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蘇若錦領著女人們在院子裡大乾之時,蘇言禮仗著未來女婿小郡王的身份也乾了三件大事。????第一件,把年近六十歲的知府邵大人堵在小妾的床上。
“邵大人,聽說你病了,下官特意買了些補品給你,沒想到大白天的,邵大人倒是整出一樹梨花壓海棠。”
知府邵大人的一張老臉丟儘了,抖抖顫顫的說道,“實在苦夏,身子骨不好,梅娘給我捶捶這把老骨頭,到是讓蘇大人見笑了。”
蘇言禮心下冷笑,麵上裝著不知,故意給他的長官介紹:“今天過來看望大人,兩位小輩非要過來看看大人。”
“子瑾,宴嘉,這就是淞江府的父母邵大人。”
能做到知府之位,又近六十歲,邵大人可是隻老狐狸,早就打聽姓蘇是什麼路數,當然知道他與晉王是親家,討好的很,笑的一臉褶子,“這位就是平陽郡王?”
趙瀾斜睨了眼,連禮都懶得行。
邵知府像是渾然不知對方拿眼角看人高傲如廝,不但不生氣,還連忙過來行大禮,“下官見過平陽郡王,郡王快快請坐。”
趙瀾那會坐。
既然知道女婿的身份,蘇言禮又介紹範宴嘉,“這是範尚書的小公子,喜歡江南風景如畫,這次知道我來淞江,便跟來江南遊玩。”
範宴嘉敷衍的拱了下手。
“不敢當……不敢當……”邵大人連連作揖,請他們去書房坐。
通過趙瀾的手段,堵住邵知府,當然是有目的,三人承著他去了書房。
半刻鐘後,三人出了書房,帶著隨身小廝、管事,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知府大院。
邵夫人慌張的問他,“官人,姓蘇的沒鬥過姓支的,找你來撐腰了?”
邵知府收回目光,看向老妻,沒好氣的說道,“撐個屁腰,老子被這廝架空了。”
“什麼?”邵夫人嚇一大跳,他男人一路坐到四品知府,那手段可是了得,“怎麼會被他架空?”
“失策……失策……”原本他想裝病在家,讓兩個手下一邊鬥一邊解決淞江困境的,沒想到竟把自己鬥空了,直歎氣搖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官人,究竟是哪樣?”
邵大人看向緊張不安的妻子,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第二件,當然是淞江府的二把手——支同知,他被堵在避暑莊子裡,邀了一乾文人墨客,坐在置冰的大廳裡看歌舞。
這就是他的在鄉村裡修堤圍?
蘇言禮直接帶著淞江府裡的衙差包抄了避暑莊子。
他帶著趙瀾、範宴嘉直接闖進了醉生夢死的歌舞大廳,手一揮,衙差上去就把姓支的抓了。
熱鬨的大廳,聲音戛然而止。
愣了好一會兒,姓支的才反映過來,破口大罵,“姓蘇的,你敢抓我?”
很好,知道他姓蘇。
蘇言禮勾嘴一笑,負手,慢悠悠的穿過大廳,走到姓支的麵前,“支大人,你修的大堤在哪裡?”
支同知雙眼一眯。
蘇言禮像是沒看到,繼續問:“淞江府糧倉裡的賑災糧又在哪?”
“賑災糧當然都發給老百姓了,蘇大人要是願意,可以去茅廁看看,或許有的還沒來得施到農人的田裡。”
蘇言禮的笑沒有笑意,“那修的大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