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飛塵看著跟上來的白芝芝皺眉問道。
“我自己沒意思啊。”白芝芝理直氣壯地說,隨後將外套一脫,就開始打量起了房間的布局。
房間很普通,哪怕這已經是朝壤最高規格的酒店,但內部也就那樣,一張大床,一個沙發,一個不大的液晶電視,廁所內就是普通的馬桶和浴缸,其餘的就在沒什麼,很像大夏稍微高端一點的快捷酒店。
“這大廳整得那麼氣派,裡麵咋啥也沒有。”
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好玩的白芝芝嘟囔道。
“你還想要什麼?這個液晶電視在朝壤已經是超級高配了,知足吧。”
儘飛塵從戒指中取出一套換洗衣物和一件嶄新的浴巾走進浴室。
“大白天你洗啥澡啊,拉褲兜子裡啦?”
百無聊賴的白芝芝一邊從窗戶看著外麵的景色&bp;一邊說。
“身上有汗,你不洗一下?”
“我沒你那麼講究。”
…………
與此同時,朝壤首都一處精致的宮殿內。
這裡是朝壤最高領袖的住所。
豪華的辦公室內,一個體型臃腫的中年男人穩坐在插著旗幟的桌旁,不堪重負的椅子堅強的完成者著它的工作,男人發絲幽黑,梳著一頭精致的大背頭,方方正正的臉龐上寫滿了肅穆。
他正是朝壤的領袖:金曜日。
在桌麵的對麵,滿頭大汗的銀州川筆挺的站在那裡。
“你是說…大夏奉天白家的長子,與儘飛塵也來了?”
金曜日手裡寫字的動作一頓,緩緩抬頭,粗獷的聲音自腔中噴出,帶著無儘的強者威壓。
“是的首領大人。”
銀州川的眼中充斥著狂熱的敬重,斬釘截鐵的回答。
“儘飛塵…他的正星是流月尊者……”金曜日放下手中的筆,依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這樣危險的人物就這樣進入了我們的領地,還好來的是大夏的人啊。”
說罷,他扭頭看向銀州川,“吩咐一下,一定要嚴格把控半羊島酒店的周圍,注意不要讓儘飛塵和白芝芝偷偷跑出來接觸民眾,更不要讓民眾接近。”
“是!”
“還有。”金曜日再度開口,“他們的修為你都了解了嗎?”
銀州川說:“儘飛塵的修為是‘沉’境一轉,白芝芝的修為是‘嶄’境七轉,胡燭的修為…我看不清。”
金曜日聞言眉頭皺起,“根據情報,胡燭的修為是‘禦’境巔峰,你也是‘禦’境巔峰,按理來說,你應該看的穿才對。”
“或許他修煉了某種隱藏自身的極武。”
銀州川說。
金曜日不可察覺的搖了搖頭,隨即便一言不發的擺了擺手。
銀州川見狀敬了個禮,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房門輕微的關閉。
金曜日沉思著起身,雙手背後,拖著肥胖的身軀走向窗邊,看著窗外耀眼的落日,他不禁的微眯雙目。
“18歲…寰級…‘沉’境一轉…真是恐怖的天賦,這如果是我朝壤的兵,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