛塵幾人,凰冰玉揚起溫柔的笑容,朝著他們招了招手,“來,孩子們,坐下啊,一個個都杵著乾啥呢?”
“好、好的伯母。”
三人點頭如搗蒜,踢著正步就走到了沙發的最邊緣,一個個腰板筆直的座坐下,雙手放置腿上,昂首挺胸,目光極其的堅定。
“哎呀你們這一個個的,不用這麼緊張,阿姨還能打你們不成,來來來放鬆,彆繃著。”
凰冰玉看著三人的模樣也是忍不住發笑,同時手對著白芝芝無意識的揮了揮。
後者瞬間會意,快速的跑到冰箱拿了瓶酒店內配置的冰鎮啤酒跑了回來,並起開瓶蓋,安靜的放在了桌麵,動作熟練地讓人心痛。
“這兩天怎麼樣啊,挨沒挨欺負,受氣了跟阿姨講,阿姨抄他家。”凰冰玉喝了口啤酒,表情一陣舒爽,哈出一口氣後再度說:“你們跟芝芝都是朋友,都自家人,彆客套,有啥事就說,這一畝三分地的阿姨還是有下子的,受氣可不能憋著嗷。”
三人動作整齊劃一的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伯母,都挺好的,沒受氣。”
“叫阿姨就行,彆伯母,聽不來。”
“好的阿姨。”
“好了啊,放鬆。”凰冰玉擺了擺手說:“你們這第一次出門做任務,異國他鄉的也沒個認識人,阿姨就想著來看看你們,為人父母的這都擔心,怕你們吃虧。”
“謝謝阿姨關心,我們都挺好的,沒吃虧。”
儘飛塵笑著回應,心中忍不住腹誹:他們不放彆人吃虧就不錯了,這一個個關係戶,誰能讓他們吃的了虧……
“那、那個,媽。”
白芝芝小聲的叫著。
“嘎哈?你有事啊?”
凰冰玉一個臭臉子就甩了過去,把白芝芝嚇得一個哆嗦。
白芝芝憋了半響,說:“你來就是為了這事?”
“對啊,你這嘴啥樣我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前些年鬨得事,這地方不少人都想要你命,我能不過來看看嗎?”
凰沐雨喝了口啤酒,像個大姐大一樣一手撐在沙發的後麵。
“有冰叔在呢,沒事。”白芝芝說。
“你冰叔也一把歲數了,你沒事少折騰人家,成天給你擦屁股了,挺大小夥子了,你也好意思。”凰冰玉數落道,然後又看了幾人一眼說:“這兩天我都在這,但是放心啊,我一會就走了,你們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姨在這給你們兜著呢,都彆怕嗷。”
幾個人機點頭,隨後虔誠道謝。
凰冰玉又跟幾人囑咐了幾句,大致的意思就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在,乾就完了。
大概聊了能有十分鐘,凰冰玉就給他們一人留了一枚戒指,每顆戒指內都有五千顆靈金,作為見麵禮。
送完禮後,凰沐雨便就離開了。
“這出手,真大方啊,天策書院總共也就才給我幾百顆,這出手就是五千啊。”
儘飛塵握著手中沉甸甸的戒指,咂了咂舌的說道。
“這估計也是白芝芝他爸要求的,否則就是以萬為單位了。”
王意搖了搖頭,將戒指收起。
而就在凰冰玉離去的一分鐘後,白芝芝著急忙慌的打出去了一通電話。
“白山!你媳婦兒來了你咋不告訴我呢?!你夠不夠意思啊?!!”
“哎呀,我不敢啊,她特意交代我了不讓我跟你報信,就怕你躲起來,那你媽說的話,你爸我敢不聽嗎……”
“我去,你真是坑兒子啊!!”
“咋的,又被揍啦?”
“我當她麵罵人了,而且就差指她鼻子罵了,你覺得呢?!”
“默哀。”
“真服了,不過我媽不是國際危險人物嗎?不是不能隨便出境的嗎?這咋跑來日本了?!”
“話是那麼說,你媽要想去哪誰能攔著啊,你媽那生意一年給大夏繳納了多少軍費,說一句股東都不為過了,走哪她還沒幾個認識人,你就說吧,誰能攔?”
“管好你媳婦,這給我乾的,叮咣一頓揍。”
“你真是折煞你老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