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羅林的腦子裡隻有富婆,原來富婆就在我身邊的話。隻是看著秦青桐臉上的悲戚,一顆接一顆掉下來的鮫珠,也就沒有什麼富婆了。
秦青桐的鮫珠與她在典籍裡看到的並不相同,與她想象的也不一樣。圓圓的鮫珠泛著迷人的光芒,卻沒有與之對應的硬度,半軟不軟的手感出乎意料地好。
羅林的腦袋裡亂哄哄的,但是並不妨礙她估算鮫珠的價值。放到修仙界秦青桐這樣的鮫珠大概可能不太值錢也可能很值錢,畢竟秦青桐的身份擺在那裡,說不定有什麼特殊的血脈加成。
如果放到係統商城裡,羅林覺得初五大概會開心瘋掉的。從袖子裡摸出來一塊不怎麼值錢的手絹,羅林直接粗暴地按在秦青桐的眼睛上。
現在哭有什麼用,這些鮫珠她又帶不走多浪費啊,還不如以後留著給她哭呢,好歹能讓她買點掛不是?
好吧,她實在是見不得她哭,看著她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她也不好受,也想跟著哭。
「彆哭了,人家都說女孩子的眼淚是星星做的,你在哭天上該沒有星星了。」。
「你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不知道父母都這樣,恨不得把天下所有好東西都捧到你的麵前。以前不也是這樣嘛?你還不習慣嘛?」。
道理誰都懂,但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卻覺得都是一些無用之言。羅林當然也覺得自己乾巴巴的話沒什麼意思,歪道理比自己多的人難道不知道這些大道理?
歪道理多的人也容易鑽牛角尖,羅林是真心疼她。
「咱們爹對你很好,很好,好到你受之有愧?」。
秦青桐連頓都不在打一個的,連連點頭。雖然感情都是一樣的,她也一樣愛自己的爹爹,但是她的感情終究不如她的爹爹純粹。
「這次這件事你感覺很對不起咱爹,感覺很愧疚,背叛了咱爹?」。
秦青桐的抽泣聲有一瞬間的停頓,最後還是垂著眼眸點了點頭。
羅林有些無語,也有些無奈,大概正因為在乎才會多想。
「在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還會不會做?」。
「做。」,秦青桐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比起被愧疚淹沒她更不願意失去她的爹爹。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寢食難安,愧疚不已?」。
秦青桐看著柳青嗣的睡顏沒有說話,為什麼,為什麼……她沒有做到尊重啊?
「那如果你和咱爹的位置換一下,你會恨咱爹嘛?」。
秦青桐想也沒想,就連連搖頭。這並不需要做什麼考慮,他是她的救贖和光亮啊,不論如何她也恨不起來他。
「你不會,咱爹也不會,那你為什麼還要愧疚。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有什麼問題,況且你本來也沒做錯事,你為什麼會感覺愧疚?」。
「可是……爹爹會失望的,有些事彆人做跟我做是不一樣的。」。
羅林算是也明白,她說了半天,全是口水話。不過她今天就是來當垃圾桶的,一直憋著,她真怕她憋出點什麼毛病來。
「那你說說,你和咱……父親做了什麼選擇,才會導致咱爹昏睡的。好歹我也是咱爹半個女兒。」。
秦青桐的神情有些恍惚,那些記憶遠得像是上輩子的記憶,又像是昨天才發生的。每每想起來她都感覺到窒息,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我其實也不明白爹爹和父親的感情,他們大概感情很好吧,能結同生共死的命契。若非是同生共死的命契,父親也不至於讓我在爹爹的房間點大夢沉香,隻為了給爹爹搏一線生機。」。
羅林眉頭緊皺,不論是什麼同生共死的命契,還是大夢沉香都是她沒有聽過的。
「
他們感情好不好嘛,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竟有些悲涼的滋味?海誓山盟,同生共死的愛情不正是愛情的最高境界之一?」。
秦青桐也不回答羅林的話,隻是自顧自地繼續說:
「父親除了爹爹這個愛人外,還有無數實際上的、名義上的夫人。這些各族的天之驕女、天之驕子或是願意又或是被願意,來到鮫人宮隻為了誕下帶著鮫人王族血脈的子嗣。」。
「我是父親的第一個孩子,是他捧在手心裡的明珠,年幼時每年我生日的時候父親都會舉辦盛大的宴會替我慶生。過不過生日倒是不重要,但是每每我平安長大一歲爹爹臉上的笑容總是會更有煙火氣些,我喜歡這樣的爹爹。生日宴倒是也值得憧憬起來。」。
秦青桐沒有多少批判的意味,羅林但是對她那父親沒了多少好感。看著秦青桐的神情,她倒是也沒有打斷的想法。
「直到有一年的宴會上,有個夫人還是誰罵了爹爹,我以為我不在意的。卻想也沒想就抽了她一耳光,尤是不解氣甚至還潑了她一身的水。我那時候大約是不長個子也不長腦子吧,我半點修為也沒有,竟然敢對一個不知道比我厲害多少倍的生靈動手。」。
「想也知道都是各族的天才,誰又沒有傲氣,誰又會真正看得上我。她怎麼可能不動怒,怎麼可能不怒火中燒。直到爹爹將我護在身下,生生挨下那個誰的全力一擊,嘴角溢著血仍舊笑著哄我不要怕,我才如夢初醒,我才明白爹爹對我的重要。也才明白我對爹爹的重要,我從那時候起我就想爹爹是我一輩子最重要的人。我永遠也不會騙他,可惜我終究一而再再三的食言。」。
「爹爹對我的好千言萬語也說不儘,但是***的事卻沒有一件拿得出手。」。
羅林聽得認真,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不知道的是,旁邊還有一個比她聽得更認真的柳安。縱然是養氣多年,在聽到柳青嗣受到的那些委屈那些傷害是柳安還是硬生生得將一旁的矮幾給捏了個粉碎。
「我們的三觀大概算是一致,你大概也明白我其實對我的父親感情是異常複雜的。他對我很好,說是溺愛也不為過,起初我以為他喜愛的是他的血脈,過了好多年我見到了我同父的弟弟妹妹才明白,他不過是愛屋及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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