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無人回應……
“我記得提出這個計劃的是卡勒,怎麼不見他?”
“他無顏再見您,已經去追求了上帝。”
呼呼——
窗外,冷風呼呼的吹,在這盤踞於此的古老莊園內,有兩杆巨大的十字架聳立於此。
昏暗的天色,烏鴉的鳴叫,兩顆頭顱被十字架高高的掛起,瞪大的雙目,驚恐的麵龐,叫罵的口型。
在這一刻成為永恒,像是一場盛大的祭禮。
在正對著這幅情景的窗戶內。
鐘表噠噠的輕聲回蕩,蒼白的發絲垂在地麵。
一張圍著怪異圍欄的大床擺放在窗邊。
周圍,是很大的氧氣瓶與大型的醫療設備,發絲的儘頭,一個瘦骨嶙峋、臉頰凹陷、麵頰毫無血色的少女靠在床上,鼻下的呼吸氣管流通著,盈滿血絲且凸著的眼珠平靜而又沒有生氣。
瘦的不像話的手握著一根素描筆,在機器舉著的畫板上輕輕描繪。
烏鴉落在窗沿用嘴點著玻璃,少女聽著這來之不易的音樂會,手中的筆放了下來,眯眼傾聽。
黑白的畫上,一個盛著禮服的小人優雅的翻著撲克牌,黑壓壓的草地中有一棟建築,在建築前,有一個簡約的圓圈鋪在地麵,小人就站在上麵,在小人的胸口,有一個漆黑的孔洞。
這最後一筆,懸在孔洞前,因為音樂會的緣故並未落下,是一幅未能完成的畫。
而烏鴉,也不辜負期望,眨著猩紅的眸子,不停的點著窗。
噠——
噠——
…………
噠——
噠——
“你他媽太閒了啊,敲雞毛桌子敲,煩不煩人。”
白芝芝看著手指不停的王意罵道。
11月23日,上京郊區091基地,四人前來對任務流程。
“白芝芝,看來阿姨並沒有把你的嘴管教好。”
王意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不鹹不淡的回應。
聞言,白芝芝眉頭一擰,“你找事是吧?”
“嗬嗬。”王意也不回應,就是意有所指的輕笑。
“嗬你老爸。”
啪嗒——
這時,一旁的門被打開,伸著懶腰打哈欠的儘飛塵走了出來,有氣無力的看了二人一眼,說:“虧你們還有精力罵街,我都快困死了。”
“真虛。”白芝芝嘟囔了一句,旋即問:“怎麼樣?於老師咋說的?”
“哎呀~”儘飛塵癱坐在椅子上,緩了口氣說:“勉強合格,還過得去,但出於我們任務中並沒有什麼實戰,她要檢驗一下極武的學習成果。”
白芝芝聞言一怔,“哈?沒有實戰?那我跟那個吊毛‘禦’境打的架算什麼?”
“算你單方麵被虐。”
於娜推門而出,將手裡的文件掂了掂,對著四人說:“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來這邊過一下實戰檢測,用不了多久。”
“真測啊,彆了吧。”
“那我給你媽打個電話。”
“現在測吧,我已經等不及了於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