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主仆幾個商量什麼時間段學習武藝。
商量完,沈先生一臉沉重的反問:“小郡王,你不問問黃順為何要去蘇記當個小掌櫃嗎?”
朦朧燈光下,趙瀾漂亮的不像個真人,好像一副畫似的,讓沈鳴清這些人摸不到看不透。
沈先生與花平等人默默的等了半天,終於聽到了趙瀾問一句,“為什麼?”
沈先生沉重的回道:“與他一起的兩個同伴在這次抓人當中殉職了。”
“人抓到了嗎?”
“沒有,被他跑了。”沈鳴清一臉疲憊,“名單也沒有拿到。”
趙瀾目光漠然,掃了眼麵前幾人,他們以各種職業隱匿在人群中、籍籍無名的為大胤朝貢奉自己。
風從窗角吹過,油燈火苗跳動,忽的,燈火劈的爆了一下,打破了沉默的人們。
趙瀾起身離開,錦衣寬袍,金絲暗線,行走間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刺得花平這些普通人雙眼生疼。
好一會兒,院子裡又恢複了靜謐。
花平長歎一聲,“要不了幾年,我們將泯然於眾,最終被朝庭遺忘。”
“不會的。”沈先生頹然的坐下,雙手捋臉,不知是勸自己還是勸眾人,“不會的……我相信不會的……”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
範夫人采用免費酒水吸引顧客,第一天把酒水擺出來時就吸引了很多人進店吃燒烤,鋪子裡的人氣與營業額一下子就上來了。
掌櫃害怕生意不夠賠酒水錢的,第一天生意結束趕緊算賬,算到最後,不僅沒賠還賺了幾十兩。
店小二驚得不敢相信,“怎麼可能?”
掌櫃也不敢相信,怎麼會賺這麼多銀子,第二天特意留意了,發現進來吃燒烤的大部份都是兵馬司巡差、附近官署衙門的小官員,他們比之普通人,手裡不缺錢,點起燒烤來都是幾十串的訂,忙得差點供不上。
從古到今,男人們在飲酒一事上向來給力,要不然煙與酒怎麼會專賣呢?把吸引男人饞蟲的酒擺出來,還怕他們不進鋪子消費?
範夫人終於賺到燒烤錢,蘇若錦替她高興,心想,也不知道魯記的家分得怎麼樣了?
來到花平叔小屋前,天氣炎熱,竹椅放在樹蔭下,他在上麵躺屍,跟爬上岸曬太陽的海龜一樣,瀟灑愜意的很。
蘇若錦朝天翻了個大白眼,“花平叔,你可答應過我,要加把火的,那這火加好了嗎?”
花平臉上放著一柄舊蒲扇,懶洋洋吐了三字,“差不多!”
“真的?”
花平不滿意小東家質疑他的能力,嗖一下拿掉扇子,嗤聲道,“我花平什麼時候忽悠過人。”
那倒是。
“事成之後,請花平叔大餐。”
“大餐不大餐,再說吧,你先拿個雪糕給我嘗嘗。”
懶人花平,現在又要加四字:饞嘴花平。
花平如願吃到了雪糕,蘇若錦也等到了魯二再次來找她。
他靦腆的搓著手,“蘇……蘇小東家,你……說能幫我的,這話還作數嗎?”
蘇若錦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當然。”
“那……那我現在就回去買食材串串去。”魯二都不要訂金就高興的跑了。
蘇若錦讓書同叔才把他喊住,“誰說讓你串串了?”
“啊!”魯二傻眼了,“我……我就知道小東家肯定找到人串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