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朝埋下頭，不敢看那些“受害者”。
林雲雙指並攏指向一襲白衣翩翩，霽月清風的少年：“我們家四師兄穆遠歐巴，擅長音律，生的俊，也是脾氣最好的。”
穆遠壓住嘴角的笑意：“那師兄的缺點呢？”
她沒說話，而是伸出小拇指做出要挖鼻子的舉動。
“小師妹不要摳，不雅觀。”
“喏，這就是他的缺點。”林雲眼眶流下兩行無形的淚：“我已經很久沒有放響屁了，更不要說連環的響屁。”
“每次想放的時候，耳邊就響起四師兄的魔音。”
穆遠捂住臉：“對不起小師妹，我真的控製不住......”
“看你長得芥末帥的份上原諒你了。”她收起比苦瓜還哭的表情，看向最後一個師兄，語氣加快：
“快男蘇子辰，樂天派美男子，缺點是襪子能毒死一屋子的蟑螂。”
“小師妹你汙蔑我！”蘇子辰立即脫下靴子，把腳伸到大黃麵前：“狗的鼻子是最靈的，大黃你聞聞臭不臭。”
大黃舌頭一歪，倒地。
“呀~”小鮫人粉粉的小嘴微張著，好奇的看著突然倒下去的大黃。
閉著眼的大黃忽然睜開一隻眼，看到大家都在看它又快速閉上。
“好你個大黃，哼！”蘇子辰氣呼呼穿上鞋。
“咦？”林雲用力嗅了兩下：“好像真不臭。”
“本來就不臭。”
“在宗門時，你晾在屋簷下的襪子吹到我窗戶，恰好我當時在畫符，要不是看到了還以為老鼠死我屋裡頭了。”
“我的師妹啊，那是因為天氣原因晾了不乾才有那股臭味。”蘇子辰欲哭無淚。
她乾笑了兩聲：“是我誤會五師兄了，以後不說你腳臭了。”
視線放回到小鮫人身上：“所以你想選誰？”
聽不懂的小鮫人繼續玩它的水。
“......”林雲感覺白白浪費了幾兩口水，輕輕捏住小小的右手，另一邊手把它的是指拉直：“喜歡誰就指誰。”
小小的手指頭來回滑動，最後停留在白衣少年前。
穆遠雙手抱拳，眉梢的笑意怎麼壓都壓不住：“諸位對不住了，小鮫人選我。”
裴執捂著胸口，表情像錯失了幾千萬靈石：“我就想體驗一回當爹的感受，為何不能如我願！”
葉泠重重歎一口氣：“距離天亮也沒幾個時辰，我磨刀你們不會介意吧？誰介意砍誰。”
誰特麼敢介意！
住在她隔壁的蘇子辰俊臉堆起笑：“大師姐你放心磨，我不會打擾你的。”
她笑了笑：“很好。”
就在穆遠要抬小鮫人回屋的時候，林雲壓住他的手：“等等。”
“小師妹放心，我會細心照顧好小鮫人。”
她想起以前看得電視劇，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傳聞鮫人的眼淚能化成珍珠，我想證實一下這個傳聞。”
“小寶貝哭一個看看，姐姐給你糖吃。”
拿出三師兄給她煉製的榴蓮味丹藥，倒出一粒兩指捏住奶黃色的丹藥，放到它嘴邊。
懵懂的小鮫人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眉頭皺了又鬆開，最後推開丹藥。
“哎呀，你這小魚乾不識貨。”林雲衝它做各種鬼臉，小鮫人覺得有趣被逗得咯咯笑。
“竟然沒被嚇哭，有點膽量。”
“到底要怎樣它才肯哭。師姐師兄，你們有法子嗎？”
“助紂為虐”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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